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回同人)有夏油杰的夏天怎么会是苦夏(25)+番外
“【封印术式】的人很少,所以你的【任意效果】就更稀有,除此之外,你的代价只有失去咒力和行动力这两点。”
“基于【封印】术式需要很多咒力这一基础条件,【封印】咒术师的咒力都很浓郁;丧失行动力这一点更是可以控制。”
“所以,你以后不仅要执行祓除任务,还要对现在有的咒物进行封印加固。”
五条悟拍了拍我的肩膀,语重心长:“你以后会很忙哦~”
……
“但是,”我清清嗓子,推开五条悟的手:“我的官方定论是【结界术】。”
我一脸期待地看向最不可控的五条悟:“我们是好朋友吧?为了好朋友的健康着想,装作不知道也没什么吧?就和从前一样……”
“虽然我是很想帮助你没错,”五条悟朝我背后指了指:“但是夜蛾老师可能不这么认为。”
闻言,我转过身去,夜蛾站在不远处盯着我们四个人,他冷漠的声音响起:“雅次跟我去校长室。”
……
臭猫猫!故意在夜蛾面前重复了一边,还提供了思路!
第011章 恩惠
我是在05年冬天遇见伏黑美绪的。和她在一起的,还有伏黑惠。
那个时候,我正百无聊赖,像往常一样坐在那家已经是服装店的小食店门外发呆。一群幼稚园的小朋友结伴从我面前经过,我偏了偏夹着香烟的手指,避免熏到他们。
走在最末尾的小孩朝我弯了弯腰,说了句谢谢,然后就和同伴一起走向了不远处的地铁口。我幻想着惠的样子目送他们远去。
然后就看到了伏黑美绪。
打扮艳丽的伏黑女士一手拿着电话放在耳边,神色焦急,另一只手牵着一个小小的海胆头。小孩低着头看不清五官,小手紧紧握着女人的手,肢体僵硬看起来很局促。
出了地铁口,女人就停在了原地。只是不停地打开手机检查,可能是检查时间,也可能是检查有没有新的消息。她在等人,但那个人迟到了。因为她脸上写满了焦急和不满,还重重地甩开了小孩的手。
小孩更无措了,头低得更低,被甩开的手又贴向女人的身体,抓住了她的衣角。女人没空管他,不停地打电话又不停地挂断,又不停打。终于,电话接通了。我听不清她说的什么,只看到她表情一下变得狰狞,然后恶狠狠地挂断了电话。似乎还不解气,又拍了两下小孩的屁股。
小孩依旧低着头,看不出他有没有害怕,是不是在哭。
当我身体先于脑子清醒,快速冲过去拦住即将离开的他们时,我发现内心的我在哭,在害怕;当我看清了小孩的面容时,眼泪尘埃落定。我才知道,原来,他是我们三个人的恩惠。
是甚尔的,是佳织的,也是我的,以后还会是更多人的恩惠。
惠没有哭,只是眼圈红红的。既像甚尔,又像佳织,是惠没错。我蹲在地上抱住了惠,手不住地摸向他的海胆头,想象着如果我也能摸一摸佳织的头发是不是也是这种手感。
我没摸到佳织的,但是我可以摸到惠的,还可以把惠紧紧抱在怀里。失而复得的喜悦不断地刺激我麻木的泪腺,心脏也终于不再苦涩,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酸涩。
愿望如此突然和滑稽地实现,又带着一丝注定。我没有得到任何线索,没有任何找寻的意图,只是偶然地坐在店门外,偶然地得到了一个小女孩的谢谢,又偶然地目送她进地铁。
但凡少一个偶然,今天我和惠就会擦肩而过。
女人扒开了我的手,满脸不爽:“你谁啊?突然抱着别人的小孩哭丧,晦气不晦气?”
我没理她,稳了稳身子看向惠,抹了把眼泪:“是惠对吗?你的父亲是甚尔对不对?”
惠看了看我,又转过头看向身边的女人,小手又向女人伸去,想要握住她的衣角,却被女人躲开了。女人有些高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你认识甚尔那个混蛋?”
“还对这小子这么激动,”她打量了我一下,语气里有些不可置信:“你是惠的生母?甚尔那家伙以前喜欢这一款?你的年纪也太小了,啥时候和甚尔搞一起的?”
我没理她,打量了一下惠。
惠的衣服很合身,也是崭新的。露出来的脸蛋和手臂都是白皙的,也没什么伤痕,那应该是过得不错。头发有些干枯,看起来没有什么光泽,应该是没有好好打理,但做到了整洁。
起码,吃穿和基本的清洁是没有问题,只是再多的呵护就没有了。
我们随便在附近找了一家餐馆,要了一个小包间。自称是惠继母的伏黑美绪点了很多烤肉,嘴里强词夺理:“我没钱,养小孩可费钱了,哪一样不花钱?为了照顾他,我连工作都辞了。”
她又在菜单上圈了好几瓶啤酒:“我是在帮你养小孩,你请我吃肉喝酒怎么了?”
我看了看身侧在结界内乖巧坐等的宝宝惠,很想揉揉他的头发,但条件不允许,我只能望‘海胆’兴叹,然后看向伏黑美绪:“这就是你打算把他卖掉的理由吗?你不想养他了可以联系甚尔,可以联系福利院,为什么要把他卖掉?”
伏黑美绪点燃了一根烟,吐了一个烟圈,很无语地回复我:“拜托,那个混蛋早联系不上了。而且,我干嘛那么麻烦,又不是我的小孩。”
她比了一个数字:“150万日元,只要你一次性结清,我就把他过继给你。”
她抖了抖烟灰,像是自嘲:“甚尔这个不要脸的混蛋,居然还有人上赶着给他养孩子,也不知道你是犯了什么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