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极一班1同人)没有观众的主角人生是不圆满的(73)+番外
小鬼底气不足得很明显,“院,院子,又怎么了……”
“那院子里面,有口井,就是当年光绪的妃子珍妃被慈禧淹死的那口,白天看就是口枯井,但是到了晚上,一过子时,你猜怎么着?”
汪大东想跑,雷克斯偷笑一下抓住他,配合着我问道:“怎么样?”
“井里面竟然有水!而且倒映出来的……不是你的脸!是——”
“啊!”汪大东捂住耳朵,“关柊!你干嘛讲这个?!”
“不是吧你,”我轻笑一声,“KO3,终极一班老大,好怂哦。”
汪大东小心翼翼地看着我,“那,你讲得到底是真的假的啊?”
我哭笑不得,“当然是假的。”
听到是假的,汪大东气得瞪了我一眼,拽着雷克斯要走,一副想离我远远的样子。
雷克斯由着他,一边跟他走一边闲闲道:“不过,柊姐姐说的也没错,故宫这么多年的宫廷历史,有那么些冤魂也很正常吧。”
汪大东一下子触电似的放开雷克斯,看看他又看看我,崩溃道:“你们一个两个怎么都这样啊!”
被我这么一折腾,汪大东看故宫哪里都有阴影,随便逛了逛就扯着我和雷克斯从故宫出去,去了长城。
从第一个烽火台开始,汪大东是精力旺盛没错,但是我和雷克斯的体力渐渐吃不消,原本爬完全程的计划直接腰斩,在第四个烽火台,看到那个著名的题词碑后停了下来。
汪大东看着石碑念叨,“什么长什么非……”
我喘着气顾不上说话,雷克斯好笑道:“大东,是不到长城非好汉啊。”
远处长城蜿蜒,苍莽群山气势雄伟,天地之间仿佛有一层薄薄的云烟。
雷克斯感叹道:“人多小啊。”
“为什么这么说,”汪大东随手搭到他肩上,“我一直相信,只要我够强,迟早有一天,我可以撼动这个世界。”
我忍不住多看他一眼,这小鬼,语气也太狂妄了吧。
不过,不得不说,他的确有狂妄的资本。
突然有点动容,我抬起手揉了一把汪大东的脑袋,冲两人道:“你们这些台湾长大的小孩,一定没听过毛爷爷的诗。”
靠在身后的城墙上,眺望远景,我像个小学生似的一字一句背诵,“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望长城内外,惟余莽莽……”
博闻强识的雷克斯渐渐跟上我,“……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这么大气的意境和胸怀却完全没得到汪大东的共鸣,准确来说,他可能压根就没听懂我们在说什么。
诗背完了,我略微有些黯然。
今天的北京之行结束,我就要从给自己短暂地假期中回到现实,去A市,去面对现在和以后那些棘手的事情。
机票要隔几天才有,我们还要赶在年三十前回台湾过年,现在还没有动车和高铁,从北京去J市只剩下坐一晚上绿皮火车的选择。
有小少爷雷克斯在,花钱毫不手软,我们三个人买了四张软卧票,正好是一个包厢,关上包厢门,空间还算封闭安静。
我去硬座区拦住喊着‘啤酒饮料矿泉水’叫卖的大婶,买了盒扑克牌,而后回到包厢,把扑克牌往桌子上一拍,撑着下巴笑着看他们。
“你们……听说过斗地主吗?”
我眨眨眼,“很简单的,我教你们,输了贴纸条。”
照我本来的计划,让汪大东当地主,以我和雷克斯的智商,再加上田弘光这个外挂,玩他还不是绰绰有余,但是谁能想到今天晚上的汪大东手气爆炸,炸弹恨不得连起来当顺子出,就算我清楚地知道他手里有什么牌,也根本无力回天,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输。
“我赢了,”汪大东扔出手里的最后一个炸弹,“贴条贴条。”
脸上贴满纸条的雷克斯连表情都看不太出来了,只听见他叹了口气,语气很无奈,“……又输了。”
“有毒啊,”我无奈地把手里的牌一摔,“真是傻人有傻福。”
说着,我抬起头认命地让汪大东在我脸上贴条,“你不要往我眼皮上贴啊,我会看不见的。”
汪大东拿着纸条左比划右比划,迟迟没下手,“不服是不是?……不贴眼皮,你这脸上根本没地方贴了啊,要不这样,五张纸条,在你脸上画一个王八来抵?”
