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致命炮灰(139)
马车绕了一圈,出了内城,等马车停在朱府门前时,门口站着一大一小娘两个。
姬长生跳下马车,抱起穿成球的儿子,心疼的吻了吻媳妇冰凉的手,“不是说了不用特意等我吗?这大雪天,你也不嫌冷。”嘴里说着责怪的话,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不断往媳妇手心呵着热乎气。
一家三口互相依偎着,一路从前院走回了后院,雪地里留下了两双依偎的脚印。
……
两年后,收到了善德村族人传来的噩耗,凤梧一家马车辚辚,回了善德村。
花了几年时间,一直在不断完善的善德村,如今再看,早已经是今非昔比。
一家人没有停歇,直接去了王员外府上。
早在一月前,朱珍眉已经下了葬,只草草用一副草席收敛了尸身,埋在了属于善德村的坟山之中,朱珍眉是被婆家休弃的外嫁女,按照族规,是没有葬入族地的,所以,朱珍眉的坟茔只挨着族地附近,死后也算不得孤魂野鬼。
朱珍眉是难产而死,官衙验尸结果属于正常死亡。
虽说难产而亡的妇人在这个时代比比皆是,但凤梧还是让人私下里去王府查了查,果不其然,朱珍眉的死的确是王家人的手笔,她死于王家人的算计,也死于自己的无知。
从照顾朱珍眉孕期的婆子那里得知,在朱珍眉孕期,王家人就有意把朱珍眉肚子里的孩子养的过大,朱珍眉一个乡下姑娘,哪里懂这些阴私手段,加上这人好吃懒做又惯爱享受,直接把自己作死了。
按照这个说辞,官府是没法给王家人定罪的,他们一句一切只是为了孕妇好,就能搪塞过去,凤梧也没打算为朱珍眉报仇什么的。
这是她自己选的路,跪着也要自己走完。
说到底,王家从没真正对她出过手,就算觊觎肥皂方子,也是让朱珍眉打的头阵,行事也确确实实是真小人。
对付真小人,直接下阴招就行了。
为了让媳妇每日不必为一些无关紧要的人烦心,姬长生当仁不让的事情揽了过去。
没几日,就听说王家三更半夜被一伙土匪洗劫一空,家里的银钱和粮仓里的千石粮食都被洗劫了去。
更离谱的是,王家的大少爷当时和一男子在房间里厮混,被十几个土匪抓了现行。
白磐镇这几日的娱乐大瓜都被王家人承包了。
王家元气大伤,名声臭不可闻,家里的老夫人因此一病不起,唯一的孙子更是包袱款款同人私奔,王老爷独木难支,旁系亲族趁乱摸鱼,原本显赫白磐镇的王员外家,也慢慢走向衰途。
凤梧蹲在花田里,一连吃了好几个大瓜,晚上睡前还拉着郎君问后续。
“……诶,那私奔的王公子,怎么样了?”
男人靠在床头借着烛光欣赏美人,闻言一笑,“王公子的如意郎君拿着他的体己已经跑路了,他人也被卖进了南风馆,以后倒是不用遮遮掩掩躲躲藏藏的了。”
凤梧:“……”她怎么觉得那如意郎君,跟自家郎君脱不开关系呢?
……
第126章 极品婆婆手册48
十年后
十四岁的墩墩,也就是朱星淮小少年,不负众望,终于状元及第,今日正是状元游街的大喜日子。
朱星淮穿着华丽的状元服饰,头上簪着芙蓉花,在金銮大殿之上,跪谢皇帝恩德,二十六岁的阿九三年前继承大统,做了皇帝,这些年成长的越发内敛沉稳,和昔日那个不爱说话的小少年相去甚远。
“爱卿的才学,朕心折不已,望来日你我君臣相宜,共续君圣臣贤之佳话。”阿九这些年历练的越发内敛沉稳了。
“臣,遵旨!”小少年跪下磕头,领受天子的这份君恩浩荡。
阿九最见不得他的宝贝弟弟动不动在他面前就下跪,不顾百官异样的目光,从上首的王座之上大步走下来,扶着弟弟的双肩,轻柔的让人起来,“说了多少遍,让你莫跪莫跪,你总与我这般客套……”
朱星淮眉眼轻松,就着阿九的力道乖乖的站了起来,眼尾扫到周围目光各异的臣子,谦逊恭谨道:“礼不可废,阿九哥哥,您是君。”
说人家是君,手却不老实的把阿九挂在腰间的一个明黄色香包偷偷摘了下来,借着衣袍的遮掩,速度奇快的塞进了大袖的里袋。
他费了多少脑细胞,掉了多少头发才考中了状元,拿他阿九哥哥一个荷包并不过分吧!
国君阿九:“……”宠溺的捏了捏弟弟还有些肉乎乎的手,国君深邃的星眸中是浓浓的笑意。
谢过天子,出了皇宫,状元,榜眼,和探花三位皇帝钦点的前三甲各自上马,从宫门口一路招摇过市。
凤梧一家子早就在上京最繁华的酒楼预定了包房,打开的窗口对着宽阔的街道,锣声由远而近,姬长生满眼都是笑意,亲昵的搂着媳妇站在窗口,“臭小子一会就过来了,你确定要把你亲手做的荷包扔给那小子,你郎君我还没收到过你亲手绣的荷包!”语气酸的凤梧牙疼。
“没办法,愿赌服输,墩墩就要这个,我这手,还被绣花针扎了好几次才绣出这么一个像点样子的雄鹰,郎君,你若是不心疼我被扎的手,那一会回去,我便,亲手,为你绣一个如何?”
姬长生舍不得媳妇的手受罪,只能泄气的捏了捏媳妇的手,给自己出了一口气,才道:“……算了,荷包我不要了,但你也不许再给那得寸进尺的臭小子绣了!”
被一路上的鲜花荷包砸的有些懵逼的墩墩加快了马儿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