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豪门特种兵姐姐飒爆了(63)
一向温柔的媳妇发了飙,怪吓人的嘞,老侯夫人都有些怕怕:“我就随口一说,你莫激动……”
洛蕤拒绝和解:“谁被冤枉了能不激动!若真如婆母说要,这鸽子说是受我指使,便极有可能是受他人指使污蔑我,不如就查一查究竟是谁做的!”
这般强硬的态度,把老侯夫人糊得一愣一愣的。
难道真是错怪她了?
语气也更缓和了一些:“你且说如何查?”
罗子世在旁边听得明明白白,一只鸽子搞事啦!
他觉得甚为新奇,忍不住就想要刷存在感,参与一下。
“祖母,世儿有法子!您让大家一人一句去跟鸽子说话,它听谁的,便定是同谁一伙。”
洛蕤赞赏看他一眼。
还有什么比敌方混进猪队友更让人快乐的事吗?
“世儿小小年纪就能想出如此妙的点子,当真有侯爷年轻时的风范!”
洛蕤用一句彩虹屁熏迷糊了老侯夫人,先开口道:“鸽子,可是我指使的你?”
鸽子飞在空中,鼻孔朝天压根都不带搭理的。
罗子世紧跟着:“我也要问!鸽子,是我指使的吗?”
那鸽子也不理他。
他不过瘾,又拉了三儿继续问:“鸽子鸽子,可是三儿指使的你?若是,你再至祖母头上拉一坨屎!”
三儿心中无鬼,是无所谓的。
只不过就算擦去了鼻尖鸽屎,还时不时觉得有味儿,于是没好气地瞪一眼鸽子。
谁知道,那一眼就仿如信号一般,鸽子同她对视一瞬,又朝着老侯夫人扑去。
等它再次飞至空中,老侯夫人惊得仰倒在地,脸上又多了一团鸽粪。
“把三儿拿下!”王嬷嬷吼了一声,忙蹲下去扶老侯夫人。
三儿一边推开扑上来的丫鬟们,一边辩解:“不是我,若真是我做的,它怎会当众与我相认?定是这鸟栽赃于我!”
老侯夫人眉间一沉,觉得有几分道理。
“三儿的袖子上有鸽屎!”
一个丫鬟扯着她的袖子惊呼道。
老侯夫人过去一看,顿时牙呲欲裂。
如果方才鸽子听她的话只是巧合,那现在便是证据确凿!
这袖口上的鸽粪,定是她训练那臭鸟时留下的!
“来人,将这贱婢关至柴房等候发落!”
三儿在震惊中,就见鸽子眼中又透着熟悉的鄙视。
她这才明白,鸽子淋屎于她,就是为了此刻的诬陷。
她是着了这鸽子的道了。
说好的吃瓜看热闹呢?怎么她却成了那倒霉的瓜?
三儿欲哭无泪。
罗子世见状就想求情,洛蕤幽幽道:“三儿冲撞了老夫人,此时谁去求情,怕是会一同被赶出侯府。”
想到会失去这锦衣玉食,丫鬟成群的生活,罗子世默默闭上嘴。
……
罗令逸在朝中蹲着个芝麻点大的闲职,他磨了一天洋工,方才回到家,便被老侯夫人招去了集福堂。
“这个三儿不能留了,我要将她发卖出府!”
第55章 侯门主母休夫记07
“三儿?”
罗令逸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老侯夫人说的是他心尖上的沐儿。
“母亲何出此言?”
老侯夫人将今日之事添油加醋告知于他。
“不!不可能如此……”
罗令逸说到一半,突然却顿住了。
“逸儿,你可是想到了什么?”
罗令逸犹豫了一下,道:“要说沐……三儿有此能耐,我倒也是信的,我与她初相识时,便知她非一般女子,这亦是我钟情于她的原因之一。”
老侯夫人不满儿子的卖关子,催促:“哪里非一般?快快说来!”
“母亲可记得六年前,我们去舅舅家小住,没多久,内阁中有一位老阁老贪墨倒台?”
老侯夫人点头:“这等大事,自然记得。”
罗令逸道:“当时三儿就预判了会有这样的事发生。”
老侯夫人一脸怀疑:“她一妇道人家如何能知,莫不是嚼舌根听来的?”
“三儿能去哪里听这等大事?确是她自己算到的。”
罗令逸继续说着。
“不光如此,三儿还曾推测天象,说出不久将有连日暴雨。甚至她能出口成章,那诗句堪称绝妙,有一句是这样的——”
“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我当时一听,便拍案叫绝。”
“三儿还同我说,她心自高洁,不屑为妾,却在心中当我是夫君,若哪一日侯府需要,她有的是赚钱法子。”
老何夫人神色几度变幻,最终咬牙重重拍了下台子:“这么说来,这鸽子真是由她指使,好一个蛇蝎心肠的贱婢!”
巴巴说了一堆的罗令逸:“……”您老好像抓错重点了。
老侯夫人眯着眼睛盘算片刻,才道:“她若真是个有本事的,也不急于一时,横竖入了侯府当了丫鬟,卖身契也捏在我们手里,还能跑了不成?但在此之前,错了便要受罚。”
听老侯夫人说出对三儿的处置方式,罗令逸终究没有反对。
三儿竟敢欺负到老侯夫人头上,若不给予惩戒,侯府威严何在,今后还如何服众?
他叹口气:“都听母亲的,儿子亲自去同她说吧。”
……
三儿被关在柴房,捆手捆脚还堵着嘴,十分生气。
这帮无知妇孺竟敢这般对她,侯爷不会坐视不理,定当为她出气!
罗令逸果真来了,为她松绑不说,还打开油纸,让她吃烧鸡。
三儿看都不看,含泪夹着声音道:“侯爷,我吃不下,我是被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