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S级哨兵觊觎的F级向导(115)
玩弄够小草的小水珠胃口大开,吸一口菌丝放出的雾气,嚼一口菌丝,让口感变得更有层次。
卿鸢看向白翼哨兵,他闭着眼,身体从紧绷痉挛慢慢放松下来,巨大的羽翼也渐渐舒展,卿鸢看到她手腕上的藤蔓又开了朵小银花,花瓣张开得极其缓慢。
怕再给它看碎了,卿鸢收回目光。
看来真是她的问题,卿鸢对自己错误的判断感到愧疚。
脸颊仍然泛着红潮的白翼哨兵睁开眼,看着他对面的向导,正好看到她从他开的花上面快速移开视线。
他抿起唇,本想忍过令他坐立不安的巨大空虚感。
可理智还是被欲望奴役,他突破了自爱的极限,小声问:“向导小姐是被我的花恶心到了吗?”
“没有啊。”卿鸢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它们很好看。”就是太脆了。
看,卿鸢余光闪过流光的碎片,她只是提到了它一下,它就又碎了。
被她握着手的哨兵也安静了好一会儿:“我可以学习开出更耐受的花,请向导小姐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更耐受的花?什么意思?
再给他一次机会?什么机会?
哨兵见她不说话,放在她手心的指尖颤了颤,他能感觉到帐篷里的其他哨兵在看他,但他太想要了,可以为此不顾一切,他看着向导的眼睛,把令他无比羞耻的话说得更明白:“再给我灌一点水,我会努力开出能够承受得住向导小姐的花。”
承受得住她的花?卿鸢还是对他的话感到迷迷糊糊的,不过她听懂他还想要小水珠给他浇水了。
哦,不,他用的是灌,是想水流更大一些。
这个很好解决,卿鸢点头,让小水珠完成哨兵的心愿。
小水珠吃得正香,不想从裂缝里出来,就往小草那边拱了拱,在身上捏了个迷你水龙头,拧开,让水顺着裂缝流向小草,一点也不耽误吃。
卿鸢算是服了它了,不过这么弄好像更有效率,她“看”着水流漫过了小草的根部,快速渗进它所在的土地。
小草整个都饱胀了起来,叶片好像都变厚了一些,想要收起来,又收不住,一会儿抬起来一下。
这回可以了吧?卿鸢又去哨兵的反应。
他仰着头,双眼放空地看着上面,喉结一动一动,唇下那颗小痣饱受折磨,亮晶晶,红艳艳,慢慢地褪色。
这是好了还是没好啊?卿鸢看不出来,低头看手腕上的藤蔓,它真的又开出了花,而且经受住了的她的目光。
卿鸢确认它不会再碎掉,放心地观察起来。
真的好漂亮,银白的花瓣无风自动,泛着涟漪般缓缓打开。
哇,卿鸢看到打开的花瓣中立着一簇半透明的花丝。
她微微睁大眼睛,屏息看着那一根根纤细的花丝顶端冒出一颗颗饱满晶莹的花药。
就这么水灵灵地长出来了?它发育得这么快的嘛?
太神奇了,卿鸢的目光被那些渗出丝丝殷红的花药牢牢地抓住了,那出现在银白里的一点红丝毫不突兀,反而让这朵花看起来更妖冶艳丽。
卿鸢有点忍不住,小声问:“我可以碰碰你的花吗?”
白翼哨兵还没找回理智,轻飘飘地回应浇灌他的向导:“好……”
卿鸢抬起手,指尖还未碰到那簇,它们便提前感应到她缩了起来,等她停下,才小心地舒展,试探地碰着她。
碰一下,缩一下,把卿鸢都要逗笑了。
你们碰够了吧?那可轮到她了。
卿鸢的指尖向前,那一簇猛地一缩,又丝丝缕缕地绕上她的手指。
好香,卿鸢嗅了嗅,感觉指尖好像摸到了细细的粉末。
迅速成熟的花房吐出了散着清香的花粉。
细细的花丝中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长出了一根更长更粗的,它的上方没有花房,只稍微比下面粗圆了一些。
卿鸢碰到它的时候,还是干燥的,只停留了一会儿,就感觉它溢出了有点黏黏的液体,把她之间的花粉都黏走了。
“向导小姐,别……”白翼哨兵白色的羽翼猛地向后抻开,他终于回过神,握紧了卿鸢的手,“会,会结果的。”
卿鸢一开始还觉得没毛病,开花可不就得结果。
猛地想起这是哨兵的精神体,它结果了,投映到哨兵身上,那不就是……
怀孕了吗?
卿鸢赶紧把手收了回来,那朵一直忍耐没有碎掉的小银花终于有些支持不住了,花瓣破碎落下,它用最后的力气,收起残败的花瓣,藏进了藤蔓里。
就碰了一下他应该不会怀孕吧?而且怀了,和她好像关系也不大,她顶多只是起到了运输花粉的作用……卿鸢抿起唇,感觉自己非常想要撇清责任的想法和那种提裤子就不认人的渣男好像。
“今天就先到这里吧。”卿鸢说出了她的经典台词。
小水珠快没水了,她也吃够了,感觉将槿好像也……她看了眼被她治得更虚弱狼狈了的伤员,心虚地低下头。
白翼哨兵没有说话,玉京叫人带他出去。
在走出门禁的时候,卿鸢通过他抬起的羽翼边隙看到他好像低了下头,抬手在小腹处放了一下,散着光晕的侧脸圣洁温柔。
不等她确认,门禁就关上了。
啊啊啊啊卿鸢有点崩溃。
是她做贼心虚想多了,还是命运为她准备好了《霸道向导:哨兵带球跑》的剧本?
她也不霸道啊,卿鸢非常后悔,为什么要看花长得好看,就上手摸呢?
要是真给人家摸成“爸爸”了,她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