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恶女勾勾手,反派昏了头(37)
他恨透了这个女人,她凭什么还要活着,她就该去死!
严宇还想上前,一直跟在不远处的几名保镖上前将人压制住。
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傅祁闻处理得很快,就好像这一切没有发生过。
可砸在地面变得破破烂烂的小蛋糕,却在提醒沈云缡,这一切不是幻觉,是真真实实发生了。
她忽然就想起了小时候的一些事。
第一次和严宇见面的时候,她想,他应该就猜到了她的身份。
他听见了,她喊她母亲。
所以他偷偷躲在付楠身后,冲她扮鬼脸,挑衅,他张嘴,无声地说出两个字,沈云缡看清了,他在说:“野种。”
于是第二天,她就找到他所在的班级,把他打了一顿。
老师让叫家长,他把爸妈都喊来了,还当着她的面,一口一个“妈妈”,喊得亲密。
于是过两天,她又把他打了一顿。
付楠心疼孩子,忍无可忍,把她拉到角落,警告她这是最后一次,否则就别再认她。
她就不打了。
但第二天,付楠毫无征兆地给了她一个巴掌,质问她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找严宇的麻烦。
“我没有。”沈云缡摇头。
“妈妈,她撒谎,她打得我好疼,我快疼死了!”
于是付楠又给了沈云缡一巴掌,要她跟儿子道歉。
当时的沈云缡是怎么做的呢?
她当然没有道歉,她一把推开付楠,扑身上前,又把严宇往死里揍了一顿。
既然没人相信她的话,那她就坐实好了。
……
这些事太久远,久到沈云缡都快忘了。
可再一次看到严宇的时候,记忆又变得清晰。
是啊,她怎么把他给忘了,盯着地上不成型的蛋糕,本该笑着的小兔子被奶油糊了一脸,像是哭了。
她的幸福,怎么总是这么的,不堪一击呢?
“云缡,宝宝,老婆?”
“嗯?”
沈云缡回神,才发现他们已经坐上了回家的车,傅祁闻见她神态有异,一路上都在耐心地安慰她。
沈云缡对视上他担忧的双眼,一瞬间惊醒:“刚刚那个人我不认识,他说的话……”
“嗯,一个疯子在说胡话,别害怕,保安已经把他带走了。”傅祁闻轻抚她的头发,把她紧紧地搂怀里,轻声哄着安抚着。
“嗯。”沈云缡点点头,垂下眼眸,严宇不能留,得想个办法尽快处理掉。
趁傅祁闻去书房时,沈云缡静默片刻,还是选择拨通了林逸之的电话。
“有件事,我想拜托你……”
从阳台回到房间,沈云缡抱着手机随便点开了一个游戏,边玩边放空。
傅祁闻推门进来,自然地把她搂进怀里,专心地看她玩贪吃蛇。
一局结束,傅祁闻摸了摸她的手:“手怎么又是凉的?”
现在刚入秋,温度正适宜,沈云缡刚才出去打电话,少穿了一件衣服,手这才有点凉,身上都透着一股凉意。
想到那通电话,沈云缡略心虚地别开眼:“我体寒。”
傅祁闻失笑,就像之前每一次那样,把她的手完完全全地包裹在自己的大掌之中,然后放在腹部,给她暖着。
他说:“好巧,你老公体热,我们天生一对。”
“你当是连连看呢。”沈云缡还嘴。
不一会儿的功夫,手就给捂热了,沈云缡感觉都快要出汗了,于是推推他:“好啦,手暖了。”
“捂热了?”
“嗯。”
傅祁闻上前将她抱住,紧紧拥着,过了会儿,又分开,指指她的心:“那这里呢,我捂热了吗?”
沈云缡瞳孔微缩,停顿了好几秒,才缓缓点头:“好像热了。”
傅祁闻再一次把她搂入怀里,吻了吻她的脸侧,心叹,小骗子,又哄他呢。
第二天一早,沈云缡一睁开眼,就注意到床头柜上多了一个碟子,上面放着一只小兔子蛋糕。
眼睛是歪的,两只耳朵前后耷拉着,三瓣嘴正冲她邪魅一笑。
和昨天晚上的那个小蛋糕,长得一个丑模样。
就像那一年,他给她堆了一个小雪人那样,傅祁闻从身后轻轻将她拥住:“宝宝,喜欢吗?”
沈云缡笑:“好丑。”
她笑,傅祁闻也笑:“我也觉得。”
两人起床吃早饭,之后又把那个蛋糕当做点心吃掉了。
吃的时候,沈云缡突然问:“吃了这么丑的兔子蛋糕,我们会不会变丑?之后再生下一个丑宝宝。”
傅祁闻失笑:“真的有那么丑吗?”
沈云缡也笑,把奶油糊他脸上:“有。”
早饭过后,沈云缡接到了林逸知的电话。
她微诧,他这么快就把事情处理好了?
“沈小姐,我什么都没有来得及做,抱歉,这次没能帮上你什么忙。”
这话听着不对,沈云缡:“林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人正要出手的时候,严宇已经躺在医院了,听说是昨晚走夜路的时候,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去了。下巴脱臼,舌头少了半截,两只手断了,身上多处肋骨断裂……我想,我似乎没有再出手的必要了。”
挂断电话后,沈云缡沉默良久,世界上不可能有这么多巧合。
——
午饭的时候,沈云缡表现得很沉默。
傅祁闻柔声问:“怎么了,饭菜不合胃口?”
沈云缡冷不丁开口:“严宇的事情,是你做的吗?”
傅祁闻放下筷子,一时无言。
就在沈云缡以为他要否认时,傅祁闻却无奈一笑,遗憾道:“还是露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