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弃阴湿表兄后/染指皎月(89)+番外
“那有劳二奶奶了!”
陆大人和世子交好的事在姜云婵面前也不是什么秘密。
扶苍便放心将陆池的信交给姜云婵了。
彼时,静谧的寝房中。
谢砚正立于桌前,提笔作画。
鎏金鹤形香炉中,檀香青烟袅袅,公子长身玉立,宛如谪仙。
姜云婵提着食盒,推门而入,“恭喜世子,明日侯府要解封了。”
谢砚蹙眉盯着画卷,“嗯”了一声,语调平淡得没有一丝波澜。
显然,对于此事他早有预料。
姜云婵走过来,将密信递给了谢砚,又扫了眼书桌:“世子还在画观音呢?”
画卷上只勾勒着女子轮廓,未见五官与身姿。
他一手好画功,画起观音却总是无从下笔似的。
“未见观音全貌,自难成形。”谢砚坐回太师椅上,接过密信,随手放进了抽屉里。
正要上锁,一缕青丝撩过谢砚的虎口,留下一道水痕,隐约透着桃花香。
姑娘刚洗过的头发柔而顺,似猫儿蓬松的尾巴拂过,痒痒的。
谢砚收紧虎口,那缕青丝从指腹划过,抓不住了。
“妹妹用的什么沐发?”似乎与旁人用的不一样,香香软软的。
谢砚抬起头来,恰见姑娘一身粉色襦裙似初桃,三千青丝未成髻,只用一根绦子松松束着低马尾。
弯腰给谢砚布茶点时,发丝脱出,才挠到了谢砚的手。
谢砚碾了碾指腹,那抹余韵久久不散。
“并不是头发香的,是桃花酥。”姜云婵将瓷盘放在谢砚身前的书桌上,“上次世子不是说桃花过季了,花瓣涩口吗?我特意多加了蜂蜜,味道比原本的更香甜呢!”
“比原本的更好?”
谢砚将她抱坐在腿上,下巴轻蹭她的肩膀,“我倒不信,妹妹喂我尝尝。”
姜云婵递了块桃花酥到他嘴边,谢砚轻抿了一口,却皱眉,“还是很涩口。”
“我尝过的,不可能吧。”姜云婵讶然,也取了一块自己尝了尝,“很甜啊,并无苦涩……”
谢砚忽而俯身叼走了她口中的桃花酥,细细品尝,俊朗的脸上染了笑,“是甜,但怎的还生出了梅花香?”
那分明是姜云婵口脂的味道!
他明知故问!
姜云婵懊恼地抹去嘴角的水泽,“世子惯会作弄人。”
“不是妹妹主动送上门的?”谢砚手臂环紧她的腰肢,笑容宠溺,“今日怎的这般乖巧?”
“我说过的,世子不逼我,我自会主动。”姜云婵瓮声道。
谢砚扬了下眉梢,显然不信。
他是理性的,才不会被姜云婵甜言蜜语哄骗。
姜云婵得找个更合情合理的理由,说服谢砚她为什么会不请自来。
“我过来就是问问,明日就要解封了,太医们一直对外宣称顾淮舟病情转好,圣上若召见顾淮舟,世子当如何应对?”
她这话明里关心谢砚,实际上还是想打听顾淮舟的境况。
不过这样才显得不那么虚情假意。
谢砚还是很满意她的回答的,耐心道:“他虽病情转好,但毕竟是疫病,谁知道会不会突然恶化呢?三月半载之内他最多回顾府休息,不可见外人,更不可见圣上。”
意思是半年之内,顾淮舟仍旧在谢砚掌控之中,求救无门。
即便过了半年,谢砚也可以再找别的理由囚禁他,威胁她。
姜云婵已经不寄希望于谢砚会放过顾淮舟了,悻悻然点了点头。
“我可以让你见见顾淮舟,有些事总归当面说清楚,才能断得彻底。”谢砚今日心情不错。
但姜云婵知道这只是利益交换。
今日已是姜云婵为谢砚解毒的第五日。
眼见暮色降临,姜云婵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事了,“换个地方……”
毕竟这里有观音像呢。
谢砚将观音像放进了抽屉里,顺手要锁抽屉。
姜云婵赶紧扯了扯他的衣襟,“今晚快些,我手疼。”
姜云婵好好一双细嫩的手,这几日虎口红肿发亮,还破了皮,看上去让人好不怜惜。
可又让想更彻底地揉碎她。
谢砚牵着她的手轻啄了一下,低笑,“妹妹要是早听我的,何至于受这样的罪,今晚要听话些。”
姜云婵小鸡啄米似地点了点头,垂眸敛目,脸颊泛红。
谢砚抱着她径直往床榻去,却并未上榻,只是把她抱坐在了梨花木箱上。
他将双手撑在姜云婵身体两侧,高挺的鼻梁轻蹭她的鼻尖,“今晚自己来,教过你很多次了。”
姜云婵窘迫地撇过头。
谢砚也并不强迫她,只轻轻吻她,顺着颈线时断时续往下游移,辗转过每一处山峦丘壑,拨弄着最敏感的神经。
温凉的唇吮吻着她,细微的电流透过濡湿的衣衫渗进皮肤,让人呼吸不畅,胸腔起伏不能自已。
她不动,他唇舌便撩拨得更快。
姜云婵的手紧扣着木箱边沿,难耐不已,不得不解开他的腰带。
衣衫层层剥落,她看到了最直白的他。
姜云婵撇开目光,指尖触碰过去,却是一个激灵,“真的疼!”
“不怕,我有法子。”谢砚的吻又上移到了她脖颈处,缠绵之间,齿尖咬开了心衣的系带。
姜云婵身体一凉,心衣从外衫里滑落出来。
虽她穿着衣服,却有一种被人尽收眼底的羞耻感,赶紧双手环胸。
而那心衣飘摇而落,正被谢砚接在手中。
他将心衣放进了姜云婵的手上,“用它裹着,手就不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