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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乱终弃高岭之花后(65)

作者: 星期十 阅读记录

“别,别……柏寅清!”虞微年神经陡然一跳,胡乱扯着谎,“我抽筋了!”

他模糊又清醒,实在没办法了,只能颤声求,“老公……”

听到这个称呼,柏寅清短暂停顿片刻,就在虞微年天真地以为这场酷刑终于要结束时。一个缠绵的吻落在他的眼尾,将他的泪水舔舐干净。

“抽筋了吗?”柏寅清说,“那躺着吧。”

“……”

虞微年逐渐失去了时间的概念,他几乎没有一点休息时间,沙发、地毯、落地窗边上,甚至是厨房岛台,都是乱七八糟的痕迹。

地毯上,虞微年好不容易暂时逃脱桎梏。他意识已经迷乱,全凭本能往前逃跑,却又被握住腰拖了回来,柏寅清重新从后方拥抱住他,将他严丝合缝地抱在一起。

耳畔是沉重的呼吸声,地毯被浸染成一片淡淡的浅灰色。

虞微年无意识地哭,分不清白天与黑夜,只知道饿了渴了,柏寅清便会亲口喂他。他意识全无地坐在柏寅清的腿上,被喂着吃饭时,眼尾尽是泪光。

因为皮肤太白,衬得红色愈发靡丽。发丝从透粉的肩头垂落下来,让人移不开眼睛。

同时,餐桌之下,能清晰看见,嫣红间含着的一块骇目的黑。

“不行、不行……”

落地窗前的浴缸内,虞微年双手紧紧扶住浴缸壁,柏寅清从后方抱着他,亲吻他的脖子。滚烫的洗澡水随着柏寅清的靠近,一起灌了进来。

被迫饮水太多的虞微年,平坦肚皮高高隆起,给他一种仿佛要撑破的错觉。

太过火了……

虞微年的肚皮薄,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好像能隔着一层肚皮,清晰感受到炙热体温在他掌心内弹跳。

他天真地以为到了尽头,可没想到,柏寅清还在试图前行。他本能产生一种惶恐感,挣扎着要离开,可不管怎么挣扎,都无法逃离桎梏。

“别……这里就够了。”

“还不够。”

洗澡水不小心喂了进来,虞微年喝了太多,撑得想吐。他忍不住去摸肚子,柏寅清将他的脸掰正,一边与他接吻,一边与他感受着。

唾液被哺进口腔,奶白色的洗澡水也被送了进来,将平坦单薄的小腹撑出可怖弧度,好似随时会破开。

“柏寅清!不要……”

“不要我?”

柏寅清将他死死钉在怀里,又送入几分,“那你想去找谁?”

“不是……柏寅清,你他妈的是公狗吗?”虞微年实在忍无可忍了,“嘶——你给我滚出去!”

谁能架得住柏寅清这样残/暴的对待?

就算是捣年糕,快速捣百来下,年糕也要被捣成软烂的泥了吧?

……

直到夜晚,虞微年才悠悠转醒。他睁开眼睛,一眼便望见搂着他不放的柏寅清。

虞微年稍稍动了动,察觉到明显的异物存在感。好气又好笑,他一巴掌把柏寅清的脸拍开。

“不是,你真是公狗啊?”他都不知道说什么了,“睡觉也要放我这?”

这一巴掌根本没什么力道,连红印子都没留下。柏寅清知道,虞微年这是体力消耗过大,他并不生气,反而抓过虞微年的手瞧了瞧。

虞微年气不打一处来:“现在几点了?”

柏寅清沉默片刻,道:“应该是凌晨两三点。”

虞微年皱了皱眉:“才过去四五个小时?”

不对。他和柏寅清大概是十点多到的酒店,中途这么折腾,又睡了一觉,怎么可能才过去四五个小时?

柏寅清神色微变,有些不自然地开口:“今天是后天。”

虞微年先是一愣,旋即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竟是气极反笑了:“柏寅清,你真行,居然干了近一天一夜。”

柏寅清直勾勾盯着虞微年,并不言语,半晌,才试探性伸出手环抱住虞微年的腰身,以一种完全包裹的姿势,将虞微年提抱在怀里。

现在的虞微年跟大型手办娃娃没什么两样,**一天一夜,中途虽有休息,但大多情况下,意识都是不清的。现在他浑身筋骨跟被打断重组了似的,不是酸就是胀。

最难受的地方倒是清清凉凉,看来柏寅清也知道自己是什么驴玩意儿,已经给他上过药了。

哪怕是再血气方刚的年纪,虞微年也没有这么疯狂过,这可是一天一夜,整整二十四小时。他现在回忆起来,那些支离破碎的片段都让他感到头皮发麻。

“帮我拿下烟。”虞微年跟没骨头似的依偎在柏寅清怀里,懒洋洋地开口使唤,“床头柜抽屉第二层。”

柏寅清微微拧眉,他不喜欢烟味,也不是很喜欢抽烟的人。但虞微年又是不一样的,他觉得虞微年抽烟时很性感。

“怎么,干我的时候一口一个宝宝,现在完事了,帮我拿包烟都不行?”虞微年故作生气,用尚且湿红的眼尾瞪他。

“我不是这个意思。”柏寅清说,“先喝口温水,你嗓子有点哑,最好不要抽烟。”

床头柜有一个保温杯,柏寅清提前倒了热水,现在凉了些,是正好能入口润喉的温度。

柏寅清喂虞微年喝完半杯水,还想再喂,虞微年不耐烦地偏过首:“别喂了,我烟瘾犯了,快给我拿烟。”

“嗯。”薄唇贴着虞微年刚刚碰过的杯沿,柏寅清将剩下半杯水喝完,帮虞微年拿了包没有拆封过的烟。

一根烟被送入虞微年口中,雪白齿关轻轻咬着烟蒂。

他接过柏寅清递过来的打火机,却突然发现,现在的他手颤个不行,火机连续按了好几次,都没能将火机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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