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状元糟糠妻后,和反派苟合了(20)
“我会等阿恒的,等阿恒心里愿意让我碰了,就只给我一人碰,好不好?”
他想完整地占有阿恒,不只是身体,还有她的心……
柳之恒的心又像是被人撞了一下,撞得七零八落,收拾不起来。
她觉得自己好开心啊……
她的雪郎果然和这个时代的其他男子不同,好可爱啊。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段无咎关切地看着柳之恒,又有些尴尬地问:“你……你的身子还好吗?”
柳之恒脸更红了,点点头道:“你要不出去扫扫雪吧,我自己一个人待一会儿就好了。”
她可以忍!
看到柳之恒这副模样,段无咎笑了笑,伸出手想捏一捏柳之恒的鼻子,可是想到她的特殊体质,还是生生忍住了。
“那我出去,你有事就叫我。”
柳之恒点点头,段无咎这才起身出去扫雪了。
等段无咎一走,柳之恒就扑到床上抱着被子开始打滚。
又尴尬、又羞耻、又快乐。
雪郎真是全太温柔了!
段无咎关上身后的门,一出去,他脸上那柔和的神色,就变得阴冷。
刚才阿恒说,只要被其他男子碰是什么意思?难道除了他,还有谁在从前碰过阿恒么?是谁?
仅仅是想到这一点,他就开始生气了。除了爹爹和弟弟,他真的想把所有碰过阿恒的手,都剁掉……
谢听澜一大早就离开县学,坐了牛车回家。
他这是做什么,抓奸么?
可牛车都已经走了一半了,要再折回也是不可能。
总之是要回村一趟的。谢听澜想着,就当是去看看柳之恒,县太爷不是让他多照看着柳家姐弟么?
是,他是为了不得罪县太爷,至少在他离开平洲之前,那个孙知县都还有些利用价值。
到了桃花屯,谢听澜先回了一趟家。
毕竟也不好无缘无故去看人,所以他特意拿了一笼子炭火才去的柳家。
柳家在悲崂山的山脚下,本身就在村子的外围,这冬日里山上也没什么能吃的,又刚下过大雪,所以越靠近柳家,遇到的人就越是少。
到了山脚下,就更没有什么人了。
谢听澜忍不住想,她那个家,的确适合偷男人。
快走到山脚下的时候,谢听澜远远地就看到柳家的院门是打开的,虽然已经做了心理准备,可是看到门口扫雪的人时,他心中还是震惊。
真的有一个男人……
正在院子里扫雪的段无咎早就发现有人靠近。
他是习武之人,耳力极好。
等到人又靠近了些,他又闻到了那人的味道,是一股子泥土的味道,还混着铁锈的气味。
比起段无咎之前人生里的那些气味,这男人的气味也不算难闻,只是比起阿恒身上清冽的味道还是差远了。
嗯,虽然男人身上并不是讨人厌的味道,但是段无咎也不喜欢。
甚至,男人的气味不讨人厌这一点,竟然让段无咎更讨厌他了。因为他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这个男人是来找柳之恒的。
段无咎站直了身,瞧了一眼往这边走的男人。
嗯,长得也还行吧。
更让人讨厌了呢……
于是乎,就在谢听澜朝着柳家的小院走的时候,就看到那个扫雪的男人进了屋,然后反身关上了院门。
谢听澜脚步顿了顿,挑了挑眉。
他刚才明明看到自己了,还故意关门。
第18章 想杀了那男人
段无咎收起扫帚,推门进了柳之恒的屋子。
柳之恒已经坐在窗边继续画图了。
柳之恒想的是画图静心,没想到段无咎又进来了。他一进来,柳之恒就觉得周围的温度都凭空上升了不少。
柳之恒小脸一红,心跳又要控制不住地加速。
“你出去,今日可别再招我了!”柳之恒嘟着脸抱怨。
段无咎看着柳之恒这副局促的模样,眼角眉梢荡开了笑意。
“门口的雪我都扫好了,院子里的鸡和驴也都喂过了。外面好冷的……”段无咎可怜巴巴地说:“我不招惹阿恒,阿恒只管画图,我替你研墨可好?”
段无咎也不给柳之恒拒绝他的机会,走到桌案旁,拿起墨条开始给她研墨。
虽说有人伺候感觉还挺好,可是段无咎就站在自己旁边,总还是让她有些心猿意马。
“你研墨就研墨,站得离我这么近做什么?”
看到柳之恒的脸有些红,段无咎不被察觉地笑了笑,不怀好意地问:“阿恒可是热了,我替你把窗子打开,白日里透透气也是好的。”
面前的窗子被推开,冷气扑来,柳之恒觉得自己终于冷静了些,又能专心画图了。
段无咎听到靠近的脚步,故意撑着桌子,弯下腰看向柳之恒的图纸。
“嗯?”柳之恒看向段无咎,他这么看着自己,又是想做什么?
柳之恒拿着笔,感觉到段无咎的靠近,抬头看向他,正撞上他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温柔的目光里带着一丝狡黠。
柳之恒莫名其妙地问:“怎么了,我画了什么好笑的东西么?”
“没有,就是看着阿恒,我就好开心。”
柳之恒脸一红,这人,好听话说起来就跟不要钱似的。
柳之恒本想瞪他一眼的,不想,一抬眸就正好陷进了段无咎的眼神里。
段无咎看柳之恒的眼神是那么的宠溺温柔,眼角的泪痣,又让他的眼神多了一丝魅惑,弄得她竟然一时忘了挪开目光。
看呆了。
段无咎笑意荡开,伸出手擦了擦柳之恒嘴角的口水,然后放到自己嘴里尝了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