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同人)金盆洗手后我拐带劳模篡位的故事(69)
“能不能别弄得这么血腥……”白山秋野十分不适地捏了捏鼻梁,“算了。除了库拉索,朗姆这次调到这边的人手就是这些。”
琴酒不屑地笑了一声,显然是在嘲笑白山秋野不想见血的矫情。不过像这种技术人员,一般确实是供着的。如果白山秋野真的加入组织,应该也不会让他去做什么杀人之类浪费才能的活计。
“炸弹装好了吗?”白山秋野问。
“装好了,怎么,你想试试吗?”琴酒把一个遥控器抛过来,白山秋野轻松接住,抱怨道:“不小心启动了怎么办,我可还不想去陪我的店。”
琴酒哼了一声,“走吧,线索已经放给FBI了?”
“他们很快应该就能赶过来。”白山秋野看了眼手机,说道。
三个人处理好现场,坐到那辆普普通通的丰田车上,琴酒把玩着又被白山秋野塞回来的遥控器,不耐烦地叼着烟:“还没到吗?”
“你着急的话,现在就按好了。”白山秋野头也不抬,“正好省的我像骗他们去挨炸一样。”
琴酒啧一声,咬着嘴里的烟蒂,“原来你很清楚啊。”
白山秋野想了想那个绿眼睛的FBI,道:“要不然你肯定就留在这里狙击那个赤井秀一了吧。”
琴酒看了白山秋野一眼,黑发的青年看起来并不在乎,只专注盯着手机上的图像。
“不想再开店了?”
白山秋野回看琴酒,“你是在关心我吗琴酒?不过,短时间不想再开了,不想换地址,等着房子重建要等很久吧。而且我现在身上还牵扯了这么多麻烦……真是麻烦啊。”
“看来刚刚应该把杀死朗姆的机会留给你。”
“那对他不太友好。”白山秋野摸了摸琴酒散在座椅上的银发,琴酒瞥了他一眼,没管。“而且我不想杀人,我现在是守法公民,只是和犯罪分子坐在一起而已。”
“随你。”琴酒摇下车窗,把手里的遥控器清理掉指纹,按下按钮,然后扔到窗外。小小的黑点在后方弹跳了几下,被黑色丰田抛在身后。
“你不等FBI他们过来了?”白山秋野玩着手里的头发,嘴角忍不住勾起。
“没必要。”琴酒按灭烟头,眼神冰冷,“我会亲自用子弹送他上天。”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白山,炸了你的店,但妈妈会让组织赔给你的!不想杀人,大哥帮你杀,感觉我笔下的大哥好贴心。
又被拉出去社交了,前几天是什么让我有种日更很简单的错觉?
第二十六章
◎黑手套!手套!涩死谁了!涩死我了!◎
丰田车拐进米花町的时候,白山秋野突然开口:“先去我的店那边看一眼。”
伏特加看了一眼琴酒,看自家大哥默许,就按白山秋野说的做了。
火已经被灭了,此时警车都已经离开,只留下了几个执勤的和一道道警戒线。白山秋野遥遥看着那一堆坍塌乌黑的废墟,那里的摆设和装修曾经是他一点一点布置的,干净整洁的店面离不开他每日的打扫。
他曾认真在这里像普通人一样经营过,迎来送往的都是一些虽宅但很可爱的同好,他们一起讨论游戏,新番,手办,白山秋野是附近最受二次元欢迎的店老板。
做坏事的朗姆已经死了,但被破坏的也永远回不来了。
白山秋野对着那片废墟缅怀了一会儿,回过头道:“走吧。”
库拉索最后被关的地方是白山秋野的手办展示柜里。
防弹玻璃,外部开启,本来连呼吸孔都没有,还是白山秋野一边碎碎念一边给库拉索打了个孔。
库拉索不是个蠢货,知道的东西也很多,她没有再做无谓的挣扎,她明白,既然琴酒铁了心要背叛,她的上司此次凶多吉少,而她自己想活下去,也要看琴酒和那个白山秋野的脸色。
白山秋野对库拉索的情报没有兴趣,让琴酒把人带走,自己把为了装库拉索而腾出来的手办和架子往回摆,摆了一半后又停手了。
琴酒给库拉索打了一针安眠,让伏特加把人带到车上去,自己看着白山秋野摆手办,见他停手,沉默半晌,还是问:“怎么?”
“我应该换个地方住。”白山秋野道,“反正店都没有了。而且你总是来找我,会吓到我邻居。”
琴酒:“我没有总是找你。”
白山秋野摸了摸透明的展柜,“门口的柜子还是你打坏的。”
琴酒点了根烟,“你想怎么样?”
“琴酒。”白山秋野看向那个身形挺拔,气质沉冷的银发男人,“你家房子大不大?”
琴酒一顿,“你疯了?”
“店开不了,我也没必要非在家待着,是时候多出门转转呼吸呼吸新鲜空气了。”白山秋野抿了抿嘴唇,“我不放心把我的手办们还留在这里。”
“我可以再送你几个安全屋。”琴酒道。
“不要安全屋。”白山秋野道,“你就说行不行吧!”
琴酒微低着头,任银发掩住他的绿眼睛。“我可没时间给你的那些小玩意儿当保镖。你可以放伏特加那边。”
白山秋野若有所思,“也不是不行,伏特加应该能照顾好我的手办……不过我想和它们挨近点,这里的都是我最舍不得的宝贝。”
“你什么意思?”琴酒嘴角下撇。
“我可以和你一起住吗?琴酒?”白山秋野也不知道该怎样试探合适,就直接打了直球。
琴酒没有说话。白山秋野打量着对方的神情,但什么也看不清楚。
白山秋野确实不耐烦继续住在这应付FBI和其他什么人,也确实不放心把手办留在这个已经暴露出来的住址里。但他不是没有选择,他大可以放到琴酒上次送他的安全屋那里去。如果觉得那边被贝尔摩德知道不方便也可以让琴酒再给他两套安全屋,说一千道一万,他就是想放纵自己的渴望,趁机和琴酒贴近一些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