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鸷女皇的渣妻郎(1032)
林燕然更挨近了些,嘴唇几乎亲上她的耳朵,那软白的耳瓣,嫩的吹弹可破,她不由自主舔了舔嘴唇,再次低语道:“还有呢?”
声音低沉,像是带着钩子,拼命诱惑着她。
有琴明月头脑一昏,再次道:“眼里心里都只能有我,做梦也要想着我,哪怕我不在身边也要想我,无论任何时候最在乎的人都是我,绝不可在乎旁人,更不可想旁人,永远永远都不可以。”
耳畔低沉的声音又问道:“想一下也不行吗?”
“当然了。”
有琴明月说完才意识过来她问了什么,立时气恼地不行,转脸来瞪了她一眼:“你要想谁?”
她问完了,又意识过来,方才被她诱惑着说了这许多真心话,可她是一句都没说,还问这么可气的话?!
真是气煞人也。
女皇陛下的小心眼立时发作,且越来越浓烈,心里胡思乱想着她出去敬酒时,是不是和柳蓁蓁碰杯了,是不是看了她?
越想越是吃醋,眼圈也跟着红了,赌气似地抿住嘴唇,只拿那双幽幽的墨眸凝视着她。
浑身上下都在散发着一种赤裸裸的信号。
“朕好生气,你快点来哄!”
可是林燕然并没有按照她的心意,马上哄她,更没有如她所愿海誓山盟,反而直勾勾瞧着她,道了句:“娘子,我等这一刻,等了好久。”
这句话让有琴明月脑袋发蒙,这是什么意思,等了好久?是指的她和她兜兜转转,将近三年才终于洞房花烛吗?
赌气的心,悄悄软了些,林燕然已欺身而来,又吻住了她。
呼吸甚烫。
双臂箍在腰上,生紧,紧到发疼。
她感受到她浓烈的需要,心再度软了些,可没有得到满足的感觉,还保留着,还在气恼。
“唔。”
她挣扎了下,作势推她,想让她赶紧说些情话哄自己。
可是林燕然猛地用力,将她抵的后退,背部一下撞在了屏风上。
得亏那屏风是世间罕至的玉石雕琢而成,极为沉重。
脊背传来屏风上的清凉,足尖被迫踮了起来,被她擒着唇,吻个不停。
衣带不知何时松开了,她的喜服滑落肩头,接着一件又一件,皆坠在地上。
只剩下最后一件百鸟朝凤的抹胸,被她仓促捂紧。
可是林燕然飞快地捉住了小明月,接着吻在了头上,湿热的嘴唇轻吮了几下,贪恋地嗦食了起来,她猝不及防地张开口,发出了一声吟哼。
她大脑一片空白,只感觉她的双唇像是生了火,所过之处,肌肤上都如落下一簇簇小火苗。
她吮吻了小明月许久,忽地弓腰。
一股湿润的热,从肌肤上蔓延,她半闭着眼,想看她又不敢看,直到某一刹那,看见她跪了下来。
箍住她腰身的双手,摩挲着肌肤下滑,而后紧紧托住了她,轻轻掰开。
吻了上去。
她立刻打了个颤,慌张地抬手咬住。
那两片火热的嘴唇,轻轻含住她的嫩唇儿,吮了一口,她双月退禁不住地打了个哆嗦。
她吮着她,吃了许久。
手背被咬的发疼,可是也压不住嘴里走腔变调的吟哼。
“嗯……嗯……”
双腿不住打着颤,根本站不稳,要不是她托着她,她随时会瘫软成一团,化作水,被她嗦在口中。
她终于忍不住低下头,瞧着她,只一眼,就令她浑身发热。
刁民。
太放肆了。
她跪在她脚下,以最为臣服的姿态,可却对她做这种事。
她站着,却根本站不稳,随时随地要倒下去。
放肆的刁民,她有点想哭,被迫开口喊她。
“阿然……”
声音软的不像话,带着哀求,又像是讨好。
可是刁民不停,吻的更深了。
舌尖儿轻轻拨弄了下,挑开了两片嫩唇儿,钻了进去。
呜呜。
她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声音缠缠绵绵,也不知是舒服还是难过。
“阿然……”
她又发出哀求,挣扎着一只手钻进了她头发里,揪紧。
“阿然,饶了我……”
可是迎接她的,是两瓣嫩唇儿被含住了,被嘴唇嗦着,舌尖在上不住轻撩,极快。
她猛地打了个哆嗦,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一般,人摇摇晃晃地,细细的腰几乎折断般,朝下倒来。
林燕然猛地腾出一只手,及时托住了她,嘴唇又吻了片刻,直到她的舒适感慢慢消逝。
有琴明月被她推着再次站稳。
红着眼睛看着她。
坏死了,讨厌的大坏蛋。
“阿然……”她被迫再次央求,声音是从所未有的软绵。
林燕然总算扬起脸来,竖起一只膝盖,变成了单膝下跪。
但是她没有起身,而是双眸深邃地盯着她。
有琴明月瞧见她泛着水渍的嘴唇,身体又止不住地发颤,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只得又软软地央求道:“阿然,你放过人家嘛。”
林燕然一只手箍着她的腰,一只手深入怀,掏出了一只小小的玉盒。
瘫在手心,示意她:“娘子请打开。”
有琴明月打开玉盒,里面放了两个极为精巧的戒指,不似她平常戴的玉扳指之类,这戒指是金属做的,银白发亮,一只大气简约,只是个圆圈形状,一只却巧夺天工,上面镶嵌了一颗极为耀眼的红宝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