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恐被迫秀恩爱[快穿](197)+番外
两口子商量着,他们年纪还轻,家里条件又好,没什么压力。现在大号指望不上,还能再创个小号。不过大号也不能这么晾着,孙子没了,媳妇还是可以有的。
人这一辈子,身边总得有个知冷知热的,要不孤孤单单的,他们就是闭了眼也不放心。
张思予是个行动派,当即就决定得给儿子找个温柔好看会照顾人的,在朋友圈里扒拉一圈,挑挑拣拣,结果愣是一个都没看上。
两口子累够呛,找个男媳妇怎么更难哪!最后,他们将目光锁定自家医院,在众多的小年轻里挑了个最白净最好看的。
他们当爸妈已经尽力了,之后就看俩人能不能看对眼了。
至于小秦大夫能不能看上他们儿子,这从来不在夫妻二人的考虑范围之内。身为爸妈,他们看儿子滤镜三千尺。
也不怪他们自信,霍川从出生到现在,除了倒霉催的,残了,字典里还真就没有过失败二字。
张思予挂了电话还在那合计,觉得儿子在敷衍她:“我特意问过的,说小秦这孩子在大学的时候特别勤奋,省附实习的时候就是个卷王,摸鱼,应该不能够吧。”
霍文进听着老婆在耳朵边碎碎念,一脸恨不得儿子原地结婚的架势,劝道:“这才刚见一面,就川川那脾气,指不定在忽悠你呢。我劝你就当没这回事,要真让他看出点儿啥苗头来,他回头就得让陆院长换个主治大夫。”
张思予知道丈夫说得对,可当妈的不都这样吗?“我怕我控制不住。”
霍文进伸手搂住老婆的腰,凑过去:“那就赶紧给川川生个弟弟。”
张思予一拍他肩膀,笑道:“就怕生个没把的。”
经了霍川这一朝,霍文进现在要求降低了:“闺女更好,贴心。到时候生个外孙也是我老霍家的血脉。”
“真是个老古董。”
“反正不能在我这断了根,我怕老爷子给我托梦。”
*
霍川看着屏幕,若有所思,他妈是怎么知道小秦大夫长得好的?这里面有古怪。
知子莫若父,霍川还真让他老子说着了,他妈无意中的一句话,再结合之前家里那段鸡飞狗跳,当即把他妈的心思猜了个七七八八。
这人呐,就怕脑补。
尤其是有了心暗示的情况下,思维很容易就跑偏。比如,之前和小秦大夫的谈话,总感觉自己被调戏了似的。
霍川将脑子里的水空干,捞过一旁的裤子开穿。
原本苍白的小腿多了些血色,霍川想,如果他有感觉,现在那里一定是火辣辣的吧,他曾经见别人做过药酒推拿,药劲儿上来,大老爷们都受不住,满头的汗。
他虽然倒霉,至少没倒霉到家,既没有瘦得像麻秆,也不用挂尿袋,大兄弟也很精神,维护着他的尊严。
遗憾在心里只停留了一瞬,便无声消散。如过去七年中的无数个日日夜夜,他已经习惯了没有知觉的小腿和轮椅的陪伴。
今天因为要做疗,已经耽搁了一些工作,晚上得加班了。霍川的目标是将新安做到行业最强,距离这个目标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所以他从来不允许自己懈怠。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当你足够强大时,残疾都能锦上添花,成为传奇人生的一部分。
霍川控制着轮椅来到门前,门一打开,就听到高广白在和秦疏说话。
原来,秦疏给霍川做完疗后,去了一趟卫生间,回来就被跟在霍川身边的干练青年拦住了。
高广白取出一张名片,递给秦疏:“秦医生你好,我是高广白,是霍总的生活助,今后有关霍总的事儿主要由我和您对接。”
秦疏接过,名片上面只有高广白这三个字和一串号码。秦疏腹诽,还不如直接存手机呢,难道交换个联系方式还得讲究个仪式感。
秦疏以为这是对方的社交礼仪,取出口袋里的笔,在名片的背面写上自己的名字和号码,将名片递还给对方。
高广白有些懵,然后就听秦疏说:“我已经记下来了,这是我号码,你回头存一下吧。”
高广白顿时觉得兜里的手机沉甸甸的。
秦疏看出他的尴尬,若无其事道:“之前宋大夫没说过每周一次疗太少吗?”
高广白立刻进入工作状态:“说过的,只是霍总工作繁忙,这半天的时间还是硬挤出来的。”
秦疏感叹:“霍总也是不容易。”
高广白点头:“可不咋地,公司正处于上升期,霍总宵旰夜食,殚精竭虑,全年无休,生了病还处工作。”
秦疏憋笑:“这话你应该去霍总面前说。”
高广白摸摸头,掩饰尴尬。
秦疏打量了他一眼,高广白比他高半头,肌肉紧实,目光有神,一个就是锻炼过的,实在不像是个助:“你之前没干过助的活吧。”
高广白露出一口大白牙,翘起大拇指:“小秦大夫好眼力,我原本是散打运动员,后来过年纪了,原本想着去当个教练,刚好遇到这个机会,就到霍总身边了。”
秦疏明白了,高广白不只是生活助,应该还兼职保镖,有一点他很好奇:“你一个月多少工资。”
秦疏问完就后悔了,只是说出去的话根本无法撤回。
好在高广白没觉得冒犯,直接比了两根手指,神色间带着自豪。
秦疏酸了,他一个月六千工资乐够呛,结果人家当个助,直接甩他几条街。
虽然心里酸,秦疏还是真心实意道:“你老板对你挺好的。”
高广白顿时打开了话匣子:“霍总的确大方,我被介绍过去的时候,根本没想到是这么个活少钱多福利好的工作,那感觉你知道不,跟天上掉馅饼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