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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寒门农女(54)

作者: 慕容素锦 阅读记录

读书写字在这个时代还是个奢侈事,从出生到死去都不知道自己名字如何写的人不在少数,更别提地位不高的女孩子了,那种养在深闺的娇小姐,家里人才会请先生从幼时开始教,更别提还有人宣传女子无才便是德了。

初夏听到这个是来了兴趣,她可不想当文盲,多痛苦啊,要是自己识字当初就不会去找范剑了,这不机会来了。

张安民道:“那真是太好了,只是这样会不会太麻烦你?”

“不麻烦的,我看初夏这孩子机灵又乖巧,读书写字对她而言也不会太困难,我就当收一个学生,把自己学到的东西教给她,也不枉我的东西白学了。”

“那蒙学费…。”

“这孩子合我眼缘,这晚饭就当蒙学费了。”

刘氏高兴的用手肘推推旁边的初夏,“你这孩子,咋还在吃,还不快叫先生,听见没,先生要收你当学生了。”

初夏顺从的点点头,“先生好。”

范剑走的时候,初夏追出门,“你为什么要收我当学生啊?”

“还能是因为什么,当然是因为你的菜做的好吃啊!不收你当我学生,我以后怎么光明正大的蹭饭吃?”范剑先生一脸正经。

这个回答…。初夏服气,管他是真蹭饭还是假蹭饭,想到自己终于在这时代可以读书识字,内心就高兴的不行,以往的那些窘态以后都可以不复存在。

------题外话------

范剑先生是个有故事的人,哈哈哈ps:去过剁手节了,开森!

第七十六章 张家人的近况

范剑收初夏当学生的话可不是开玩笑,所以初夏每天除了继续研究美容护肤品外,每天还抽点时间去范剑的院子里学习。

范剑家的院子不大,有两间房,却没有看见家里的其他人,初夏也没有多问,按约定好的时间去的时候,范剑已经准备好了学习的书案和凳子,上面还放着笔墨纸砚,书案上还摞着一堆书。

当然除了给初夏准备学习用的东西,范剑也没忘记给自己准备戒尺以及浓茶,看着这环境,初夏也不免心里嘀咕,不是说没钱吗?这看着也不像没钱的样子啊。

范剑没有教初夏那些女子一般学的《三从四德》《涑水家仪》,而从是《千字文》开始教,他先读一遍,然后让初夏跟着读,再讲解其中的含义,初夏就怕这种古文了,难学难懂,可一旦明白了,又能体会到这里面的奥妙,范剑对于教学可严厉了,不许初夏偷懒,走神就送你吃戒尺,然后再教初夏认字默写。

初夏以前学习和写字都是用的简体,有的繁体字根本就不认识,更别说这会是写繁体字了,况且还是用这种蘸着墨汁的毛笔,初夏刚模仿着写了一个字,喝着茶的范剑就走了过来,戒尺啪的一下拍在初夏的手背上,“谁让你这样握毛笔了?”

初夏眨眼,“那怎样握啊?”

范剑随手拿过来一张纸,从初夏手中拿过毛笔写了起来,给初夏做示范,然后对着初夏道,“这样握笔,明白了吗?”

初夏点了点头,只好照着示范的方式又重新写起来。

范剑每天教初夏的时间并不长,教的东西也不多,教完之后就让初夏自己默字,初夏回家后捡来了树枝,院子里的黄土地刚好可以当做天然的纸张,以树枝为笔,以土为纸,每天学的东西初夏回去后都会在院子里复习默写,毕竟如果全部都用纸张那就需要太多了,还是这种方式好。

张安民看初夏学的起劲也很欣慰,“等大宝小宝长大后,你就可以教他们读书识字了。”

宜家店铺里的生意目前来说还算可以,从集市上找的两个人干活卖力,人也肯吃苦,所以那边的店铺算是上了正轨,初夏又重新给了张安民两张图纸,都是自己临时想起来实用的东西,告诉了张安民这东西的名称和用途,让张安民也做两个实物出来放在宜家店铺里展示。

