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我爹是雍正(133)
“别生气了,”璟瑄仰起头,看着慧宁鬓上的几丝银发,“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看着眼前乖巧的女儿,慧宁叹了口气:“都说女儿是额娘的小棉袄,可你哪有几分安静贤淑的样子?”
也不知道是像了谁?
璟瑄看起来这么乖巧,性子却倔得不行,认准的事情八匹马都拉不回来。
她都害怕这丫头日后吃了亏,还叫喊着要去装南墙。
“那你保证,日后不可早将自己陷于危险之中,”慧宁泪眼婆娑,她揽过璟瑄,“说句大不敬的话,他是天子,自有无数人去救,可额娘只有你和你哥哥两个孩子。”
“额娘,对不起,”璟瑄把手放进了慧宁手中,她摇了摇头,“我不能答应你。”
乌拉那拉氏怔住了,她不可思议地看着璟瑄:“你这孩子,又想做什么?”
“我与哥哥都是您的孩子,”璟瑄有些气愤,她觉得额娘偏心,“若是他爱新觉罗·弘晖有御前救驾之功,您可也会如此?”
“我自然也会劝他,”乌拉那拉·慧宁伸手抚顺了璟瑄鬓角的头发,“你莫要想左了。”
“那额娘会不会阻拦他?如果哥哥想去战场的话。”璟瑄继续追问道。
乌拉那拉氏吹了吹手中的火腿莼菜羹,用勺子喂给了璟瑄:“自然会……什么!你想去战场!”
慧宁险些惊掉了勺子。璟瑄也不说话,就盯着她看。良久,璟瑄听见了一声叹息:“罢了,你去吧。”
璟瑄似乎听见慧宁说:“终究,还是走上了这条路。”
*
雍郡王府前院。
胤禛此时正在练字,他头也不抬:“与你额娘可是商量妥了?”
“额娘似乎有些伤感。”璟瑄接过苏培盛手中的茶,挥了挥手,让他下去了。
苏培盛早就得了胤禛的命令:见公主如见胤禛本人,此时自然无有不应,弓着腰麻利地离开了。
“阿玛,”璟瑄开口便是暴击,“我要去打东洋了。”
啪塔。
一滴墨落了下来,晕开在纸上。
胤禛执笔的手此刻微微颤抖,他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好!”
“阿玛不奇怪吗?”璟瑄已经震惊了,她没想到胤禛居然这样信任自己,毕竟他又没有像自己那般,了解那段屈辱的历史。
“不奇怪,”胤禛抬头看向璟瑄,那双丹凤眼中满是痛苦,“我见过。”
璟瑄不可思议,她问:“阿玛,你见过什么?”
胤禛恍惚,如同那日在梦中。
璟瑄听见他缥缈的声音:
“你出生那日,我在寺中参禅,做了个梦。”
“我梦到,山河破碎风飘絮。”
“你是上天给大清的生机,唯有你能改变这段屈辱的历史。”
璟瑄面色大变:“系统,你出来!之前你怎么不说,我阿玛是重生的也就罢了,他竟然连死后那段历史都看得见?”
所以他居然是,飘荡多年的亡魂吗?璟瑄将心比心,她觉得,看着那些痛苦的事情发生却无能为力,一定很难受。
璟瑄的眼神前所未有的哀伤。
胤禛似乎读懂了她的眼神,安慰道:“不过一梦罢了。当务之急是,年羹尧那边如何安排?他可不是一个好相与的。”
此人虽极为善战,但却十分傲慢。上辈子年羹尧就两头押宝,与老八的关系也不错。他也是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换得他忠心。
但他自视功臣,气焰愈发嚣张,更是在他登基之后收受巨额贿赂、中饱私囊,甚至妄图干预立储,以至于他忍无可忍。
璟瑄若是想用他,甚至彻底收服他,绝非易事。
璟瑄何尝不知道?年羹尧是到了后世都有名的桀骜不驯。
年大将军被贬后穿着黄马褂守城门都不算啥了!雍正许他黄缰紫骝,称他为“恩人”,他是真得信了,更是飘了。他让下级官员与蒙古王公跪拜他,诸位大臣皆对他更是毕恭毕敬。
此人虽然骄横跋扈,但她却势在必得。
璟瑄狡黠地眨了眨眼:“阿玛大可放心,若他是个好的,我自然不会亏待他;若他抗命,那我更有了整治他的机会。”
*
御史们这些日子不安稳。
本来得知太子被废,他们是铆足了劲的,这可是他们展身手的好机会,不论是踩太子一脚,还是为其他皇子战队,亦或是再拉几个大臣下水,对他们来说都是机会。
然而,让他们更难受的事情出现了——康熙要命福安公主带兵攻打东洋。
这不只是要出海,还是要打仗,还是要一个女子去打仗!关键是这也太不体面了,东洋如此安稳,此时出兵岂不是毫无天朝的风度!
但这偏偏是万岁爷的命令!他甚至还没有在经过朝会,便下了旨意。
其他的御史或许为难,毕竟福安公主一向邪门,此刻又有救驾之功,在这个太子被废的紧要关头,怕是不好惹。
李明玉却十分惊喜,甚至两眼放光。他觉得自己的机会终于来了。
一次又一次败给璟瑄,一次又一次颜面扫地,这一次,他要让这妖言惑众的福安公主,也尝尝丢脸的滋味!
纵然之前去庄子被那群刁民丢了臭鸡蛋,但他也不是毫无所获,明日早朝,他要让这福安公主,狠狠出丑。
“来人,上酒!”
这些日子,他已经勾搭上了三阿哥。也不枉费他大价钱买的字画。
为了明日的成功,他今日便要好好庆祝一番。庆祝的方式,便是逛明月楼。
李明玉猥琐地笑着,搂住一个妖艳的女子,伸出手捏了捏她的屁股:“莺歌,给爷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