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宠成瘾:病娇少帅的娇妻是大佬(144)
众人戒备看着他。
这男人姓丁名子聪,父亲是燕城市政府一名不大不小官员,祖上负责管漕运的,家境颇为殷实。
他平日里的交际圈子,跟祝禹诚、程立等是不相通的,大家相互不认识。
丁子聪自己开一家报社,平日里也写文章报道时事,又天性多疑,是个十足阴谋论者。
“你是何居心?”他盯着程立,大哭过的双目赤红,声音嘶哑,“你又是何人?”
他妻儿咽气,是他自己亲眼瞧见的。现在却被关上门不给看,是不是这些人需要尸体做什么不法勾当?
丁子聪想起前不久他们报社报道过的挖坟掘墓的新闻——想要办冥婚的可有不少人。
“我叫程立,广州程氏你听说过吗?”程立稳稳站定,“别急,我无心害人,只需要你两个小时。”
丁子聪一时各种阴谋都涌入大脑,非常激动:“你要做什么?你们程家生意做那么大,是不是背后搞什么诡异的邪术?把我妻子和孩子的尸身还回来,否则我跟你拼命!”
旁边众人也不能理解,又听到“邪术”二字,各自先入为主。
这种带着神秘色彩的说辞,更容易叫人相信。
丁家仆从和老仆妇也要硬闯。
程立与家丁寸步不让。
他之所以不说实话,是因为云乔没说过一定可以救活。
要是失败了,到时候更说不清。
索性什么也不说,任由他们去猜。
丁子聪还要冲,程立看出了苗头,突然伸手,重重一拳击打在他面门。
读书人的文弱,在此刻尽显。
丁子聪被程立一拳打晕。
主人昏迷,家丁和老仆妇当即失了主心骨,坐在地上哭,没人再敢硬闯。
程立对一名随从道:“把他拖到杂货间,先关起来,两个小时后再放他。”
此刻还是围了不少人。
有人觉得程立霸道,此举不妥,又觉得他行事诡异。但在很多情况下,路人的热心肠需要极大刺激才可以激发出来。
亦或者别有用心。
程立没有惹众怒,只是行事叫人摸不着头脑;而人群也没人想挑事,故而围观的人不散,却也不擅自出风头。
甚至有人和程立搭腔。
广州程氏富可敌国,若能跟程立搭上话,接一笔程家的买卖,也许今后就衣食无忧了。
程立生得俊美,脾气温和,谁搭话他也能聊上几句。
丁家老仆和家丁哭累了,默默依靠着舱壁坐下,听程立春风拂面交际。
情景很诡异,却也抵挡不住金钱的魅力,家丁无能为力了。
被拖到杂物间关起来的丁子聪,片刻后醒来。他流了不少鼻血,又叫又骂。而后慢慢冷静。
黑暗发霉的杂物间,只有他自己,他后知后觉想起妻儿已经都去了,再次落泪。
都是他的错。
第229章 起死回生
妻子即将临盆,本不该离开燕城,是丁子聪和父亲闹了矛盾想要离家。
他一个人份量不够,他走了就走了,父亲不会妥协,所以他带走了自己的妻子。这样,将来父亲会低头求他,他的目的也能达到。
他以为邮轮很安全,也以为妻子还要两个月才生。
不成想,居然出了意外。
“出门在外,意外的可能性就是比在家大。”他狠狠掴了自己两个耳光。
他是畜生。
是他害了妻儿,他是杀人凶手。现在,他可能连妻儿的遗体都保不住,无能又软弱。
不知过了多久,丁家少奶奶的屋子里传来轻微敲门声。
程立闪身而入。
很快,他又出来,让随从客客气气把围观的旅客都请走,空出走廊。
随从客气是很客气的,但手里都拿着枪。旅客们明白什么叫“先礼后兵”,倒也个个识趣,回房去了。
程立抱了云乔出来。
打开房门时,席兰廷站在门口。他穿了件象牙白长衫,浅灰色马甲,头发梳理得整整齐齐,像个温润公子哥,只是目光阴冷寒凉。
他伸手接过云乔。
程立犹豫了下,没有和他争,只是道:“云乔她……”
“我比你了解她。”席兰廷淡淡道,“我会照顾她。”
程立似乎想要说什么。
席兰廷阔步转身,带着云乔回去了。
云乔其实没睡,她太累了,眼皮都不愿意睁开,只想软软任由他人服侍着。席兰廷身上,有种古木森森的气息,令她心神安宁。
她很喜欢这味道,像早晨充满了晨雾的树林的味道,是云乔最熟悉、最喜欢的。
回到了特等舱,云乔沾上了床,倒头就睡。
在她昏睡过程中,邮轮上发生了大事。
丁子聪被放回来,发现自己“去世”的妻子和孩子都有了呼吸。
船医们称“神迹”。
因为不能用奇迹来形容了。
丁子聪大悲大喜,心火冲上来,他又流鼻血了。
丁少奶奶虚弱至极,忙问他:“怎么了?你这是怎么了?”
她说得很急,但她的声音轻微,断断续续。
邮轮就这么大,很快旅客们就传遍了,说有位丁少奶奶生产时难产,母子都断气了,却又起死回生。
大家很震撼。
不过,大部分人不太相信,他们觉得那对母子是重度昏迷,被医术高超的人唤醒。不过,有这本事也很厉害,因为重度昏迷醒不过来,也是个死。
船医更激动,想要见见起死回生的那个人:“当时,她们的确是没了脉搏和心跳!”
另有懂点医术的老大夫,帮忙解释:“中医有假死的说法,假死之人半日内若是施救得法,能活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