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弃阴湿表兄后/染指皎月(54)+番外
这些下人有些是真心担心主子安危,但更多的是嗅到了情报的味道儿。
虽然宋金兰的话被定论成了疯话,可闲云院的探子们难免心生怀疑,此后必然更会盯紧姜云婵的一举一动。
所有人都知道楼兰舞姬最妩媚撩人,她总这样冷脸拒绝谢砚的关怀,和自揭假面有什么区别?
姜云婵不想再经历一次生死一线了,轻咬着粉唇,糯声道,“没什么事,只是耳朵被硌了一下。”
谢砚瞧她脸上果真无碍,只因那珍珠耳环做工不佳,她撞进谢砚怀里的时候,被耳环的毛刺硌到了,落下了环痕。
她皮肤细嫩如初生婴儿,生来就该戴贵重精细之物的,这样粗糙的珍珠实在不该出现在她身上。
谢砚心知这东西从何而来,直接给她摘掉扔进了渣斗里,又令人将书房的锦盒拿了过来:“方才让人在库房寻了许多耳环,都是宫里赐下的,皎皎看看有喜欢的吗?”
锦盒中翡翠、宝石、白玉耳环琳琅满目。
姜云婵却看也没看一眼,只瞧着渣斗里躺着的珍珠耳环,露出疼惜之色:“我自己有许多耳环,不敢让世子破费。”
“罢了,既然皎皎不需要我,我先去看看大嫂子好些了没。”谢砚恭谦地颔首示意,这就要起身。
“世子!”姜云婵一个激灵抓住了谢砚的衣袖。
宋金兰嘴里定没好话,无论如何得给夏竹留足时间处理完那封信才妥当。
她得想法子拖住谢砚。
她慌乱的目光在锦盒扫了一眼,目光定格在赤金耳坠上。
那耳坠极简洁,只一根一指长的金色流苏,下面坠着个镂空的圆珠,不过小指甲盖大小,但桃花镂空图案却栩栩如生。
“就这个!我喜欢这个。”姜云婵主动伸手取过来,慌乱戴在了耳朵上。
她于数十对耳环中,一眼挑中的正是谢砚亲手所造的耳环。
金色流苏的耳环戴在粉色的耳垂上,轻盈又小巧。
比珍珠耳环多了几分华贵,但又不失素净,与她白皙的皮肤相得益彰。
耳垂的长度也好,堪堪垂落肩头。
只是……
姜云婵伸手摸了摸那坠子,“为何会响?”
那镂空坠子分明是个铃铛,一动一响,哪有这样的耳环?
姜云婵觉得不妥,正要取下来。
“不要取,好看的。”谢砚拉住她的手放在手心,目光一瞬不瞬盯着她的耳朵,“皎皎要是觉得不妥,以后只是戴给我一人看的就是了。”
姜云婵讶然,张了张嘴。
谢砚却突然俯身轻啄了下她的耳垂,姜云婵要说的话突然变作一声轻且浅的呻吟。
姜云婵一个激灵,赶紧撇过头,抵住了谢砚的肩,“世子,不要!”
“为何不要?”谢砚大掌扶住了她的后脑勺,迫她与他对视,鼻尖亲昵地蹭着她的鼻尖,如同一对爱侣温存:“我宠爱的女子受了委屈,我安慰一下有何不妥?皎皎受了委屈,找自己的男人安慰一下,又有什么不妥吗?”
姜云婵听到刺耳的四个字,便知道谢砚约莫听到她与宋金兰对峙的话了。
她窘迫地红了脸,“当、当时只是权宜之计,才那样说。”
“我知道是权宜之计啊。”谢砚见她推拒不已,索性把她抱坐在了腿上,薄唇贴着她的脸颊低语:“我们现在不也是在演权宜之计吗?”
第29章 在他怀里,险些叫错了名……
谢砚身上的檀香味顷刻包裹了姜云婵,她坐在他腿上,清晰地感受着他坚实的腿部肌肉。
那样蓬勃的力量,与他平日展现出的温文君子模样截然不同,强势而充斥着男子气息。
姜云婵吓得赶紧要起身。
谢砚扶住了她的细腰,“皎皎不是说过:既然是演,就该放到人前演,怎的皎皎又不配合了?”
“我……”
这话的确是姜云婵在沈倾坟冢前,搪塞谢砚时说的。
她余光瞟了眼外面张望的人,一时无话,轻咬着唇瓣,垂下了脑袋。
修长浓密的睫羽如蝶翼轻颤,谢砚还未做什么她脸上的红霞已经漫到了耳根处。
双手相互绞着,却又不敢肆意乱动,乖巧地放在腿上。
果然,猫儿需得吓一吓才乖。
谢砚满意地勾了勾唇,隔着面纱轻吻了下她的唇角,“乖,不怕。”
他声音沉而磁,柔而稳,不知是演给外面的人看的,还是哄姜云婵的。
姜云婵没有心思追究这些,谢砚的吻已从她的脸颊一路到了耳廓。
时断时续,时轻时重。
他的薄唇每次触碰到她的肌肤,耳边的金铃儿清灵灵作响。
姜云婵觉得痒缩了缩脖子,谢砚的舌尖顺势勾住了流苏,将铃铛连同她的右耳垂一并含进了口中。
圆润坚硬的铃铛和柔软的舌面轮番摩挲着姜云婵的耳廓,轻揉慢捻。
暧昧的水泽声伴着铃声一道传进姜云婵的耳朵里,那样清晰,在被他唇舌包裹的空间内无限放大。
紧接着他的舌扫进她的耳窝,那道铃声随着他舌尖的动作在耳道里进进出出。
奇怪的频率叫姜云婵毛孔大开,呼吸急促,撇头要避。
谢砚却扶住了她的脸颊,生了薄茧的手指在她另一只耳朵上轻轻摩挲着,触感温凉。
耳边一冷一热,一软一硬,让姜云婵的感官无限放大。
她的手脚开始发软,双腿不自觉紧绷并拢。
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