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宠成瘾:病娇少帅的娇妻是大佬(41)
云乔见状,对席尊道:“今天七爷不出门吧?”
“这几日都不出,七爷又不太舒服。”
“那你这车,能否送送长宁?她那边可以去。”云乔道。
席尊道是。
长宁难得有点不好意思,低声说了句:“谢谢尊哥。”
席尊听着小丫头说了句人话,从前恩怨就一笔勾销了:“去哪里?别客气,这车今天都给你使,我是司机。”
第64章 磕头
云乔与静心在弄堂口,隐藏身形。
她们俩等了快五个小时,从黄昏等到了半夜。
半夜终于起风,吹散了白日闷热。
今晚没有雨,拂面夜风裹挟丝丝缕缕海水咸腥,远处浪逐沙滩、水拍岩石,渲染得夜并不静谧。
“小姐,咱们守株待兔,能堵到人吗?”静心问云乔。
云乔:“那边三条路,我都做了障眼法。其他的路,钱叔和各方势力都堵住了。他若成功得手,定要从这里撤退。”
“到现在都没来。”
“也许失手,被人抓了。”云乔低头看了眼手表。
一点微弱的芒,她隐约只看到十一点多,具体时刻就没法看清楚了。
“极有可能被抓了。”静心道,“传得那么厉害,也不过如此,还不如我和长宁呢。”
云乔笑了下。
就在此时,有人朝这边走过来。
准确说,是两个人,一男一女,一高一低。
两个人都像是喝醉了,酒气冲天,脚步踉跄;男人嘴里,醉话不断,声音嘟嘟囔囔不成句子。
静心看了眼。
“你不要动,听我吩咐。”云乔突然对静心道。
她站起身,往亮处走了几步,朝那对醉鬼走过去。
静心被她吓一跳。
云乔吩咐让她不动,她不敢乱动,只看着云乔大摇大摆走出去。
迎面的醉汉,脚步停了下,打量云乔;而他搀扶着的女伴,像是彻底昏死了过去。
“有酒吗?”醉汉舌头发僵,直挺挺问云乔。
云乔速度极快,闪到他身边,一手托住他怀里女子的肋下,一手扼住了女子喉咙,冲他使了个眼色。
醉汉微微眯起的眼睛,一瞬间放出精锐厉芒。
他似接受到了云乔的善意,一言不发,并不松开拉着女子的手,三个人快要抱成一团,消失在弄堂阴影处。
在这对醉鬼身后,跟着两个人。
这两个人只是随意盯着,并没有把前面这两位从歌舞厅出来的当回事。
可人突然从眼前消失不见,两人吓一跳,疾步追过来。
这时,整个弄堂静悄悄的。再往深处追,是堵死的一面墙,约莫有两米多,轻易翻不过去,更别说醉鬼了。
“怎么回事?”两个盯梢的对视一眼,看到了彼此眼底震惊。
真的见鬼了?
凌晨时分,督军府后院的门被敲响,督军刚刚睡下又起来。
云乔把姜燕瑾兄妹俩带到了一处阁楼。
房子有了点年月,陈旧矮小,阁楼更是狭窄拥挤。
好在打扫得挺干净,既没有灰尘,也没有霉味。
就是挤了四个人,有点转不开身。
云乔让静心下去。
“把她放下吧。”云乔看着姜燕瑾怀里的妹妹,低声对他道。
姜燕瑾如玉似的面颊,更显苍白。阁楼更闷,他身上浇了半瓶洋酒,一身汗一身酒,气味难言。
“你怎会在这里?”他艰难开口。
云乔:“接到了消息。”
姜燕瑾欲启齿,又不知从何说起。他望着云乔,目光冷得可怕。
“你和你妹妹,谁是杀手飞雁?”云乔没等他猜,直接问。
姜燕瑾还抱着妹妹,这时候按在妹妹腹部的巾帕已经被血染透了,一滴血落在地板上。
很轻、很微弱一声。
姜燕瑾的脑子,却好像嗡了下。
“是我,我是飞雁,五爪燕的徒弟。”他把妹妹轻轻放在地板上,倏然双膝一跪,给云乔磕了三个头。
“我年轻不知事,不服萧婆婆管束,姑娘别怪我!姑娘好人做到底,救救我妹妹,她是无辜的!”
说罢,他又磕了三个头,“本该给萧婆婆磕头敬茶,现在没机会了,请姑娘替婆婆受了我的礼。”
第65章 爱国的志向
外面气温略降,也清爽不少,可小小阁楼仍像个蒸笼。
姜燕瑾的妹妹躺着,脉搏逐渐微弱。
妹妹失血过多。
姜燕瑾计划好了一切,混进赌场,去杀了军政府的一位旅座。
买他命的,是南边的革命党,因为那旅长屠杀过他们的一支队伍,有十三人死在那旅长手里。
姜燕瑾的师父五爪燕,曾刺杀过跟洋人合伙出卖铁路的朝廷高官;也杀过称霸一方的军阀;还刺杀过日本人。
师父临终有言:“唯有革命是出路。报国,护革命成功。你暗处是刀,明处是华夏顶天立地的男儿,脊梁骨要比刀更硬。”
他从小在日本念书,学救国策。
他绝望过,痛苦迷茫中受到了日本人的蛊惑,以为和他们合作才可以救国救民。
他师父杀了那日本人,本也要杀他。
可他只是个十几岁的孩子,父亲乃一方高官,他志向远大,满腔郁郁不得志。
他恨父亲的贪婪、昏聩,恨家族给满目疮痍的华夏雪上加霜,居然做复辟美梦。
他也恨自己软弱无能。
他幼时身体不好,从小也习武,仅仅是锻体炼魄。
“你这样的年轻人,眼睛里有光。”师父这样说。
一年多的训练,他靠着从小炼体打下的结实基础,成为另一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