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成了侯爷男妻(10)
大渊举兵南下。
皇帝派祁君清出征御敌,却才给十几万兵马。
当时祁君清只以为是南悒兵马衰弱,并没有多想。
可是,南悒皇帝背地里早就向大渊投诚了。
只是苦苦守在前线的将土们并不知道。
祁君清战败后,被大渊皇俘虏。
南悒皇声泪俱下,在大渊皇面前,控诉祁君清的罪行。
把一切责任都推到祁君清身上。
祁君清并不是死在战场上的。
南悒的人为了表忠心,向大渊皇做出保证,会“好好招待”祁君清。
南悒战败后,归顺大渊。
祁君清被南悒前太子宇文承佑囚禁在暗牢。
他在暗牢里受尽酷刑,被逼问传说中的影卫在哪。
也是这个时候,祁君清才知道,原来父亲给自已留了一张保命的王牌。
难怪当初父亲不让自已跟着去战场,想来,他肯定知道他回不来了。
“祁君清,孤劝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老实交代,孤给你一个痛快。”
祁君清呸了一声,“孤?”
“呵呵,哈哈哈哈。”祁君清脸上满是嘲讽,“你现在不过一条丧家之犬罢了。”
太子宇文承佑被戳到痛处,脸上满是狰狞,“来人,让侯爷尝尝孤最近发现的新玩法。”
侍卫提着一桶水进来。
祁君清以为是辣椒水,毕竟,他以前也知道这种逼供方式。
一桶水浇过去,祁君清发现并不是辣椒水,还有点甜,似乎是糖水。
祁君清有些疑惑,不过并没有表现出来。
没一会儿,又有人带着一袋东西进来,来人向宇文承佑行礼,随后便将袋子放到祁君清脚边。
袋口散开,祁君清看到袋子里面是密密麻麻的黑蚁。
黑蚁顺着祁君清的腿往上爬,流连在祁君清的伤口处。
柳清歌跟在太子身后,娇声细语,“好恶心啊,承佑哥哥。”
宇文承:“清歌妹妹要不要先回去,孤一个人在这就可以了。”
柳清歌微微摇头,泪眼婆娑的看着宇文承佑,“承佑哥哥,你都不知道清歌跟着他,受了多少苦。”
宇文承佑将人搂在自已怀里,轻声安慰,“清歌妹妹受苦了,待我问道影卫的下落,就送他去跟他爹团圆。”
祁君清自嘲一笑,“没想到我祁君清一生为国,却眼盲心瞎,识人不清,最后落得如此下场。”
……
清晨的阳光洒落在窗边。
祁君清醒来,意识有些不清,还沉浸在自已的梦里,似乎身上还残留着被蚂蚁啃食的痛苦。
自已真心爱护之人,一心守护的国家,都是假的,都是假的。
“哈哈哈哈,哈哈……”
祁君清苦笑,“自已当真是识人不清。”
“哈哈哈哈……”
萧子瑾猛得蹿起,“哎呦,我艹,大清早的你干嘛呢。”
祁君清才发现,床上不止躺了自已一人。
萧子瑾揉了揉眼睛,看向大早上发疯的人,发现祁君清眼角还有水光。
鬼使神差,萧子瑾抬手轻抚上祁君清眼角。
“你怎么睡个觉还给自已睡哭了?”
明明是嘲笑的语气,祁君清竟在其中听出了几分温柔。
看着阴沉下去的祁君清,萧子瑾心里大叫不好,“美色误人啊,我咋就这么手欠,好端端的,瞎操什么心。”
好在祁君清虽然脸色不好,却并没有说什么。
经过昨晚,祁君清现在已经能起身了,他现在已经知道自已并非是什么急火攻心,而是中毒。
但是现在侯府的人,没有一个可信。
祁君清看向萧子瑾,萧子瑾已经在穿衣服了。
祁君清心想,“还是得先找到父亲留给我的影卫。”
萧子瑾看着动作麻利的祁君清,又看了看衣服凌乱的自已。х
“到底谁才是病号啊。”
996也冒出来了,“宿主,这都多久了,你怎么还没有学会穿衣服啊。”
萧子瑾还在纠结那个是怎么系,“我也不想啊,谁让他们这里三层外三层的,麻烦死了,还热。”
祁君清听着萧子瑾在心里跟996吐槽,看了眼窗外的阳光,抬手接住飘落的花瓣。
心想,“真的有前世今生吗,还是南柯一梦,为什么我所见到的前世跟萧子瑾说的不一样。”
萧子瑾看着996给自已发的汉服穿衣教程,磕磕绊绊穿好衣服,抬头就看到祁君清在窗边伤春悲秋的。
“怎么,你是想学林黛玉葬花?”
说完萧子瑾就后悔了,真想给自已来两下“嘴欠。”
祁君清似乎没有听清,看向萧子瑾的眼睛里带着疑问 。
萧子瑾讪笑,“没事,那什么,侯爷,你昨天是怎么了?”
祁君清似乎是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皱了皱眉,并没有要开口的意思。
萧子瑾看祁君清这个样子,就知道问不出什么了,只好作罢,当然是不可能了,转头就询问996。
“996,祁君清昨天是发生了什么,怎么竖着出去,就变成横着回来了?”
祁君清:“……”(我看是你想横着出去!)
996:“宿主,等我看看。”
过了一会儿。
996有些沮丧的回来,“宿主,查不到。”
萧子瑾:“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办不好,要你有什么用?”
996讨好道:“宿主,有用的,有用的,我可以做很多事情的,不信你在问问我其他事情。”
第10章 和亲男妻(10)
萧子瑾:“你能现在送我回去吗?”
996:“不能。”
萧子瑾:“那你能现在就给我祁君清身上的毒的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