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与女配共战袍(291)
明明是白明舟仗着自己的身份对身边的姑娘们实施阶级压迫以及性剥削,在某些人眼中反倒成了姑娘们为了利益主动勾引男人。
这妥妥是把加害者身份给对调了,明明白明舟才是压迫方才是恶的一方,到头来他却被洗白成了受害者。
好可怜的男宝啊,好纯情的大男孩啊,居然被几个不安好心居心叵测的底层仆人给算计了。
你们这些丫头为什么不老实呢?为什么要出现在我儿子\男人周围呢?为什么要在额前留两缕发丝做出一副勾栏样式勾引我儿子\男人呢?
你居然说自己是被逼迫的?怎么可能,我家哥儿可是坐怀不乱的真君子,肯定是你这狐狸精主动送上去的。
我家好好的哥儿就被你们这群狐狸精给嚯嚯了,果然穷生尖计,你们这些丫头们可真该死啊!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剥削者被被剥削者给性剥削了!!!
这都是什么玩意?
明明是男人对女人的剥削压迫,却被有心人歪曲成底层女人对贵族男人之间的利益置换,甚至是女性对男性的利益攫取。
这是对剥削者的美化,对父权社会的讴歌,对女性苦难的无视,对底层人民的贬低。
卢长青捏了捏眉心,“那丫头现在怎样了?”
袁柳撇了撇嘴道:“早上给何娘子端茶时,不小心打翻了茶盏,现在还罚着跪呢。”
“我大哥没表示什么?”
袁柳摇了摇头,“这倒是没听说,我这就找人问问去。”
卢长青摆摆手,“算了,松涛苑那边的事也别刻意打听了。”
袁柳还以为能跟卢长青聊会大八卦,没想到对方态度如此冷淡,应了一声,转身就去厨房给卢长青端早饭去了。
吴想胆战心惊地跪在地上,头磕在地上听着坐在上首的何瑰逸训着话。
“我也不是那种容不下你们的人,但你们得知道什么是分寸,不该有的心思最好别有,摆正自己的位置,别以为成了大公子房里的人就能在我面前摆起款来。”
何瑰逸端起茶盏抿了一口茶,将茶盏轻轻放回桌上又才道:“记住你们的身份,守好你们的规矩,若是再有人敢对我不敬,到时就别怪我不念你们跟大公子之间的情分。”
“是,俾子谨遵娘子教诲!”
吴想几人匍匐在地上,战战兢兢地回应着。
感觉头上有一道阴影闪过,听着脚步远去的声音,吴想几人这才敢将头抬了起来。
将李穗儿从地上扶起来后,众人的目光齐齐看向肿着双手手跪在院中的鸭毫。
这是她昨晚伺候大公子得到的奖赏,一个与自己同款的新名字和一顿手板。
吴想觉得好笑,大公子为了向自己妻子表明爱重她的心思,于是给她们这些通房取了这些污辱人的名字,表示自己对她们的不在意。
可真正的爱重难道不应该是此生唯爱妻子一人,身边不再有其她女人吗?
如今看来四姑娘说的一点没错,一切的源头都是大公子,想着屋里那个瓷瓶装着的白色药粉,那就从今晚开始吧。
卢长青正在描着字帖,袁柳一脸兴奋地从屋外噔噔噔地跑了进来。
“姑娘,前头又出事了!”
见袁柳这激动的模样,她猜测肯定是主院那边闹笑话了。
“说来听听。”
“三姑娘跟何娘子吵起来了。”
卢长青手中的笔没停,头也不抬地问道:“为什么吵起来?”
“你猜怎么着?昨晚那个伺候大公子的丫头居然是三姑娘身边的人!”袁柳压低声音惊呼道。
卢长青一点也不意外,剧情里白行可就喜欢给她大哥送丫头,她接受不了她父亲宠妻灭妾,找除了她娘以外的其她女人,倒是能接受她大哥一大堆的通房,把她大嫂架在火上烤。
“何娘子怪三姑娘没教养,插手她们房里的事,三姑娘解释说她昨天去找大公子,发现她身边一个研磨伺候的人都没有,这才将自己身边的丫头送了过去。”
卢长青问道:“两人打起来没?”
“这倒没有,主母被请去了,我离开的时候何娘子正挨训呢。”
卢长青不用问也知道杜荷之会骂何瑰逸什么,无非就是作为主母没有容人之量云云。
明明就是男人的问题,到头来被骂的总是女人。
第219章 嫡道(8)
何瑰逸受了气,回屋关上门就发了一波脾气,屋里伺候她的丫头们全都遭了殃。
白明舟听身边伺候书童说起这事,赶忙放下书过来安慰她。
当夜罕见地没有找通房,而是留在了何瑰逸的房中。
卢长青听着袁柳小声八卦着她从其她小姐妹那里听来的消息,一头黑线。
这袁柳简直就是白府里的情报头子,看来这丫头在府里混得不错,到处都是熟人,不然怎能将人家夫妻房里的事都打听得一清二楚。
“我觉得这事吧,主母处理的失之偏颇,明明是三姑娘的做法有问题,到头来被骂的却成了何娘子,姑娘你觉得呢?”
“不管她们做的对不对,前院的事咱们少掺和,咱们是下人,她们是主子,下人随意编排主子可是要受罚的。”
袁柳不服气地道:“姑娘你是主君的女儿,是府里的姑娘,才不是什么下人。”
按这个世界的逻辑,按主角团的逻辑,卢长青现在的身份还真跟矮她们这些“嫡”出一头。
因为她是妾室生的,妾室是下人,那妾室生的自然也做不了上等人。
有时候卢长青真的搞不懂这个世界的逻辑,明明是典得不能再典的男性极权社会,可是论起家里女儿的出身时,明明是跟着爹姓,可身份却又是从母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