关灯
护眼
字体:

过分野(139)

作者: 鸟松米 阅读记录

霜序聪明地不接这茬,但贺庭洲没放过她,把她手指拉过来,放到自己手腕上:“宋神医给我把把脉,看我这病今天能不能好。”

要说不能好,那她今天就等着吧。

霜序把手抽走,聪明地选择自保:“你骨骼清奇,已经自愈了。”

“是吗?我怎么没感觉到。”贺庭洲说,“你再检查检查呢。”

“……”

霜序可不想在车上跟他玩这种游戏,屁股刚要抬起来,贺庭洲把她按住,一只手搂着她腰,一只手控住她小腿,手掌贴在她腿腹,带着他温热的体温。

“治吧。”他霸道极了,“治好了就让你起来。”

霜序安静看他一会,把脸扭开,一脸你爱咋咋地的冷酷:“你爱抱就抱着吧。”

贺庭洲蓦地笑起来,亲亲她耳垂,又亲了下她肩,低头看她腿:“刚才磕哪了?”

霜序不太想搭理他,反正不是很疼,便没说话。

贺庭洲宽大的掌心罩住她膝盖,帮她揉了揉:“又闹什么脾气呢。”

他自己说的,不高兴就说出来,所以霜序沉默几秒,问他:“这个颜色的裙子,你是不是每个女人都送?”

她没立场要求贺庭洲送她的裙子必须独一无二,但是个人都会膈应。

他喜欢这个颜色,沐妍姝那么了解,是不是也收到过同样的裙子?

这不会是他历任女伴的制服吧,每个人上岗都要先领一套工作服什么的……

“就你一个。”贺庭洲说。

霜序还在丰富发散的思维活动戛然而止。

这个答案直接又坦率,没有贺庭洲标志性的嘲讽,霜序回头,正好撞进他幽深的瞳孔。

那对冷眸噙着若有似无的一丝笑意,光影在里面切割成明暗两半,亮的星芒格外能蛊惑人。

这是贺庭洲最喜欢的颜色,只送过她一个人,他说喜欢她穿这个颜色。

这太容易让人产生误解了。

这段时间的贺庭洲不止一次让她产生过这样的误解,可就在前不久,他对她的态度还是冷淡又恶劣的。

兴许他对待睡过的女人就是会多点柔情,男人嘛,床上床下就是两种生物。

不过哪怕是哄人,也不妨碍这话听起来是顺耳的。

她很排斥成为那些流水线一样的女人的其中一个。

她希望自己在贺庭洲这里,是特别的,虽然这跟他们的交易有着本质上的矛盾。

她不知道是不是女人都有这种心理,她感情经历太过空白,没有参照物,而她唯一喜欢过的人是沈聿。沈聿作为哥哥,给她的宠爱是无可挑剔的。

可能正是因为被惯坏了,她才会这么霸道又贪心吧,连一条裙子都想要独一无二。

“我只是问问。”霜序说。

“问完满意了?”贺庭洲问。

“我没有不满意。”她辩解,“只是因为这条裙子我很喜欢,所以才会有点在意。”

贺庭洲勾起唇角:“是吗?”

他拖沓的调子太有深意了,霜序肯定地说:“当然。”

贺庭洲不跟她纠缠这个问题:“那现在能帮我治病了吗?宋当然神医。”

劳斯莱斯平稳地行驶在夜间不再拥堵的车道上,霜序双膝跪在贺庭洲腿侧,手撑在他肩膀,腰被他紧扣着。

在唇舌紧密的厮缠间,幽谧的车厢后舱只能听到他们交错的呼吸声。

贺庭洲的手隔着裙子抚上去,水光缎滑腻的料子握了他满手。

车停到太和院别墅,司机被赶下车,一秒钟不耽搁地消失了。

贺庭洲把西装外套披到霜序身上,她低头往下瞄,目光触及他西裤蓬起的地方,马上移开。

贺庭洲懒洋洋地挑眉:“果然是神医啊,手到病除。”

“……”

她面红耳赤,贺庭洲心情愉悦地抱她下车,走上门前台阶,指使她:“开门。”

霜序伸手去打开门锁,贺庭洲抱着她进去,把她放下来,霜序脚都没站稳,就被他抵到玄关的实木台面上。

万岁从房间里跑出来,绕着两人挤挨在一起的四条腿转了几圈,见没人理沓,就坐在旁边的地上,用一双黑圆的眼睛望着他们。

霜序罪恶感顿生,在贺庭洲细密的吻中找到空隙说:“回房间……”

贺庭洲低头扫一眼狗:“没听见?”

万岁站起来,乖乖回房间去了。

西服掉到了地上,裙子还悬挂在身上。

霜序双手扶着台面,腰被贺庭洲提着,身高差让她的脚几乎脱离地面,只靠脚尖颤颤巍巍地撑着。

她实在撑不住,带着颤音叫他:“庭洲哥,回房间行吗?”

“这么见外呢。”贺庭洲趁机拿捏她,“换个称呼。”

“换什么?”

“叫哥哥。”贺庭洲说。

她抿住唇。“哥哥”二字对她来说指代着沈聿,这是十几年养成的习惯,用来叫贺庭洲也太奇怪了。

“你确定想让我在这种时候叫哥哥?”

贺庭洲眼睛微微眯起,在她腰上惩罚性地捏了一把,霜序蹙眉喊痛,他松了手,给她第二个选择:“叫庭洲哥哥。”

肉麻死了,这两个霜序都叫不出口。

“庭洲哥不行吗?”

就差一个字而已。

“我喜欢偶数。”贺庭洲振振有词,“奇数克我。”

鬼话连篇。

但霜序识时务,不在这种时候跟他杠,想了想问:“那叫你庭洲可以吗?”

贺庭洲动作停了下来。

他喉结忽然滑动了一下,脸上那种气定神闲的神色不见了,低头看她的眸色有些深。

霜序读不懂他眼神的含义,以为他不喜欢:“你不喜欢就算了……”

上一篇: 出轨走马灯 下一篇: 栩栩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