第84章 chapter84
“去你的,”我瞪他一眼,干脆一把把脸上的条扯了下来,往上铺爬去,“不玩了,我要睡觉。”
汪大东往常是十点半就要上床的,现在都十一点多了,显然也有点困,所以也没拦着我,和雷克斯把桌子上的东西收了收,在剩下的三张床中挑了两张躺了上去,汪大东在我下铺,雷克斯在我对面的上铺。
出门在外,火车上又人多眼杂,雷克斯提出他和汪大东轮流守上半夜和下半夜,让我安心睡觉。
汪大东不以为意,躺在下铺,“你们放心睡吧,有我在,我看着。”
其实有田弘光在,这种行为也不过是干熬,根本没有意义。
但是我没法解释,事实上,汪大东也根本不是能熬夜的人,话说得很帅,没过多久就睡了过去,而且听他呼吸声,睡得还很熟。
火车平稳地运行着,车内的灯已经关了,只剩下窗外的随着景物变化忽明忽暗的月光。
雷克斯倒是还很清醒,在我对面侧身冲着我躺着,“柊姐姐,还不睡?”
“……我怕一觉醒过来,就到A市了。”
“近乡情怯?”
“差不多吧,”我翻了个身,不再看他,“放心睡觉吧,不会出事的。”
我那天晚上的睡眠确实很糟糕,意识一直处于清醒和模糊之间,好像睡了,又好像一直没睡,直到凌晨才渐渐有了点睡意,却还在不停的做梦,早晨六点就醒了过来,距离到站还有一段时间。
雷克斯起得比我还早,小少爷在下铺的床上坐着,桌子上已经摆了面包和牛奶。明明也是家里唯一的少爷,雷克斯做这种事情却一点违和感也没有,不会让人觉得受宠若惊,只会感觉淡淡的窝心。
我从床上爬下来,去火车上的卫生间里抹了把脸回来后,雷克斯把牛奶吸管的包装撕开,插进奶盒里后连同面包一起递给我,“牛奶别空腹,先吃点面包再喝……睡得不好?”
“谢谢,”我揉揉太阳穴,“乱七八糟的梦。”
“梦见什么了?”
我咬着吸管,“大多数都忘了,哦,好像梦见了我小时候。”
是我小时候一件事,刚看完终极一班以后看平底锅总想到龙纹鏊,可是普通的铁锅哪里是个小姑娘能随便拿得起来的,就瞄上了我妈斥重金新添置的轻便小巧的煎锅,趁我爸妈不在拿着乱玩,一不小心脱了手,把锅柄给摔坏了。
新买的锅还没用就坏了,只能缠上一圈很丑的胶带,用了没几次没丢到了院子里的储物间。我因为这个,惨兮兮地被我妈训了好久。
这桩旧事我早就抛在脑后很久,不知为何突然又梦见了。
“你们在说做梦?”汪大东迷迷糊糊醒了过来,揉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我也做了超怪的梦。”
我奚落他,“谁说让我们放心睡的?我看就你睡得最香。”
“不是啊,昨天晚上好奇怪,我是有意识的好吗!就是睁不开眼还动不了。”
听他这么说,我倒觉得像是鬼压床,不过怕吓到他就没说。但是还是有点纳闷,这种东西科学解释不是说是人压力过大导致的吗,汪大东这种人大概连压力是什么都不知道,上哪里‘压力过大’去。
“我跟你们说,”汪大东坐在床上盘着腿咬了口面包,还在讲他的梦,“我竟然梦见我一个人在考场考试,而且最瞎的是,监考的竟然是校长那个小胡子。”
我立刻被牛奶呛了一下。
“你梦见钱来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