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鸷女皇的渣妻郎(340)
刚好能解他的燃眉之急。
但他同时起了疑心,有人能闯入他府邸,悄无声息留下这堆金子,用心叵测可见一斑,他不敢收,打算第二日便向皇帝请罪。
这时小妾劝他:“人家只是送金子,又没说让你办什么事,你何不先收了还了那笔赌债,再来看看他意欲何为,若是他要你办的事欺君罔上,那你可立刻擒拿贼子呈报陛下,如此一来岂不是将功赎罪?”
他这个小妾名叫秋若水,乃是书香世家的小姐,家里犯事被抄后本该送去教坊司,但他去抄家时发现此女甚是貌美,便想办法替换了出来。
秋若水聪明贤惠,平日里为他出谋划策,很受他的信重。
他闻言立刻动心,便将金子藏起,次日又寻到了信得过的熟人将金条处置了,换足了银两还了赌债。
如今已经过去三日,也不见动静,他心里渐渐安定。
此刻陛下突然宣他进来,却又不开口,莫非发现了他收受贿赂?
诸葛威越想越是胆颤,脊梁骨上慢慢渗出汗来。
有琴曜端坐着,沉思半晌,才阴沉开口。
“诸葛威,你给朕说说,长公主找了个乡民做妻郎,却又让她手下的大医师孙春生给了乡民一枚涅槃丸,助其突破到顶级乾元,是何用意?”
诸葛威慌忙答道:“陛下,长公主此举,自然是想让其妻郎拥有一定实力,好入得陛下的青眼,从而成就这段姻缘。”
有琴曜没说话,只是语气莫测地发出了一声:“嗯?”
诸葛威更加紧张不安,立刻趴伏在地上磕了一个头:“微臣愚钝,微臣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如此,请陛下恕罪。”
有琴曜脸上的表情松动下来,慢悠悠地道:“爱卿忠心一片,何罪之有?”
手往上抬了抬。
诸葛威这才慢慢爬了起来。
心里不禁感叹,这位主子真的是喜怒无常,叫人捉摸不透。
孰料有琴曜眯起眼睛看着他,唇角还带了抹似笑非笑的表情,问道:“爱卿这几日去好运赌坊里,赢了多少银钱?”
刚刚站稳的诸葛威吓得差点摔一跟头,忙不迭地又跪了下去,往地上重重磕了一个头:“微臣该死,微臣请陛下降罪!”
他心脏咚咚咚乱跳,正打算将收受贿赂的事说出来,孰料有琴曜似笑非笑地道:“起来起来,小事,人有个喜好,实属人之常情。”
诸葛威不敢起来,只道:“微臣罪该万死,微臣日后绝不沾赌,微臣——”
“朕让你起来。”
诸葛威麻溜地起来了。
“去吧,记着你今日说的话。”
诸葛威如蒙大赦,立刻谢恩出去了,他心里更像是落下了大块石头,原来陛下只是发现了自己赌博,并未发现自己收受贿赂。
传完旨意来殿外候着的洪宝也替他擦了把汗,这个诸葛威刚才明显是想认罪,害得他跟着提心吊胆。
若是诸葛威真的说出来收受贿赂的事,那他接到宫外密报却没全部呈上去的事就暴露了,到时候很可能是一个死。
洪宝越想越是忧心忡忡起来,没想到临到快要颐养天年的时候,又被牵扯进这样一桩阴谋里,更惨的是,他至今不知道那位主子是谁。
皇宫某处僻静的宫殿里,有一位华服美人在看书,正看得入迷,冷不丁被人从背后抱住。
美人甚美,却眉尖若蹙,隐含着一股淡淡的忧愁,那忧愁便好似与生俱来的一般,挥之不去。
在那双有力的臂膀搂抱住她的瞬间,那双含情目内涌出了一抹厌恶之色,却一闪即逝,换上了淡而忧愁的眼神,语气也是幽幽婉转,似远山云雾,飘渺无依却又惹人怜爱。
有琴曜双手使劲儿抓捏了一把,得到满足后瞧向她手中的书。
“婉儿,你今儿看的是什么书?”
他低头扫了一眼,发现是本《南国食珍录》,立刻心情大悦,嘴巴凑在她腮边啃了起来,喘息道:“婉儿这是要为朕亲手做美食吗?”
婉嫔却不答,有琴曜心头暗地升起一股恨意,却强压了下去,猛地拽下她外裳,将那后颈上的腺体露了出来。
腺体已被咬的满是伤痕,他却毫不怜惜地又啃咬了上去。
婉嫔默默垂首,任由着野狗般的噬咬,忧愁的神情变得无比漠然,似是麻木了一般,片刻后有琴曜猛地将她抱起来走到床榻边丢了上去,接着便扑上去。
殿内很快传来一阵压抑又隐忍的莺啼。
不多会儿,有琴曜逞欲完毕,满足地起身,由着宫女们穿戴,扭头看着蜷缩在被子里,脖颈上满布伤痕的美丽女子,他心头很是快慰,也生出了几分怜惜,软了语气道:“婉儿,再有几日明月便回来了,斐儿随了她一道归来,你可以不必担心了。”
婉嫔立刻挣扎着从被褥间爬起来,在床上跪着。
“多谢陛下体恤。只是有琴斐毕竟是皇女,又身负皇恩,合该鞠躬尽瘁报效陛下,还请陛下放她去从军,也好过她整日里游手好闲散漫了性子,也有失皇室体统。”
“斐儿才刚满十六,你要她去从军?”
婉嫔一脸肃然道:“臣妾当初十五便已为人妇。”
有琴曜的心情瞬间败坏,他感觉到自己的爱妃对为自己所生的女儿并不那么喜爱。
怒火席卷心胸,可是看着刚刚受自己宠幸的女子娇弱无依的模样,他又不好发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