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小知青又娇又钓,糙汉魂飞了(197)
可听这个语气,虽然沙哑却熟悉的腔调……“王菊花?”
“别叫我的名字你跟我来。”王菊花是在巷子口拦人的,此刻转身进去,走了好几米发现宁向星没跟上。
宁向星一手插兜,闲散的姿势站在原地:“我可不敢单独和你走在一起,还是去深巷。”
王菊花昨天就在国营饭馆外面看到他了,这个小畜生,竟然还带着那个铁塔一样的汉子。
她没敢那时候冲上去,好不容易等到机会了,怎么会让宁向星毫不在意的离开呢。
“那件事是不是你做的,我的钱呢。”
宁向星眨眨眼,眉头微微皱起,完全听不懂王菊花在说什么。“你在打什么哑谜,什么事又是我做的了?”
王菊花察言观色是专业的,昨晚也推理了很久,几乎确定宁向星又出现在这里,正巧荒宅又被人端了,
只有可能是宁向星干的。
可是宁向星这个表情,有够无辜,还带着淡淡的厌恶和不耐烦。
别说心虚了,连惊讶的表情都没有。
难道,真不是宁向星做的?
宁向星的表情稳如老狗,完全没有半点的破绽。
王菊花叹了一声气,年纪大了,在乎的多了,无法再和以前一样随心所欲了。
她忽然软下语气。“我知道你在怕什么,我没有喊人跟我一起,你放心跟我来,我有话跟你说。”
宁向星白了她一眼,转身就要离开。
显然,他在用行动表示,我不信你。
若真有什么能留下他的话,就在这里说。
“宁向星!你不管你爹了吗,他病了,这次是真的。”
宁向星的脚步没停,王菊花视线内已经看不到巷子口的人了,赶紧跑几步追了上来,要拉宁向星的手臂。“你听我说!我只要两句话的时间。”
宁向星嫌恶的挥开她。“从那句站住开始,你已经说了好几句了,有话就痛快说要不然就滚开!”
王菊花对他简直束手无策,只能先把大招放出来。“你白天不是见过了绒花么。”
绒花?
“你表姨。”
“我知道,我们确实见面了,这会我正要过去,所以,别挡路。”
还故弄玄虚,引他入深巷,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以为我是你那些裙下之臣的货色,会被你套路?
他要反客为主,让她心理防线步步退,然后破防,主动交代真实目的。
王菊花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绒花那家人转性了,敢主动找宁向星了?
那自己一直保守着,决定死也不说的那个秘密,岂不是没有价值了。
别说期待的宁向星永远贫苦无法触及他该有的财富,现在连身份恐怕都要被绒花那家人抢先说出来。
那她真的没有任何能和宁向星沾边的事情,来换取一点养老钱了。
她的钱真的都被宁向星弄走了大半,那些来不及慢慢换大钱的珠宝当初也用极低的价格抵扣给宁向星,现在自己最后一笔养老钱还没了。
她现在什么都没有,宁向星那个爹也靠不住半分,儿子……儿子要成个大人还早。
她不能没有最后一点退路,她要钱可是又年老色衰骗不了了,宁向星!他是最后的可能!
第168章 不熟的至亲(下)
她恨啊。
真的恨自己不能每天想着宁向星会错过什么而发笑。
“给我两千块,我告诉你一件能改变你命运的事。”
那件事,还是她运气好,碰上一个垂垂老矣的老头,说她很像是他死去妻子年轻时候。
虽然她才二十几,但这老头舍得花钱,她就陪伴了一段时间,那是她最恶心的攻克,那老头都七十了还嫌弃人家介绍的五六十的老伴,说人家年纪大。
也正是因为他贪花,王菊花只是装装懵懂清纯就进了他那大房子。
他知道宁向星外家的来历,在她这里努力了几秒的某一次,极度放松之下忽然提及的秘辛。
宁向星的外祖父宁舒淮,当年在这十里洋场可是数一数二的有钱人家,据说最受当家主子宠爱的小少爷宁舒淮,养的鸟住的鸟笼子都是纯金做的。
而这样的鸟笼子,他有一屋子。
老头怀念的说,当初他替兄长的班过去打扫了一次,就一次,那一次的见识让他终身难忘,也知道了说书人口中的金碧辉煌是什么意思。
后来宁家逃了,少奶奶却留了下来,可惜肚子揣上了一个孩子,孩子生下来还没两岁,少奶奶从私底下的参加Gm,变成要跟随队伍北上。(1935)
那个炎热的五月,宁向星的妈被送到了一个村子里,他之所以知道那么清楚,因为被送养的人家,是他出了五服的亲戚,那时候他也在城里混不下去回了村,在半山腰,见到了少奶奶哭着跑走的背影。
“他们那样的人家,狡兔三窟,就算跑到洋人的国家去了,也不可能不留点退路在家里的,有钱人的手指缝啊,流出点细沙都足够我们穷人家富三代了。”
也正是因为这条信息,王菊花原本只打算在这个地方待两年,等这个儿女都不在身边的老头子死了卷走他的钱去别的地方生活。
只是,跟宁向星那个没种的爹相处那么多年,没能从那女人口中得知更多。
因为她也不知情,只知道娘家对她是沉默的爱,读书买工作给嫁妆,还天真得很,王菊花通过苦肉计、卖惨、强笑面对苦难等一系列操作,很快成为她的至交好友。
只是这么多年下来,小便宜占了不少,也等到她病得死了入住宁家,却愣是没发现什么巨大财富,只通过观察了几次她娘家的互动,以及她永远不缺吃饭的钱推断,确实应该还有一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