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状元糟糠妻后,和反派苟合了(159)
“趁我还愿意叫你舅舅,把那个瘫子带远一点!”
风神医:……
段无咎自己上了马车,风不定无奈,只能过去找程度,说今日他们坐后面的马车,他给程度单独施针。
程度还是那副开朗的样子,笑着说好。
见到那小书生去了后面,春草也跟柳之恒打了声招呼,说她想去跟小书生聊天,问柳之恒,自己能不能和小书生坐一辆马车。
柳之恒也看出来,这春草似乎非常在意这小书生,从在程老汉家里的开始,就是春草一直打听小书生事情,还问他有没有定亲,这几日她也是跟小书生形影不离,柳之恒想着,春草是不是看上那小书生了吧?
想着如今勘探也结束了,便让春草跟去了。
春草目光坚定的上了后面的车子,她想好了,一会儿在马车里,一定要好好点拨这小书生一番,让他知道,自己才是师父的大徒弟,以后少在那边缠着师父问东问西。
于是这马车里又只剩下段无咎和柳之恒,柳之恒看到段无咎一上马车,就仔仔细细地把马车清理了一遍,心中就觉得有点不对劲。
“你做什么?为何要换地垫。”
“脏。”段无咎道。
距离抵达云州城大概还有四五个时辰。看到马车上铺着的那张全新的地垫,柳之恒心里非常的无语,该不是她想的那样吧?
“柳夫子,这回勘探算是结束了么?”段无咎忽然问、
“结束了……”
“既然结束了,这里便不算是主帅营中了吧?”
柳之恒:???
柳之恒:……
……
柳之恒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段无咎,从柔软的地垫上爬起来,觉得自己像是一个色令智昏的昏君,她系上凌乱的衣带,瞪一眼一旁的男人。
“色胚!”
段无咎也不整理一下他那凌乱的衣服,他伸出手挑起柳之恒的发丝,眼神跟个妖精似的纠缠着柳之恒的目光,“柳夫子连续这么多天在田间地头里奔走,为本王的社稷劳累奔波,本王是想给夫子解乏,帮夫子松松筋骨。”
的确是给她松了筋骨,狠狠地被拉伸了一番。
“还不把衣服穿好!”
“怕什么,天还没亮呢。”
段无咎又凑了过来,一把将柳之恒捞进怀里。
“到了云州,怕是没有机会这样与夫子亲近了。”
想到这里,柳之恒便又让段无咎胡闹了一会儿,“亲一下就算了,不能胡闹了。”
“嗯……”
好不容易两个人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地亲完了,段无咎伸出手摸了摸柳之恒湿漉漉的嘴角,又低下头把她湿漉漉的嘴唇舔舐干净,舔着舔着,又亲了上去,再次把柳之恒的嘴角亲的湿漉漉的……
“亲够了么?”
柳之恒无奈地推开段无咎,这都亲多久了。
“没有,我都十几日没有好好亲一亲阿恒了。阿恒日日在田间便只知道往前走,有时候甚至都不会回头看我一眼,我想跟阿恒说话都没有机会。”
柳之恒:……
“明日一早,到了云州,我就便要回军营了,阿恒就再让我亲一会吧……”
段无咎缠得柳之恒心软,从北夷的这一战开始,段无咎就要正式开始他这个反派夺天下的道路了,此后他没有一步路是容易的,一边所向披靡,一边不断地失去,一直都在惨胜。
想到这里,柳之恒无奈叹息,又给段无咎亲了会儿。
到最后,柳之恒也麻了,实在是嘴唇都要被亲肿了,推开段无咎那还准备上来的脑袋,自暴自弃地说:“要不还是别亲了,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段无咎脑袋埋在柳之恒的脖子上,在柳之恒看不到的角度,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
“阿恒真好。”
“你快点,别让人发现了。”
段无咎都要被气笑了,一口咬在柳之恒的肩膀上,“快不了。”
……
清晨,马车终于是到了云州,马车停了下来,柳之恒迷迷糊糊地掀开被子,爬起来,掀开车帘往外看。
马车停在云州城附近的林子里,这个点天还蒙蒙亮,城门还没开,王府的马车是五驾的,比另外两辆马车到得早些,两人便简单洗漱整理一番,先在城外的林中等待。
此刻两人都已经是清清爽爽了,段无咎烧了热水泡茶,从干粮口袋里拿了些小食递给柳之恒。
“有时我觉得,我若是不当这个王爷,与你一起跋山涉水,当个乡野村夫似乎也不错。”段无咎忽然说道。
“那可不行。”柳之恒毫不犹豫地说:“你可以不当这王爷,可你身边那些依附于你的人怎么办?你拍拍屁股走了,就不怕他们被清算么?”
段无咎看着眼前睡眼朦胧、嚼着干粮却还思路清晰的柳之恒,温柔的笑了笑。
“我还以为阿恒会希望我与你游山玩水呢。”
“若你一开始就只是个闲散王爷,我自然是希望你日日跟着我,陪着我。可你不是啊,你已经开始,就不能停下了。这世上的事情,我们只能选择要不要开始,如何开始,却无法决定何时停止,如何结束,只能一条道走到黑。”
段无咎长发披肩,还没有束发,他看着柳之恒,眼底又亮起光来。
他喜欢的女子,果然是与众不同的。
柳之恒打了个哈欠,似乎随时都要又睡过去。这时外面忽然响起了马蹄声,林间的地面震动,一队人马匆匆赶来,停在了马车外。
“是紫阳他们。”
还没有掀开车帘,段无咎就先闻到了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