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和贾陈氏无亲无故,愿意帮是心善,不愿意帮也正常,她凭啥威胁人。
况且之前大家看贾家可怜可没少帮她家,结果呢……
结果自家过得还不如贾陈氏,这搁谁谁能不气?
不过贾陈氏自杀,呵呵!下辈子都不可能。
徐大树白眼差点翻上天,不屑的说:“贾大妈,那你还是赶紧去死吧!我们又不是公安,没本事把你的钱找回来。”
其他邻居也附和,“就是,自己招了贼和我们有什么关心,非要把咱们大家拖下水。”
大家的话让贾陈氏黑了脸,怒道:“你们还有没有点同情心,咱们都是左邻右舍,我家有难,你们不帮忙还落井下石,黑了心的东西,也不怕遭了报应。”
覃怀柔听了眼前一黑。
她婆婆这是不把全大院得罪不罢休啊!
“贾陈氏,你能不能闭嘴,”伊大爷也气得老脸通红,有求于人还骂人,贾陈氏脑子里装的是豆腐渣吗?
被伊大爷吼了一句,贾陈氏后知后觉她错了,但已经晚了,她犯众怒了。
徐大树还是第一个开口,“贾大妈,坑了人家这么多钱,要遭报应肯定也是你先遭。”
“就是,要说缺德,咱们院没谁比得上你贾陈氏。”
“我看这事说不定就是赔钱小姑娘找人干的,她坑了人家,人家肯定要讨回来,要不然小偷咋不偷别人光偷她家。”
说话的人本意只是想奚落贾陈氏,没想到却让她眼前一亮,有了新的讨伐对象。
脑袋一转,贾陈氏浑浊的眸子直勾勾盯住了墙头上的顾如意,然后大吼一声,“姓顾的,你赔我钱。”
顾如意:懵big
她不过是看个热闹吃个瓜而已,咋又有她的事了。
别说顾如意,其他人也是同样反应,覃怀柔更是忍不住小声问,“婆婆,你又要干嘛?”
贾陈氏嫌弃的一把推开覃怀柔,“滚开别碍事,别耽搁我要钱。”
顾如意拧紧眉头,“贾大妈,你是不是太生气脑子出问题了?”
贾陈氏差点跳起八丈高,“你脑子才出了问题。”
顾如意歪头,“既然没问题,那你为什么让我赔钱?你的钱是小偷偷了,又不是我偷的,你不找小偷找我,这要不是脑子有问题,难不成是看我好欺负,想讹我?”
“呸,”贾陈氏不屑的吐了口唾沫,理直气壮的说:“扶我的那个小丫头片子是来找你的,我的钱被那个小丫头骗子找人偷了,那你就得赔我。”
这是什么流氓理论,顾如意被气笑了。
照贾大妈这逻辑,那估计谁丢了钱都得找她赔,毕竟谁都能说认识她。
其他人也无语了。
张大妈叉着腰骂道:“贾陈氏,蠢货我经常见,但蠢成你这样的我还是第一次见。我看你还是先别急着找钱了,先去治治脑子吧,要不然就你这猪脑子,恐怕钱找回来你也留不住。”
吃人嘴短拿人手软,昨天才吃了顾如意送的绝美味卤肉。西院的众人对她的好感正是空前绝后的时候,因此大家也纷纷帮腔。
“贾陈氏,你不去当强盗可惜了,想抢钱就明说,别整这些歪门邪道。”
“没错,照你这种说法,那我还能说咱们附近丢东西的全是你家干的,毕竟只有你家棒子偷鸡摸狗。”
提到棒子那可触到贾陈氏的逆鳞了。
“放屁,你才偷鸡摸狗,你全家都偷鸡摸狗,敢冤枉我孙子,狗杂种你有本事下来,老娘今天不打死你我跟你姓。”
“有本事你自己过来,谁怕谁是孙子。”
眼看贾陈氏真撸起了袖子,伊大爷连忙呵斥。
“行了,贾陈氏你不打算要你的钱了,再耽搁一阵,恐怕小偷都要跑出四九城了。”
贾陈氏闻言急的像个小姑娘似的跺跺脚,“伊大爷,肯定就是顾如意的朋友干的,要不然整个大院咋就我家丢了钱。”
伊大爷眉头皱的能夹死蚊子,“你只是猜测,况且就算你猜的对,那和人家小顾同志有什么关系。”
贾陈氏:“她的朋友我不找他我找谁。”
顾如意忍不住发笑,“贾大妈,就是我亲哥亲妹偷了钱也轮不到我赔,更何况是朋友。”
“而且你说的女同志是圆是扁我都不清楚,也没来找过我,怎么可能是我朋友?”
“怎么可能不是,”贾陈氏急了眼,“那个丫头指名道姓问你的情况,她要不是你朋友怎么可能知道你的名字。”
“你说得丫头长什么样?当天穿了什么,有没有说自己叫什么?”伊大爷问的很仔细。
贾陈氏:当时她只想着坑人了,哪记得这么多。
不过贾陈氏还是回想了一下,然后说:“别的我忘了,只记得那丫头眼角下有颗红痣。”
眼角有红痣,该不会是陈采荷吧。
如果真是她……
那也太令人高兴了。
没有什么比看见仇人倒霉更令人开心的事了。
而且如果真是陈采荷,那贾陈氏应该也没猜错,这是傅峥嵘能干出来的事。
不过那和她有什么关系,狗咬狗一嘴毛,正和她意。
顾如意忍住笑出声的冲动,在伊大爷的视线下摇头道:“我不认识。”
贾陈氏急的一蹦三丈高,“你撒谎,你一定认识。”
得,看样子和贾陈氏根本说不通。
顾如意两手一摊,“贾大妈你要是觉得我没说真话,那就报公安吧!我一切都听公安同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