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回同人)我想得到五条悟(5)+番外
“呜哇——”
倒在地上,一命呜呼(开玩笑的)。
“所以到底是谁保护谁啊!”
在倒地之前,前原由透好像看到了走马灯。当然只是幻想而已、只不过那个疼痛让自己差点疼死过去。他当然不是怕疼,而是有感觉五条悟把自己的鼻梁骨都给打碎了那种短暂的濒死感。虽然大多都是自己的错觉罢了。
前原由透在地上躺了几秒之后反应过来,一个鲤鱼打挺起身,擦了擦鼻血,说着热血少年漫男主该说的话,“我是绝对不会停止战斗的!”但是这个场面不适合说出这种话来啊少年!你究竟在说些什么!
五条悟无奈扶额。
前原由透就像搞笑漫画里的搞笑男主。他第一次发现居然现实生活中还真有这种人。而且还在自己的身边。
离谱吧?
他也这么觉得。
“真的是见色起意?没有别的?”五条悟摆出一副不相信的样子来,就在前原由透正要回答时,夏油杰推开门,“哟,我好像听到了什么我不该听的?”
注意力一下子从聊着的这件事转移到夏油杰上,“啊——是杰啊,你还好吗?没有被娃娃一拳干飞吗?”
“那倒是没有,只不过差点被夜蛾老师打出心理阴影。”夏油杰开玩笑似的摸了摸后脑勺,“托你的福,悟。”
五条悟计谋得逞地「奸笑」了一番。
“所以,前原来这所学校的原因是什么?不会是因为正论?”
家入硝子拿起所剩无几的酒杯晃了晃,只听前原由透说,“不,不是什么正论。只不过是我想找到一个适合我自己的地方罢了。”
家入硝子眨了眨眼,似懂非懂的「哦」了一声,五条悟倒是意外的没有回话,不知心里在想什么。
“看样子过往不太美好呢。”
夏油杰接过了话头,叹息着如此说道。
“嗯。已经差到可以用糟糕来形容了。”前原由透耸耸肩,表示出自己的无奈来。他深知自己这十多年究竟是怎么过来的、他当然也知道自己究竟遭受了什么。但是他觉得过往说到这里点到即止,没必要再继续往下说了——如果继续往下说的话,说不定会让他们厌烦的。前原由透知道没有一个人想知道另一个人那详细的、充满着悲惨与负能的过往、只要简单的描述一下就足够了。这样就好。
“所以,再次初次见面。我是前原由透、我想要找到一个我适合生活的地方,我不想再被当作「异类」看待。请多多指教。”
他跪坐着微微倾身,代替站着时的鞠躬。
前原由透这个动作并没有久做,因为他听到了三个人同时说的「请多指教」。至于为什么是同时,五条悟究竟是怎么被说动的,这点无关紧要。只要知道这样就好、这样也就足够了。他们已经接受自己了——至少在前原由透看来现在已经是这样的了。
一种不知名的感动填满心底。前原由透突然感觉一种名为「希望」的东西,他获得到了。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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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夏油杰和家入硝子离开了房间,只留下五条悟和前原由透。可能是因为两个人房间离得较近,所以也没有那么着急。
“五条同学?”前原由透试探性地叫住他的名字。
“哈?”五条悟还是那一副恶劣公子的样子。
“您——”在说出第一个字的时候就被五条悟打断,“把你这敬语去掉啊,为什么只有和我说话的时候带着这种没必要的敬语!”
前原由透歪了歪头,“好吧,那就这样说话就好。”五条悟听着装作勉强的样子点了点头,果然,想要打破距离的第一步就是把敬语去掉。
“我很强,强到可以用单手把你杀死。”虽然不是单手,但是可以轻而易举地把他打败,想要让对方知道这点。所以不要再说什么「保护我」这种话。
“...我知道的。”前原由透这个回答让五条悟一顿,一时间不知道要回什么,满肚子的疑惑。既然他知道,又为什么说要保护我?既然他知道,他又为什么那么不自量力?为什么说喜欢我?为什么?
“但是我还想保护悟,就算你很强,就算你能够单手就打败我——甚至强到不需要保护,但我还是想保护你。”
“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但是可能是一种约定吧、不知道在几年前、在什么时候跟你签下的约定。所以——无论如何,我都想要保护你。我想要在你身边。我不相信什么命运,但是当我看到你的那一刻我好像相信了。”
五条悟没有回话,满脸的不相信被不知道什么情感取代了,或许是错愕,或许是迷惑,又或许是满脑子「他是不是脑子不正常」的想法。他当然知道前原由透、只不过没想到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让自己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招架。
——好吧。要不然就接受这个存在吧。虽然不能完全接受、但是感觉未来也差不到哪里去。
五条悟这么想。看见面前正笑着的前原由透。
第005章 “体术训练”
“夜蛾老师...您确定吗?在这个天气里,在训练场上,穿着长袖黑色吸热校服,进行体术训练?”前原由透看着好像已经三十度的户外,亮到能闪瞎双眼的阳光,感到十分惊讶。
“正如由透所说——这究竟是什么鬼天气啊...在这种天气出来进行什么体术训练简直是太过分了吧!”这个年纪的五条悟并不像数年后那样成熟,现在倒还是比较活泼跳脱、很像普通dk的那种阳光,除了特定场合特定时间的有些「幼稚」以外,一直是那副阳光的样子。至于为什么开始叫前原由透「由透」了,可能是因为昨天他说的话让自己感到了一种异样情感——还有可能是自己「叫名不叫姓」的习惯?这样能让自己跟对方的关系拉进一点。无论如何怎样都好啦,他们二人在抗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