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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为何跑路(133)+番外

作者:古蕊 阅读记录

扛着她大步往拔步床走的郎君嘲讽地笑了一声,“这是我的寝殿,你以为将门闩上就能将我困住?”

话语间,贺之盈被重重地放置在拔步床间的被褥上。

他走路的动作顶得腹部翻江倒海的,但她此刻顾不着了,急着就要逃脱。

她知道,她闩门的动作无异于火上浇油,这人定然不会放过她的。

怎料那人比她动作更快,屈膝跪在了被褥之上,径直将她压制住。

他单手制住她的腕子,一只手利落而熟练地将她从寝衣中剥了出来,莹润的肌肤露在昏黄的烛火之下。

他眸子像含了化不开的浓墨,冷笑道:“之盈妹妹,才刚成婚就将夫君锁在外头,看来定然是为夫平日里冷落了夫人。”

如雨点般密密麻麻的吻顷刻间便落在了身上。

夜间突然下了场大雨,硕大而密集的雨点将东宫寝殿外的海棠花都压弯了花枝。

急风骤雨过后,东宫廊檐处滴下一串串雨点,如扯散了珍珠链般散落下来。

贺之盈就快要抵挡不住汹涌而来的浪潮,但依旧挣脱不开握在腰上的那只炙热的大手。

那幅紫红的葡萄摇晃得厉害。

只听男人夹杂着粗重的呼吸在她耳旁开口,“现在可知道我是否亏损了?”

贺之盈求饶道:“知道了知道了,夫君,我错了。”

又过了片刻,房中才安静下来。

容惟横抱起结束后眼睛都快要睁不开的妻子,往浴房处走。

折腾一番后,他心中的不服气也烟消云散,低声问道:“怎么突然想起来要给我补身子,你平日里不畅快了?”

贺之盈无力地搂着他的脖颈,窝在他怀中,任他抱着往前走。

闻言她委屈道:“我不过是瞧着旁人腹中都有了动静,这才……”

要是知道最终是这般结果,她是死都不会去炖这盅补品的!

只听头顶传来几声笑声。

贺之盈抬眼瞪了一眼压抑不住嘴角的男人,怒道:“你笑什么!”

他笑着反问她:“你很着急?”

贺之盈愣了一下,仔细想了想答道:“倒也不是。”

“就是见旁人都是成婚几月就有了身子,我们成婚快半年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容惟笑容更大,语气笃定道:“自然不会有动静。”

贺之盈一愣,“为什么?”

她心中冒出了一个很不好的念头,试探地支支吾吾道:“该不会是你……先天……”

抱着他的郎君脚步一停,脸立即黑了下来。

“我服了药。”

贺之盈心中一惊,“啊?你为何……那不会损伤你的身子吧?!”

女娘关心的言语令他的神色又和缓不少,“不会。之盈,你刚过十七,先养几年身子,子嗣的事不急。”

谈话间,容惟已将她抱入浴房,轻缓地将她放入水中。

贺之盈怔住了,她本以为他会着急子嗣的事,毕竟那些大臣们老催促他,又想着法儿地给他塞妾室……

况且,那些郎君成了婚后不都着急着这事吗?怎么到他这倒反了过来。

容惟猜到她心中疑惑,一边帮她擦洗着身子,一边道:“你可知道为何母后生了嘉乐后就再无喜讯了?”

贺之盈皱皱眉回想,“似乎听说是因为生时难产,伤了身子?”

容惟淡淡“嗯”了一声,“菡妃当时在太医局中安插了人手,令我母后生产那日难产,险些殒命。这也是为何我不愿你现下就有孕的缘故。”

当初在济江时,就算用上了他的金创药,她受的伤也是反反复复的,恢复得缓慢。

若是她有了身子,他岂不是每日更加提心吊胆的?

贺之盈这才知晓容惟的顾虑,心中的担忧顷刻放了下来,她感动地握住男人的手。

“兰衡哥哥,你也不一早同我说。”

容惟轻轻掐了下他手下的柔软,“我怎猜得中我的太子妃竟着急到要给我大补?”

提起这件事,贺之盈忙讨好地柔声道:“我那不是不知道此事内情嘛……那药当真不会损伤你的身子?”

容惟安抚道:“不会,待你身子养好了,我将那药停了便是。”

-

进补一事最终以容惟的陈明内情收场,贺之盈也不再焦急着子嗣一事。

日子就这样无波无澜地过着。

这日宫宴上,卧病在床许久的皇帝难得地下榻赴宴,席间又是一派热闹之景,不少郎君女娘们又如往常般在席上献艺。

其中,自然也包括了大理寺少卿之子。

自然,献的艺还是舞剑。

那位郎君上场时,贺之盈正往口中送了一颗容惟剥的葡萄,下意识地往殿中看——

眼前忽地一暗,一只熟悉的大掌挡在她眼前。

贺之盈愣了一瞬,对场上的人更好奇了,略带急躁地去扯开他的手。

那手岿然不动,耳边传来郎君极为不悦的冷声:“别看。”

贺之盈转头,疑惑道:“为什么?”

她压根还没见着人,就被容惟挡住了视线,此刻容惟越不让她看,她越好奇。

他凑近她,温热的气息洒在她耳廓,诱哄着用只有他们二人能听见的音量,低声道:“舞剑,你若想看,我今夜回去舞给你看。”

贺之盈脸一红,又羞又恼地瞪了他一眼。

其实她只不过是好奇罢了,谁喜欢看男人光着膀子舞剑了?

-

待到宴席散了回东宫后,贺之盈脑中满是其他郎君女娘们献的才艺,早把舞剑这事抛之脑后。

将宫人都屏退后,二人又纠缠着往拔步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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