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兄入怀(90)+番外
茶汤清澈,漂浮着几枚叶子,隐隐约约却也能瞧见,嘴唇饱满而僵硬,唇角因为残存的辣意依旧泛红,像极了被人过度滋润留下的痕迹。
群玉一时气结,干脆就借着力起身,将人推倒在坐垫上,骑着他的腰俯身亲了上去。
她恼羞成怒,又亲又啃,恨不得让他感受到自己唇齿间的辣意。
原本谢望还不愿,想着她亲过别人的,怎么敢来吻他。
直到尝到淡淡的辛辣气息,这才意识到自己是错怪了她。
又想着群玉鲜少有这般主动的时候,谢望便挺直了腰,伸手箍住她的后脑勺,卖力地去吻她。
急促而略显凌乱的呼吸声响起时,群玉大脑一片空白,就要喘不过气了,谢望这才松开她。
她整个人软在他怀里,被谢望牢牢抱住,也懒得费神再去解释什么了。
谢望态度缓了下来,却因为她的主动献吻,压在心底的怒火变成了堆积到底的慾念。
他低头去含群玉精致小巧的耳垂,带着灼热的呼吸一直亲到她脖颈。
冰凉的指尖擦过面颊,群玉被迫仰着头感受着他粗重急切的吻。
肌肤相贴时,整个人都好像被烧起来,有风撩起车帘,乍一接触到冷空气,群玉颤了一下,闷哼出声,“不要亲了,等会被人看见。”
回应她的只有谢望吞吃时水声啧啧的吻。
群玉脸上带着些许羞意,只好伸手去抱他的头。
她是知道谢望的坏心思的,今日她穿得衣裳并非高领,这样被他一亲,只怕想遮都遮不住。
不知过了多久,谢望总算是放过她,将头埋在她怀中,哑着声音开口,“你来了月事还敢来招我,你故意的?”
群玉盈盈一笑,声音又清又脆,“那表哥冤枉人,我总得想法子证明一下吧。”
谢望被她气得当场噎住,把人摁在身上,干脆咬了一口。
“唔……啊!你属狗的嘛?”痛倒是不怎么痛,他收着劲,就是怪难受的。
“你说是就是。”他这会倒是不反驳了,把人抱在怀里,满足得不得了。
她还是他的,和她有过肌肤之亲的,只有他一个人而已。
全然独占她这份快感,让谢望内心盈满,很是开怀。
“那你快送我回去。”趁着他这会还好说话,群玉决定想法子将他支开。
谢望答应了,等二人回到孟府又是半炷香之后的事情了。
他说送她回府,还真就径直将人送到了玉婵院。
随后便说还有要事在身,等回来再找她。
群玉想着这么长时间,怎么也够二皇子偷偷下来了吧。
谁知谢望一离开孟府回到和丰楼时,就见洪良焦急地站在那,显然是在等他。
“属下方才瞧见,表姑娘那间雅间里面出来的正是二皇子。”
谢望冷声发问,“他人在哪,你怎么不拦?”
洪良额间生出豆大的汗珠,声音都扬了几分,“二皇子猖狂至极,属下想带他入宫,谁知他说要您来请。”
听完这话,谢望脸色一沉,“走吧。去二皇子府。”
一直忙到散值,二皇子不过是罚俸三月,就全须全尾的从御史台出来,嘲弄似的讽了谢望一眼,“谢司使这般爱管闲事,想来也是很乐意去灵州一趟吧。”
谢望抬眼看他,“不知二皇子此话何意?”
“河西军老都督卢琮病故,他的义子李不讳接过了他的位置,只是有谣言声称卢琮是被人害死的。”
二皇子很是胸有成竹,他知道这件事只会落在谢望头上,无非是时间早晚问题罢了。
灵州离盛京相隔甚远,军中派系不明,纠葛颇深,他一个人微言轻的武德司副使去淌这趟浑水,也不知有没有命活。
是生是死都是他的造化,也只有这样他才能彻底离开群玉。
从上回在莲庄一遇,二皇子便清楚他二人之间一定有私情。
群玉要嫁孟澜他并不担心,因为孟家与霍家中间隔着血海深仇,即便是孟澜再怎么清白无关,群玉也绝对不会对他动心。
但是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谢望就不同了,二皇子很是好奇他和群玉从前有什么样的过节。
只可惜查到今日什么也没能查到,这显然是谢望有意遮掩,处理的干干净净。
谢望依旧是神色不改,他到想看看二皇子和群玉一起背地里在干什么勾当。
等回了孟府,他想着或许可以从群玉那里试探一二。
玉婵院里没有点灯,白日里先是和莲芳她们,又和二皇子、谢望周旋一番,她早就没了什么精神,连晚饭都没胃口用。
春禾见她身子不舒坦,连忙灌了个汤婆子,想着捂一捂肚子就不痛了。
可群玉总觉得,应当是她中午吃了太多辣子,否则不会这般严重。
从前在蜀地那边她倒是照吃不误的,怎么如今这么大的反应。
她捂着汤婆子,让春禾拿了条薄毯,整个人都钻进了薄衾,又盖得严严实实。
谢望来到玉婵院时,就看见她这奄奄一息的这副模样。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他不来还好,群玉心里不会有什么指望,可他一来吧,她就有点想让他帮忙。
要她说这些汤婆子,薄毯子都没有谢望那双热乎乎的手好使。
春禾极有眼力见的退下了,还替二人掩好了门。
群玉从薄衾中钻出来,等他走近些,张着手就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