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关于另一半柔弱不能自理的那些小事(229)+番外
第139章
“您好,我是那个……接下文秋杂志社委托的律师,就文化省责令《平成异能学院捕物帐》修改一事,前来与小林小姐面谈。”
看上去一阵风就能放倒的秀丽青年夹着文件袋出现在Port Mafia本部大门口,他看上去人畜无害,仿佛胆怯似的将眉眼藏在半长不短的头发下。守卫拿不准这家伙究竟什么意思,不过他知道“小林小姐”指得应该是谁:“往后退退,等我打个电话上去问。”
这里可不是谁都能随便进出的普通写字楼……好吧,虽然确实挂着大大的“M”,但只有这一栋海边建筑仅限组织成员出入,除非后勤干部开出临时通行证。内线很快就通了,后勤组副长盐田听完后让人在外面等着,没过多久,小林干部走出门厅上前与“律师”打招呼:“您好,额……泽田先生?”
她睁大眼睛,诧异的表情非常明显面前的青年一看就知道不是岛国人,甚至有点眼熟。
上次这家伙自我介绍时还不是这个名字。
但是对方已经把手伸出来等着了,出于礼貌,她犹豫着抬起右手向前轻轻握了一下便迅速松开。
青年嘴角的笑意越发深了几度:“要不这样,我可是很难见到您呢。”
“所以,真正的泽田律师还好吗?”如果真有倒霉蛋因为这家伙无辜搭了条命进来,小林泉大约会直接下令背后的守卫开枪。意识到这一点,青年稍稍向后退了半步,笑眯眯举起双手摇摆:“您想多了,泽田律师只是小小触犯了一番交通法规,眼下大约正在和警察先生们做笔录。”
【罪与罚】果然对她没有用,一个能让异能力者恢复成普通人的异能力者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还有这种能力。
有趣。
“你说的最好是真话。”泉眯起眼睛,站在她对面的年轻人轻轻笑开:“放轻松,这里可是Port Mafia本部大门口,我敢出现在这儿,肯定不是来找死更不是来给您添麻烦的,对吧!”
“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我的名字,小姐。”
俄罗斯人?乌克兰人?
好像是个挂在国际刑警悬赏榜上的名字,还真是奇了怪了,单看这人无论身高还是体型都不像是能被多国警察通缉的存在,那么唯一的可能他是个教唆犯。
嗯,如果哪天警察登门请小林泉小姐前往警视厅喝茶的话,大约也会用这个罪名。
“你……”一会儿功夫泉转了好几个念头,对方坦荡直白登门拜访,反倒叫她不知该如何应对,“不介意换个地方聊吧?我想你冒着风险露面,肯定不是为了讲些废话,不如说出要求,我视情况而定。”
“您真是位极其善解人意的好小姐!”陀思妥耶夫斯基紫色的眼睛里闪过一道精光:“为了您,我甘愿献上最大的诚意。”
他所谓的“最大诚意”便是独自出现在Port Mafia本部门口要求见小林泉。这个女人他观察得足够久街边小贩、重获自由的流莺、医院里的护工、主税局的职员……无论拥护还是反对,所有人都承认Port Mafia后勤干部是个高尚的人。如果不是她能够无差别消除所有异能力,他真想看看一个高尚的人会在自己的墓碑上刻什么作为墓志铭。
当对面站着个高尚之人时,哪怕阴沟里的老鼠也想体面一回。
这家伙……该不会脑子也不正常吧!
泉仔细往他脸上看了几眼,心里有了几分确定:“附近有家还不错的咖啡厅,天气冷,喝点热的对身体好。”
身体确实不太好的青年垂下睫毛安静微笑,没想到面前这个黑1道组织的元老能如此随意对陌生人释放善意。经过上次不成功的接触,他很清楚小林泉日常有多警惕,连名字都不会随意向外吐露她应该知道魔人的名号,还是说和那些自以为是的蠢货一样,她以为这种点滴小事就能让自己感动,进而“改邪归正”?
不不不,改邪归正也太过了,某种意义上而言,他可以成为她的同路人也说不定。
“就听您的,谢谢您,小林小姐。”如果陀思妥耶夫斯基愿意,他能把世界上所有深情都放在那双紫色的眼睛里表演出来,可惜小林泉就跟瞎了一样拍拍外套下摆找到方向迈开腿:“这边走,不算远所以就不开车了。另外,麻烦您称呼我小林女士或者七海太太,您是外国人,初来乍到不太清楚我的婚姻情况很正常,下次别弄错了。”
陀思妥耶夫斯基:“……”
他确认现下自己的眼神绝对是连狗都能被打动的真挚诚恳,还是说小林泉和别人不一样?
与自家先生感情甚笃的七海太太只觉得这个主动送上门的外国人也许近视,总眯着眼睛怪怪的……看他脸上挂着的黑眼圈,说不定还真这么回事。
咖啡厅是组织成员开设的“副业”,后勤干部很喜欢在这里聊些不合适放在本部的话题,带来的客人也五花八门什么样都有。今天突然领着个秀丽精致的异国美人进来,从老板到服务员脸上统一露出跃跃欲试的表情田里的瓜熟了,可吃!
注意到周围人细微的肢体语言,陀思妥耶夫斯基暗自在心底偷笑。或许小林泉为人确实光风霁月,但另一个呢?那个姓七海的男人能否配得上她的高洁,还是说……如果遇上每一个男人都无法接受的“意外”,他能不能相信妻子的辩解,面对丈夫无端质疑的小林,又会作何反应?
想到这里他简直快要被好奇心撑死了,这人一边希望看到小林泉做得像个“完美的人”满足自己的想象,又万分期待她失意时的痛苦。但是如果她和其他普通女人一样因为“感情纠纷”变得理智全无,他又会觉得乏味无趣,很快就会抛弃这个难得让人提起兴致的观察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