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鸷女皇的渣妻郎(1034)
有琴明月以为她又要欺负人,赶紧道:“阿然,不可,天已亮了,不可以……”
她停住了话头,因为林燕然满面笑意地望着她,饶有兴味地问道:“只是抱着娘子躺一会儿,娘子想哪里去了?”
有琴明月抿唇,不吭声了。
偏林燕然还不放过她,指尖顺着她光洁如玉的背轻轻抚摸,压低了声音道:“莫非娘子还想要?”
有琴明月大羞,一点点蠕动,将脸埋进她胸口。
林燕然爱极了她这般羞赧模样,继续逗她,追去她耳朵上问道:“娘子不说话,看来是想要了?”
“你……”有琴明月飞快地瞪她一眼。
那双墨眸染了情色,不复以前那般冷淡疏离拒人千里,水波潋滟,妩媚动人,仿佛蕴着万种风情,林燕然不由自主地凑过去,亲住了她的眼睛。
薄薄的眼皮下,眼球飞快转动了几下。
湿润的嘴唇,极致的软,有琴明月娇哼一声,轻轻推她:“阿然,我们得起床了。”
林燕然不舍地移唇,身体像是八爪鱼般缠紧她。
“娘子,再给我抱一会儿吧。”
有琴明月感受到她语气央求,不由想道,我和阿然历尽千辛万苦才在一起,何必为了什么规矩而破坏同她的甜蜜时刻呢?
遂陪着她躺好。
两人都无睡意,便这般静静相拥,感受新婚后的第一个清晨。
院外传来喧哗,夹杂着一阵阵欢声笑语。
有琴明月忽地转脸去看着林燕然,林燕然不解其意,关切道:“娘子怎么了?”
有琴明月认真看了她片刻,才幽幽道:“昨夜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林燕然越发糊涂,跟着点头:“是啊,昨夜我和娘子结发为夫妻了。”
有琴明月又道:“可是,你仍是没有永久标记我。”
她语气有些幽怨,昨夜新婚,她本来惦记着此事,可是被她一亲就忘了所有,什么事都抛到了九霄云外,此时新婚夜过去了,才想起来。
林燕然没料到她对这件事如此执着,为此闹了数次,还是念念不忘。
她伸手去捧住了她两只手,握在手心。
“娘子,我这些时日一直在查看医书,想了解永久标记后是否有后遗症,若是有,是否可解?”
她语气十分认真。
有琴明月没有说话。
林燕然继续道:“只可惜,一直没能找到好办法,恰逢师祖来了,他见多识广,我便想,正好请教一番他老人家,前三日忙着婚事,不曾得空,如今便可抽时间来专心向他请教了,若他有法可解,我再标记不迟。”
“娘子你看可好?”
有琴明月问道:“若是无法可解呢?”
林燕然尚未答,便听她又道:“信息素标记由来已久,单是史书记载便已达上千年,此乃天生体质,绝非人力可解,若是无法可解,你便真的不标记我?我是你的妻子,你难道不想标记我?”
这次轮到林燕然没说话了。
她沉默了会儿,柔声道:“等我今日问过,我再同你商量。”
有琴明月知她性情坚韧,认定的事极难更改,便止了这个话题,林燕然似是自知理亏,在她腮边细细啄吻良久,才带着她一起起床。
两人穿戴完毕,先去给无忧和慕容清敬茶,吃了茶,自也得了厚礼,妻妻两人相视一笑,各自收下。
接下来,林燕然去找无忧私下请教,有琴明月则回了她们的新宅。
她才坐下,王首春就带着人呈送上来大婚的礼单。
两人已大婚,她便是名正言顺的主母,身为主母,自可掌管内宅一切事务。
尤其是钱银一项,更是主母最要关心之事。
叠翠将礼单呈在她手中,她随意扫了几眼,便知账目做的严谨认真,并无任何错漏。
遂懒洋洋放下,吩咐道:“朕已看过,便按此登记入库,他日若要还礼,也按此行之。”
王首春忙应下,只是却没走,又奉上来三个礼盒。
“此乃何物?”
王首春道:“回禀主母,这是龙渊国女皇陛下、顾小姐以及蛊神教送的礼,因为太过独特,属下不敢擅作主张,请主母定夺。”
有琴明月敏锐地听出她改了自称,以前王首春在所有人面前,都自称我,从不当自己是下属 ,因为林燕然在尊卑之事上甚是宽容大度,也无人在意这细枝末节。
没想到她此刻竟主动改了自称。
想必是因为自己和阿然大婚了。
有琴明月没有过多关注,随口道:“打开来看看。”
王首春亲自打开其中一个礼盒,双手捧着,呈到她面前。
有琴明月很是随意地一瞧,只见那礼盒内,是一个锦缎包着的木盒,木盒呈长方形,约莫一尺见方,盖子掀开,里面又放了一只极为精致的玉盒。
如此妥帖包装,可见礼品之非凡,送礼之人也是格外郑重对待这份礼物。
玉盒的盖子却未掀开。
王首春轻声提醒:“请主母以袖遮目,以防刺眼。”
有琴明月颔首,抬眸示意,叠翠立刻走上前,打开了玉盒的盖子。
众人只觉眼前骤然一亮,大有满室生辉之感。
那光芒璀璨夺目,光辉耀眼,竟令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挡了一下眼睛。
有琴明月以袖遮目,这时缓缓挪开,终于看清了玉盒内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