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状元糟糠妻后,和反派苟合了(134)
……
回去之后,柳之升的屁股又挨了一顿戒尺。柳之恒还是第一次这么发狠地打弟弟,柳之升委屈得晚上又拉着长勤哭了一场。
柳之恒打完弟弟,气也消了不少,让长勤看着柳之升抄书,自己便回了房间准备明天要上的课。
只是不知怎么回事,翻着教案,她的目光就忍不住往那边避火图上看。
柳之恒往四周看了看,旁边也没人,便伸出手,把那避火图拿过来,一页页的翻。
柳之恒越看脸越红。
是谁说古人封建的?柳之恒觉得自己比古人封建多了!这东西她在现代可看不着!若是在现代,画这东西可是要坐牢的!起步十年!
这一夜,柳之恒辗转反侧了好一会儿才睡去……
傍晚,柳之恒站在王府花园的栏边喂鱼,身后却忽然出现了一个人,毫无预兆地就从身后将她抱住。
柳之恒来不及惊呼,就感觉到耳边传来温热的呼吸,一个低沉喑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阿恒,我好想你。”
细细密密的吻落在耳边,柳之恒被人腾空抱起,抵在了柱子上。
“段无咎,不要在这里。”
“无妨,这里没有别人。”
柳之恒猛地坐起身,气喘吁吁,满脸潮红,屋子里黑漆漆的,她掀开床帏,外面黑漆漆的,这天还没亮呢。
她竟然做春梦了……
第111章 深夜探窗
柳之恒已经没了睡意,身上都是汗,赶紧起身找水喝,灌了一大杯,却还没有从梦中抽离出来,柳之恒浑身燥热,身上就像是有蚂蚁在爬。
柳之恒赶紧起来,把那本书找出来,把书放在铁盆里,拿出火折子,打算把那避火图烧了。她又担心在屋里烧糊有烟,便来到窗边打开了窗子,端着盆子打算放到外面烧。
刚点燃火折子,就听到旁边传来一个幽幽的声音:“为什么要烧了?”
柳之恒吓得手一松,盆子直接摔在了地上,那避火图也直接掉到了窗外那人的脚边。
“段无咎?”
段无咎穿着一身收腰的月白色长袍,月光下像是哪里来的妖精,他捡起那本书,“姑娘为什么大晚上烧书?不喜欢可以还给我……”
柳之恒:……
段无咎面无表情地把书又收了起来,然后背着手站在窗户外面,也不说话,就这么静静地看着柳之恒,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柳之恒觉得段无咎的眼神和梦中的眼神很像,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她,幽深的眸子无比摄人,有那么一瞬,就像是要把她吞进去似的。
柳之恒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心跳突兀的快乐起来,白得发亮的月光从窗台洒进来,有那么一会儿,柳之恒竟然有种自己还在梦中的错觉。
难不成她是这种寻求刺激的女人么,先是梦见跟人在池塘边,现在又梦见在窗边?
方才出了汗,现在被窗外的冷风一吹,吹得柳之恒打了个哆嗦,瞬间有些回神,她现在可没有做梦。柳之恒意识到自己只穿着中衣,赶紧拢了拢衣服。
“大晚上的,你为什么站在我窗外?”柳之恒问。
段无咎收回目光,垂了垂眸,收起了眼底的潋滟之色,再抬眸,已经是神色清明,嘴角含笑。
“大晚上的,柳姑娘又为何要在梦中叫我的名字。”
柳之恒这才猛地清醒,现在可不是在梦中,她脸一红,莫不是她做春梦的事情被人发现了吧?
“我什么时候叫你的名字了,我根本没做梦!”柳之恒选择嘴硬。
段无咎笑了笑,“看来还是糊弄不住姑娘。”
柳之恒松一口气,吓死她了,还真以为自己做梦的时候胡说八道了。
“大晚上的,柳姑娘怎么不睡觉?”
“应该我问你吧,你大晚上的不睡觉,站我窗户下面做什么?”
“每次心烦意乱之时,我都会来柳姑娘的屋外站一站,心情便能平静不少。”
敢情不是第一次啊。
“你之前还来过?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每日都来,我脚步轻,又只是站在窗外,姑娘自然不知道。”
柳之恒无语地看着段无咎,他倒是一点都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对的,但是想想,人家只是站在窗户下面闻个味儿,她却在把人放在梦里意淫,比起来,还是她唐突一些。
“看来你每日要烦心的事情可真不少。”
“是啊,最近要处理的事情实在是不少,朝中的事情纷乱复杂,牵一发而动全身,我周围又都是些没脑子的,只有闻着柳姑娘的气味,我想事情的时候才能冷静一些。”
倒也不是都没有脑子,主要是黑焰没脑子。
“你烦什么?”柳之恒问。
“我父皇让我带兵攻打北夷,将赵国公麾下的赵家军全权交由我来指挥,等草长起来,我便要出发。”
原来是要打仗了啊。
“我明日就要回雍州了。”段无咎又说,“下次回来便是出征的时候了。”
柳之恒一时不知道说什么,这就走了么?虽然段无咎早就告诉过她,他是要回雍州的,如今忽然知道这个消息,她还是有些不知所措。
下次看到他是什么时候?
“你能晚一天再走么?后日再走?”
段无咎有些惊讶,微微睁大了眼睛,安奈着眼里的惊喜,尽量用平静的语气问:“你舍不得我?”
“我明日要带学生观星,紫阳说你们军中的将士也想学这个,所以问问你可不可以晚点走。”
段无咎低头想了想,虽然雍州的事情极为棘手,但是晚一点去也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