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醉眠枝头(131)
玄濯深深凝视她片刻,墨发如乌云垂落,俯首吻住她湿红的唇瓣,“弦汐,我爱你。”
他开始动作,以让她受孕为目的,却处处透着发泄的疯狂。
粗重的呼吸将娇嫩肌肤烫出丝丝绯色,落入玄濯眼底,激得他抱紧了弦汐,一口咬在她颈窝,利齿嵌入血肉,在凄惨的哭号中浸染猩红。
他几乎像是要吃了弦汐一般用力啃咬,直至弦汐挣扎起来才松口。感受着那□□无序的裹含,玄濯在她耳畔喃喃道:
“弦汐,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你不在的每一天,每一刻钟,我都在想你,我想把你抱在怀里,想把你锁在床上,想把你固定在我身边,让我一回头就能看到,一伸手就能触碰到……你到底为什么要离开我?我不能没有你。”
弦汐微睁的双眸隐隐翻白,无法辨认他说的任何一个字。
“你恨我,讨厌我,我都知道,可你想怎么样都好,你总不能离开。”玄濯略微抬首,拨开贴在弦汐脸颊的碎发,露出她迷失在情海的可爱面容。他看了少顷,伸舌舔上去,舔掉上面每一滴汗珠与泪水,“我真的很爱你,弦汐,留在我身边吧,不要再走了……我不会再让你走。”
低语停住,他那映着弦汐脸蛋的眼中出现病态的执拗。
他将弦汐翻过去,盯着那光洁瓷白的背,掌心覆上尾椎处。
弦汐只觉有什么东西钻入了肌肤,下一秒,极端的灼痛骤然袭来:“啊啊——!!啊!!”她尖叫着拼死扑腾起来,牙关都微微打着颤,脊柱最后一节被神识凝成的黑龙紧紧缠住,如同烙印,如同锁链,滚烫而鲜明,几欲缠碎那块脆弱的骨头。
弦汐哭喊着想要挣脱,却被玄濯死死按压在身下,她胡乱揪扯着锦垫和枕头,指甲勾裂了上好的绸缎,留下一道道狰狞悚然的疤痕。
自始至终玄濯没有从她体内退出,他感受着弦汐更加紧密的包裹,几乎断在里面,心里却浮出些微扭曲的满足感。
弦汐的快乐是他赋予的,弦汐的疼痛也是他赋予的,她完完全全属于他。
就该这样。
弦汐就该和他永远在一起。
弦汐怎么能够离开他,弦汐离开他没办法活,弦汐必须得依傍他才能活下去。
哪怕强暴她也好,他想往弦汐肚子里灌满他的种,让她为他诞下一颗颗龙蛋,让她成为谁都不能触碰的、独属于他的禁脔。
那股想将弦汐一口口吃掉的冲动又一次涌了上来,玄濯喉结滚动,俯身牢牢抱住连挣扎都趋于微弱的弦汐,与她疼到失神的脸庞耳鬓厮磨,仿佛世间最为恩爱的眷侣。
从开始,过了数天,弦汐感觉她就像是一直没跟玄濯分开。
吃饭,沐浴,甚至当玄濯处理公事,她都必须得偎在玄濯怀中。
她连地面都没碰到过。
神情恍惚已成为常态,肚子也永远满满当当,她想弄出去,玄濯又会用东西堵住,她想忍着反感吸收掉,玄濯便拿捆仙索把她捆起来,使她灵脉滞塞无法吸收,让那些东西一直待在该待的地方,然后就着她被绑得动弹不得的姿态,注‖入更多。
不知是第几日,弦汐平躺在床上,一如既往双目涣散地张开腿,准备接纳玄濯的到来。
可玄濯在倾身压上她时,却顿住,摸了摸她的小腹。
“你怀孕了。”
第59章 我想回清漪宗
有孕之后,弦汐被看管得更加严格。
明明已经打上了禁锢的烙印,令她私自踏出寝殿半步都会疼痛不堪,可玄濯每每离开龙宫前,还是会用镣铐将她锁在床上,长度仅够她坐到床沿。
待他回来,不管走到何处,又都要抱着她,与她密不可分地接触。
对于他这些行为,弦汐早已麻木,不会再做任何无用的反抗。
或许也是因为,她大多注意都被小腹里的孩子夺了去。
“怀孕”一事真正摆到眼前时,弦汐比想象中还要惶惶无措。
她摸着自己一天比一天凸立明显的小腹,有时是沉静的,有时却又恐慌到手脚发抖,冷汗涔涔。
相较而言,后者出现的次数更多些。
严重时,她躺在床上,甚至不敢去感受小腹处微微沉重,只逃避着,当作是有一块石头压在身上。
但那终究不是石头,是一个蓬勃生长的孩子。
她有孩子了。
弦汐最初不肯接受这一现实,她崩溃过,哭喊过,也拿利器自伤过,可无论她怎么闹,玄濯总有办法将她制服。
待到肚子不可忽视地鼓起弧度,弦汐也只得在绝望中接受这一现实。
如今,她时常会漫无目的地思考:这个孩子会是什么样的?它将来会长成怎样的人?它会喜欢这个家吗?
……如果它愿意把这当作一个家的话。
弦汐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养育一个孩子,她觉得,连她自己都还不算是个成熟的大人。
这个孩子,是玄濯在她肚子里留下的,想必将来也会出落得十分优秀,那它会不会看不起她这个母亲,认为她无能、软弱、一无是处,甚或怨恨从她肚子里降生?
它的母亲,没有名分,只是个被囚禁在屋檐下,仰人鼻息存活的废物。
——类似这样的想法常常出现在弦汐脑海中,愈发加深了她的不安和慌乱,往往在她不知不觉间,泪水就已淌了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