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乱终弃高岭之花后(101)
半晌,莹亮汗水缓缓蜿蜒而下,小腿绷得很紧,处在不自然的颤抖。虞微年站不住了,腿开始发酸,没忍住塌下点腰身。
柏寅清顺势用力往前一挤,差点把虞微年撞得整个人伏趴在洗手池上,他吐出一口混着牙膏沫的泡沫水,柏寅清便帮他漱口。
“不是,我刷个牙你也来?”
落在镜面中的眼神略微发散,眼尾浮着湿红艳色。虞微年半喘着气,“能不能把你那驴玩意收起来?”
“不能。”柏寅清弯腰俯身,从背后抱着虞微年,一手托起虞微年的下巴尖,他们的面庞同时出现在镜面中。紧接着,他转过虞微年的脸,与虞微年交换了一个黏腻湿热的吻。
“放宝宝里面。”柏寅清不轻不重地吮着虞微年的舌根,发出啧啧水声,“宝宝帮我收着,存着。”
“……”
虞微年已经说不出话了。
“宝宝。”柏寅清还在说,“好喜欢待在里面。”
大理石蒙着层冰冷水汽,柏寅清的体温却无比滚烫,宛若岩浆灌入。他小腹又开始酸麻,也不知道是不是吃了太多,里面竟开始翻江倒海,又产生一种顶到胃的错觉。
“滚……滚出去。”
不论多少次,虞微年还是无法适应,柏寅清这玩意实在太吓人了。他断断续续,勉强说完一句成型的话,又软声道,“寅清,我要洗澡了。先……先让我洗个澡。”
“可以就这样洗。”
柏寅清反而抱紧了虞微年,大掌痴迷地抚摸虞微年起伏不定的小腹。
他声音无比喑哑,呢喃般落在虞微年的耳畔,“我帮你洗。”
“别……”
“再等等,马上就好了。”
实际上,三小时都没好。
虞微年发现柏寅清一些小习惯时,柏寅清也成功总结出,虞微年喜欢他示弱这一点。他很聪明,也知晓利用这一点,开始学着说一些服软的话,又或是善意的谎言。
这也是虞微年教他的。
夜晚,虞微年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他困意惺忪,看了眼时间,简直不可思议。
将近凌晨十二点,他居然有了困意。要知道,他向来是夜猫子,夜生活丰富,通宵更是家常便饭。
后背大掌时不时轻抚,虞微年意味深长地看了柏寅清一眼,够行的,从六点多到现在,近六个小时,柏寅清还是精神抖擞。
要是再让柏寅清这么放肆下去,恐怕他的作息都要恢复健康模式了。
“困吗?”
柏寅清熟练地拿过虞微年的小毛巾,宽阔手臂紧紧搂着虞微年,低声商量,“宝宝,今晚可以查着睡吗?”
虞微年冷哼:“你倒是拿出去再问?”
柏寅清不拿出去,也不再问。而是继续抱着虞微年磨蹭,像一块甩不掉的牛皮糖。
这样一来,虞微年竟被蹭出几分困意,抱着他的怀抱结实炽热,能将他严密包裹住,像一床厚实的被子。
他百无聊赖地玩着手机,好友群在组队玩游戏,问他要不要一起。
虞微年漫不经心地回着。
“好”字刚点发送,他被猝不及防撞了撞,差点把手机甩出去。他偏过头,眉心微蹙,一把将柏寅清的脸推开。
“好了,把你的东西弄干净。”
虞微年慢慢起身,柏寅清能清晰看见属于他的在慢慢流失。身下尿垫扩散开大片濡意,绝大部分还在虞微年的腿上蜿蜒。
柏寅清喉结滚动,虞微年好整以暇地往下看,足尖轻轻勾挑着,又恶意地踩了踩。
待柏寅清想伸手握住他的脚踝,他又故意将脚收走,像故意往柏寅清面前悬了个肉骨棒,只给闻闻香,不给入口的机会。
“听话。”虞微年摸了摸柏寅清的脸,“我懒得动了,也不想去卫生间,接下来的交给你。好不好?”
柏寅清顺从地应着:“好。”
“真乖。”虞微年奖励般亲了亲柏寅清的唇,“等我打完游戏,我们继续。”
柏寅清喉结滚动,直直盯着虞微年。他像一只喂不饱的狼,眼底闪烁饥饿的光芒。
身下尿垫被换了个新的,腰后也被垫了个小枕头,虞微年懒洋洋地躺靠在床上,双膝大大分开,单手捏着手机,屏幕游戏显示组队中。
他没戴耳机,开的外放,朋友的声音渣渣呜呜的,他嫌吵,就把声音调低了些。
透过大开的双膝间,虞微年与近乎趴在跟前的柏寅清目光对上。柏寅清抬头看着他,手中执着湿漉漉的毛巾。
其实已经擦得差不多,但柏寅清还在流连忘返。
“微年,选人物了。你玩哪个位置?”
虞微年曲起腿,拿足尖勾起柏寅清的下巴。含笑目光稍稍往下落,便能看到异常显眼可怖的重色。
“玩哪个位置?”他懒洋洋道,“你选吧。”
不知道是在对朋友说,还是在对柏寅清说。
褚向易道:“我想玩打野,看我好好秀一把……你要不玩射手?还是中单?”
足尖微挑,虞微年故意拿脚趾蹭着头。很快,脚趾附近冒出热腾腾的白气,脚趾缝都被洇出的热汗打湿。
雪白透粉的足部像蒙了一层莹润水光,他笑吟吟地看向柏寅清,称得上和善的目光,却带有不容拒绝的力度。
忍住。
不准出来。
虽然虞微年一言不发,但柏寅清知道这眼神的意思。
这个过程十分难捱,柏寅清对虞微年拥有最原始的欲望,虞微年哪怕什么都不做,只是注视他一眼,都能轻而易举控制他。更别提他还有性/瘾。
呼吸声变得灼热错乱,因竭力忍耐,柏寅清颈侧额头浮起一层青筋。层层青筋盘绕在深色之上,因亢奋而剧烈跳动,也让虞微年感受得极其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