真的是很久没有见到张家人了,自从搬到镇上后,初夏都快忘了那群人的存在,如果不是在镇上偶然看见了小娟,她看着小娟比之前脸圆润了些,手中捧着一匹布料,和一个男子亲热的从布庄里出来,边说边笑,不似以前那样沉默寡言,可那男子他也认识,不是桃花村村长的大儿子吗?可那人不是都已经结婚了吗?两个人怎么会在一起,作为女人的直觉,初夏不想去多想,反正那些事那些人都与自己无关。

初夏一家走了之后,张家大院安宁了没两天,表面上大伯一家和三叔一家和和睦睦的,可私底下两家人的小算盘都不少,张安仁私下底去偷偷借了银子去治病,可依旧没有效果,最后还不上钱,要钱的人跑到家里来了,没办法,这次是着呢都把棺材板掏出来了,卖了黑夹子才换回来银子替张安仁还上了,这下张安仁得病的事情在家里算是瞒不住了。

蔡氏交代,“大家都把嘴给我闭紧了,都别出去乱说,让是发现有人嚼舌根,可别怪我不客气”,这毕竟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自己的儿子还年轻,传出来名声还要不要了?以后张家还要不要抬头做人了?

张老爷子把自己的老本都给卖了,可他能说什么,是活人重要还是死人重要,这小儿子还没有儿子给传宗接代呢,这以后怎么办。

“都怪娘,要不是娘,大家怎么会都知道我得病的事情,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张安仁摔坏了屋里的茶杯,对着蔡氏吼道。

那天要钱的人上门,老大一家的脸色很不好看,张老爷子也气急了,蔡氏嘴巴一突突,就将事情说了,说完那张安仁的脸色就黑掉了,蔡氏安抚着,“你可别说这话吓唬娘,娘年纪大了,还等着抱孙子呢,你还年轻,这病也不是不能治好,你放心,我肯定会找着银子给你看病的。”

大伯母暗地里倒是高兴,“这看来真是有时有报,这么说,咱栓子就是张家唯一的男孙了?”大伯母高兴的抱着栓子转了两圈,当然她没有把张安民一家算进去。

这张安仁要看病,可家里已经被掏空,哪里还有银子,张安仁还四处打听名医,和中了邪似的,没钱看病就在家里甩脸子,和三婶也没少争吵,蔡氏心疼小儿子,于是打算到了老大一家的身上。

大伯一摊手,“没钱,再说我不管钱娘你也不是不知道。”

蔡氏是知道大伯母抠的,便没有同大伯母说这件事,等大伯干活,大伯母带着栓子出去玩耍,便直接进到老大家里,将二两银子偷了出来。

大伯母是精明的人,回来一看像是屋里像是被人翻过,一看钱没了,这肯定是家里人偷的,二话没说,冲到院子里就大骂起来,“不要脸的东西,偷我的钱,怪不得生不出来儿子”,这张安仁需要钱看病,想都不用想,肯定这老三一家干的。

三婶一出门,杏眼一挑,腰一插,“你骂谁呢?”

“骂谁,谁心里清楚,偷了我的银子赶紧给我还回来,要不然可不要怪我不客气。”

“你别指桑骂槐,有本事给我说清楚。”

大伯母冷笑两声,“做贼偷钱感觉很爽吗?”

“你个婊子,你说谁是贼…。”

两个人就扭打在了一起,在院子里互相厮打谩骂起来,旁边路过的人看见了就赶紧进来劝架,将两人拉开,“别打了,都是一家人,有话好好说,这动手干嘛?”

大伯母被人拉开了还想往前面冲,劝架的村民倒是被她的指甲给划拉了好几下,“放屁,谁和她是一家人,不要脸的东西。”

“你再给我说你遍,你个恶毒的女人”,三婶用手胡乱的扒拉着头发,“再胡说,看我不撕掉你的嘴。”

蔡氏偷了钱后就将钱带上身上出门了,路过还跟人打招呼,装作是去看田间作物的样子,根本就不知道后面家里的两个女人因为自己举动而大打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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