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间小饭馆(218)
在好友担忧的注视下,徐露香慢慢收敛了笑容:“我怕说了,它们也缠上你们了怎么办?”
第114章 杀气不够
谢迢迢拉着她的手坐下,神情严肃地望着她:“我希望你能将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告诉我。”
徐露香笑了笑:“我知道你担心我,但这件事对你完全……”
“我认真的。”谢迢迢捏了捏她的手:“我这一年,创业很成功,也认识了一些道上的人,众人拾柴火焰高。”
看着朋友认真的神色,徐露香抿了抿唇,还是将这件事告诉了她。
去年,徐露香出国后,租住在距离学校三公里处的一个公寓,她买了一个二手自行车,每天汽车上下学。
入住一个月后,她发现自己的公寓有被人入侵的痕迹,比如早上出门前,她新拆封的只挖了一勺的炼乳,晚上回家时只剩下薄薄一层底。
比如,一件她很确定压在行李箱最下面的连衣裙,突然出现在了衣柜里。
种种迹象让她立刻报了警,可警察来了什么都没发现,反而嘲讽她是不是学业压力太大得了精神病。
这一次报警好像激怒了对方,藏在暗处的那玩意开始不加掩饰。
冰箱一开一合的功夫,刚放进去的青瓜上就多了个巨大的牙印。
洗干净的衣服会被泼上黏糊糊的暗红液体。
一觉醒来,旁边的枕头上出现一个用炭笔画出来的黑色笑脸。
她花钱找朋友帮忙检查过许多次房间,可始终一无所获。
她虽然拿全奖出的国,但国外开销大,出生在小康家庭,父母能补贴的很有限,她咬牙住了下来,只打算到期再换。
如果说这样她都还能忍受,只当作调皮的小鬼在进行恶作剧,直到某个清晨醒来,她发现自己的脖颈间,多了一条勒痕,而一根从未见过的麻绳,就被扔在床上时,她全家是真的害怕了。
父母取了一笔还未到期的定期存款,要求她马上换个公寓。
她确实以最快的速度租了新的房间,可那东西好像黏上她的,并且越来越凶狠,具体体现在她身上的勒痕越来越多、越来越多……
脖子上的,胳膊上的,脚腕上的,隐隐作痛,对方明显下了死劲。
直到某次接到警察的电话,她从学校匆匆赶回公寓后才发现,有个小偷死在了她的床上。
根据警察的调查,小偷应该是在她出门后不久,便撬锁溜进了她租住的房间,想要偷点东西,却被“人”用绳子勒住了脖子,一路拖到了客厅,挂在了窗户前,然后将楼下遛弯的房东老太太吓出了心脏病。
解除犯罪嫌疑的当天,徐露香就买票回了国内,然后在亲友的推荐下,认识了一个大师。
大师一见她就大呼“冤孽”,说她身上缠上了脏东西,对方要与她不死不休,想要逼对方离开自己,就必须沾上足够的杀气。
大师还给她推荐了一个屠宰场,但她想着么,反正都要干苦力,不如自己盘个店,消除冤孽的同时还能给自己赚点零花钱。
她四处打听了一下,就在西门菜市场盘下了这个肉摊,当天就给学校提交了休学申请。
家里为她的事花了不少钱,她就想着多打点工补贴一下家里,而且卖杀好的肉哪有杀鱼杀鸡鸭积攒的杀气大。
谢迢迢越听越觉得不对劲:“你找的大师是谁?”
“叫褚、褚……”
“褚修明?”
“对,就是这个名字!”徐露香高兴地拍了拍手,随即又疑惑起来:“你认识他?”
“认识啊。”谢迢迢心情低了一个度:“这人有点水平,但人品不怎么样,我重新找个人给你看看。”
谢迢迢在脑海中扒拉了一下,想起了越清光的祖父——越大师,他还欠自己三次占卜,也不知道身体修养得如何了。
想了想,她给越清光发了一条消息,见对方没回,便暂时放下了手机,跟徐露香科普褚修明的事迹。
“他看上了我爸留给我的地,带着自己的外孙女,往我家地里投了个炸弹,然后骗我说那块地里有鬼,让我把地给他,他要做好人好事。”
徐露香张大了嘴巴:“这也太无耻了,后来你怎么解决的?”
“往上告呗。”谢迢迢笑了一声:“我刚好认识他上司,就去上访了,把他行政职务一撸到底。”
说话间,越清光已经回复了她:“他出新任务去了,后天下午归家,我昨晚跟他联系过,他的状态不错,怎么,你要使用第一次占卜了吗?”
谢迢迢将徐露香的事情简单跟他解释了一遍,对方立刻拨过来一个电话:“方便让我看看她的八字吗?”
谢迢迢看向徐露香,对方立即点点头,对着话筒说出来自己的出生日期。
清冷的男声继续追问:“具体的时辰知道吗?早上还是晚上?”
徐露香想了想,点开了跟父母的聊天记录:“晚上十一点多,具体几点就不清楚了。”
片刻后,越清光声音带了点疑惑:“你出生的时辰虽然临近午夜,但与你的出生时间结合得很妙,鬼怪会绕着你走,招鬼更是无稽之谈。”
“可是、可是,”徐露香急了:“我在国外是真真切切碰到过灵异事件,我安装了监控,也亲自蹲守过,绝不可能是人为。”
越清光顿了顿,没有说出自己的猜测,他只是道:“如果你信任谢小姐,就将你在国外的两个地址告诉她,后天我祖父归家后,我会请他为你算上一卦。”
挂掉电话后,他又给迢迢发了一条消息,告诉她,自己之前送给她的平安符,可以保她的朋友几日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