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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生夫郎互换人生后(184)

作者:羽春 阅读记录

谢岩坐炕边,给他揉肚子,跟他说他爱听的话。

什么开张以后挣大钱,什么马上就去印小册子,也挣大钱。

再等个几天,状纸递上去,该捉的捉,该办的办,以后全是好事。

陆杨不是软弱性子,身体难受,他没法子,精神还是亢奋的。

他跟谢岩说:“你不要怕,老郎中说这是正常的,我这几天累得慌,今晚好好休息,明天一早就没事了。”

谢岩陪他到深夜,他缓过来,就给他拿粥喝。

粥在锅里煮过一回,又放到灶里煨着,没加旁的东西调味,有浓浓的米香,细品有清甜滋味。

他就喝了小半碗垫垫肚子,然后把今天的药喝了。

他在炕上躺久了,身上都暖着。

谢岩再端来热水,就给他擦擦脸和手脚,不起来泡脚了。

陆杨躺不住了,坐起来,拥着被子,看谢岩忙忙碌碌的,跟他说:“我很少躺着看别人忙。”

谢岩在他这里学了好多俏皮话,比方说:“我不是别人。”

陆杨笑了。

他身子又乏又沉,没什么力气,坐一会儿就累,就把炕桌拿过来,两手撑上面,拖着脸蛋看谢岩忙来忙去。

谢岩做家务的日子太短,什么事落他手里都生疏,从前没钻研过,赵佩兰在这方面也没细说,谢岩许多事都是大致会,勉强自理。

家务活也有时间差,可以一样一样排着来,这样忙中有序,做什么都不乱,还能尽快收拾完。

他不会,他看见什么做什么,想到什么做什么,很有点手忙脚乱的样子。

隔开的屋子小,陆杨就看他在屋里转来转去、转来转去,越看越笑:“离了我你可怎么办呀。”

谢岩可离不开他。

终于收拾妥当,他把水提到外面倒了,又拿盆和碗来,让陆杨再漱漱口。

陆杨听话照做,等谢岩脱衣上炕,他也躺下了。

铺子里的炕,不如家里的舒坦。

以前这里是睡伙计的,炕道做的不好,下方烧火,直直烧到人的心窝,多翻几个身,又觉得冷。躺上面跟摊煎饼一样,不舒服。

谢岩说:“我找大松哥说好了,让他下次拿些竹席和草席过来,我们多垫几层,隔隔火气。”

这两天要将就,谢岩躺着,让陆杨趴他身上睡。

陆杨听着心里暖呼呼的,嘴上硬:“等一晚上过去,你就被烫熟了。”

谢岩笑道:“烫不熟的,我会挪地儿。而且后半夜不加火,我们俩抱一起就暖和了。”

陆杨爱逗他:“你挪地儿?要是把我弄醒了怎么办?”

那谢岩就不挪了。

陆杨就说:“那你烫熟了怎么办?”

怎么办?忍着呗。

陆杨可不许,把他逗得不知如何是好了,又跟他说甜话:“你是我的人,你不能把自己烫熟,我都没同意。”

性格原因,他说个甜话也很霸道。谢岩偏偏爱听。

谢岩问他:“你不同意我烫熟?”

那当然。

陆杨才舍不得他的大宝贝。

谢岩得出结论:“你心疼我。”

这肯定的,毋庸置疑。

陆杨不会被两句话调戏到,直直与谢岩对视,望着他的眼睛,问他:“心疼你又怎样?你还能吃了我啊?”

谢岩不能拿他怎么样,只能高兴高兴。

初五要开门做生意,他们说了很多次要睡了,却每次都无法入眠。

谢岩后来强行让陆杨闭上眼睛和嘴巴,哄他睡觉。

“哪怕是闭目养神呢?”

陆杨听得心窝软软的,他突然有了倦意,本就疲累,身子暖了,心也热乎着,还被谢岩抱着,他很快就想睡觉了。

老郎中说他杂思多,他不听。这事没法听,他控制不住他的心和他的想法。

比如现在,临到要睡觉了,他还去想之前为什么睡不着。

他跟谢岩咕哝道:“我怕是做梦呢。”

睡了就没了。

谢岩摸黑,找到他的嘴巴,亲着亲着咬一口。

陆杨吃痛,问他做什么。

谢岩说:“痛就不是梦。”

陆杨彻底放心了。

半夜里,他感觉被人搬来挪去的换了好几个窝,迷迷糊糊将醒未醒的,听着朦胧的男声哄两句,又继续睡了。

隔天清早,谢岩起早,出来跟赵佩兰一起,到灶屋里把馒头和花卷蒸上。

谢岩学习力强,手上功夫不准,手艺活还要练,早上就揉面,赵佩兰做馒头和花卷。

头三笼蒸好,到了早间开门的时辰。

到这时,谢岩就去喊陆杨起来。

店铺开门,可以挂上幌子了。

这是陆杨很期待的事,他揉揉眼睛,难得对被窝有了眷念,稍眯一会儿,就睁眼穿衣。

新幌子第一次挂出来,还是新年开市挂出来的,他非常重视。

早上洗漱完,收拾齐整,才跟谢岩一块儿卸了门板,开门以后,头一件事,就是到铺子外头挂幌子。

新年开市,这条街在缓慢的苏醒。

隔壁丁老板敬业,初五一早就来了,他盯着伙计挂幌子,瞅见隔壁的卖吃的开张,小小惊讶了一把。搭话拜个年,才知道陆杨搬到县里了。

家里没梯子,陆杨原说踩凳子挂,这下好了,借用一下丁老板的梯子,他亲自把幌子挂出来。

冬季还没过完,风呼啦啦的吹,幌子迎风飘,等把坠着的绳子绑到木桩上,就吹不动了,只刮出声响。

这面幌子实在气派,丁老板看了又看,隔壁几家老板出来瞧见,也来看。

陆杨给乌平之介绍几个小生意,就说是在乌家裁缝铺定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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