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夫郎是恶毒男配(182)
“有了它,不用香料熏衣服了,可以直接在衣服刷一下。郑山辞说还要做喷头的,要找橡胶,他还在捣鼓,我是不懂他这些的。”
虞夫郎拿着香水在另一个手腕上刷了一下,他是真的很喜欢这个味道,虞澜意把其余的三瓶也拿出来给虞夫郎试一试味道。
这样清淡的味道,并不浓郁,符合他们的身份。有的香料太浓郁了,显得轻浮。他也明白香料是极为珍贵的,他点了点虞澜意的鼻尖,“你说说山辞让你带这些来是做什么的?”
“他就是看看你们喜不喜欢,他在新奉县开了一个香水厂。”虞澜意把头枕在虞夫郎的膝盖上撒娇。
虞夫郎很快就琢磨出来了,他倒没有不高兴,反而为郑山辞的想法赞赏。
“过几日在有一次赏花宴,你同我一起去。”
虞澜意:“阿爹真厉害,立马就把郑山辞的心思看透了。”
“你啊你,越发的嘴甜了。”虞夫郎点了点虞澜意的额头,成了别家的哥儿,一心都为了你那个相公。虞夫郎想着心里还有一丝难受,这小哥儿养了这么久,这明晃晃的偏向郑山辞了。
以前还是大吵大闹不要嫁给郑山辞,如今事事都想着二儿婿,这变化太大了。
“你跟山辞的日子怎么样?”
虞澜意想了想,“除了他比较忙,其他的都好。而且他们家里的人都很好相处,关系一点也不复杂。他刚去新奉县,还有人给他送人,他都没收。”虞澜意抓着虞夫郎的手,“他真是天底下最好的郎君了。”
“幸好没有去佛寺里常伴青灯,不然郑山辞怎么办,他一定找不到这么好的夫郎。”
虞澜意大言不惭:“他好我也好。”
虞夫郎不知怎地,他跟长阳侯都是一个正经人,长行也是一个正经人,只有虞澜意的脸皮很厚。
下值后长阳侯跟虞长行一起回来了,长阳侯看见虞澜意,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他挼着胡子,脸上还是淡淡的。
“你几时回来的?”
“今早刚回来,坐了两个月余的马车,屁股都坐疼了。”虞澜意可怜巴巴的说。
“粗鲁!谁让你这么说话的。让厨房给你熬鸡汤多喝喝,补一补,不知道多垫几个垫子么?”长阳侯嫌弃:“小时候不是跟长行一起打熬身体了么,坐下马车就受不了了。”
虞澜意不服气,“那叫坐一下吗?两个月余啊。”
虞夫郎扯长阳侯,“孩子刚回来,你又来摆你的架子了,我可不依。”
虞澜意得意的冲着长阳侯做鬼脸。
长阳侯:“……长这么大了,还是孩子啊。”
“我就是一辈子的孩子。父亲这么不解风情,怎么娶到我阿爹这样善解人意的大美人的?”虞澜意说完轻轻一跳躲在虞夫郎的身后。
长阳侯暴跳如雷。
虞长行:“澜意太淘气了,父亲不要生气了。”
长阳侯揉了揉眉心,刚下值回来还要被这个孽子气。虞澜意想了想,以后郑山辞还要父亲帮忙的,不能把父亲得罪了。
他便没有再说什么气长阳侯的话了。
晚上一家人吃了一顿饭,长阳侯就问道:“山辞在新奉县怎么样?”
虞澜意:“挺好的。”
长阳侯看虞澜意天真的样子,知道自己问不出什么来,他放弃了。他就想问问二儿婿在新奉县有什么政绩,澜意大概是不关注这些的。
“多吃点。”长阳侯给虞澜意夹菜。
他看了看虞澜意,心里感慨万千。他这个儿子是被宠爱坏的,也是最跟他亲近的,长阳侯怎么不心疼他了。
虞澜意鼓着腮帮子夹菜吃。
吃完饭,虞澜意找虞长行玩。
长阳侯看见虞澜意跟虞长行并肩去花园了,他也不去管他们了。
“澜意回来路上安稳吗?”
虞夫郎笑道:“说是请了镖局的送到京城的。”
“之前让山辞去赴任,该是请镖局的人送过去,虽说海宴清平,但终究还是带些小心。”长阳侯躺在椅子上,手指放在椅柄上。
“澜意跟我说了会儿话,山辞待他挺好的。他性子还是这般,估计是没受什么苦。”
长阳侯:“山辞这点是不错,但澜意还是受苦了。你没去过边疆,不知道那边的情况,新奉县风沙大,又是缺水的地界,与世隔绝的,就是一个小地方,他哪受过这样的苦。”
虞澜意刚去新奉县时,莫说是虞夫郎夜里睡不着,长阳侯心里也是担着心。
虞夫郎想着这又伤心起来。
“今年一过,在等一年便好了。”长阳侯说。
虞澜意还不知晓就算他不说,他的父亲跟阿爹都会使劲把郑山辞弄回来,因为郑山辞这头牵着他。
虞长行把自己挑的匕首递给虞澜意,“你瞧瞧,喜不喜欢?”
“大哥,你太好了。”虞澜意接过来打开匕首试一试锋利。
“留着防身。”虞长行摸了摸虞澜意的头,“在外边不要任性,这匕首不要随意亮出来。”
“知道了,大哥。”虞澜意看见花园有好看的花,他摘了几朵打算回去插在花瓶里。
虞长行:“……”
回到屋子里,虞澜意洗漱后,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有点想郑山辞。他把郑山辞送给他的梳子拿出来,摸了摸上面雕刻的小老虎。
想他。
郑山辞躺在床上,手心里同样捏着虞澜意送给他的玉佩。
他翻来覆去睡不着。这段日子一直忙着秋收的事,新奉县种植的药材有的秋天才收获,所以这次秋收把所有的药材都收下了,另外在岚县买了粮食上交给朝廷做赋税。明年要轮作,新奉县该种植小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