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救赎文里当恶毒继母(65)
明葭月逃避般喘着气偏开头,“季霜辞,你说的我老了。”
季霜辞不依不饶将整个上半身贴过去,“我还说我就喜欢年纪大的,显得我年轻。”
季霜辞身处下位,微微仰着脸,从俯视的角度看,显得有些幼态,加之她还穿着围裙,明葭月总有一种欺辱良家妇女与小朋友的羞耻感与罪恶感,她试图讲道理。
“我的腿受伤了,什么也做不了。”
季霜辞一个劲的亲她,亲的明葭月晕头转向,不给她一点推脱的机会,找了那么多理由,偏偏没有直说不喜欢她。
“没关系,你的手没受伤,我自己动!”
明葭月张了张嘴,从喉咙里挤出一句,“你还年轻,你现在什么都有了,财富,地位,名望……你想要什么样的伴侣都可以,何必自甘轻贱的来做我的情人。”
下巴抵在明葭月肩上,一手禁锢着她,另一只手勾起她的衣服下摆,灵巧的钻了进去。
指尖的凉意渗入皮肤,明葭月没忍住哆嗦了一下,季霜辞惊喜于她身体的反应,亮的惊人的眸子里,满含欲望与野心。
“明葭月,我什么都想要,钱权,名望地位,还有你,所有我想要得到的,我都会得到。”
语调在亲吻中变得破碎模糊,明葭月不知道最后是怎么被季霜辞抱起来,又是怎么被她放倒在床上脱了个干干净净的,下午的阳光明亮的照进来,被面不断被抓住褶痕,栀子花图案在摇摇晃晃的视野中,似是变成了真的花,浩浩荡荡开了满床。
季霜辞爱死了明葭月情动的模样,不再冷漠,不再遥远,一碰就瑟缩,一深入就收拢,她的身体每一分真实的反应都是由自己给予。
明葭月在持续的猛烈的攻势里缴械,视野里的光在恍惚中晃出了虚影,最失控最极致时,她哑了声,脱了力,流下一滴泪,眼前天旋地转。
季霜辞粗.重的喘息打在耳侧,明葭月在一片模糊里漫无边际的想。
“季霜辞只是贪心了一点,她终归也没什么过错,她想要,那就给她吧。”
洁白的墙壁上,交叠的光影晃动到深夜。
明葭月昏睡过去一次,又被季霜辞拱醒,她无比疲惫的叹了口气,也不知季霜辞哪来的兴致与力气,在一片昏黑中,对上她依旧兴奋的发红的眼睛。
“你也该累了。”
第39章
“不, 我不累。”
季霜辞完全不给明葭月说第二句话的机会,俯身下去,尖牙陷入脖颈一侧的软肉, 狗似的深嗅,冷香扑鼻。
是她在梦里梦外觊觎过无数次的人,薄唇洇红, 肤如玉凝,让人目眩神迷。
明葭月被她逼出些泪意, 快感沿着每一根神经流窜,腰背绷到极致,而后软软塌下, 喘息的间隙, 无意识去捉季霜辞的手。
“太晚了, 我想休息了。”
“要不……明天再做行不行?”
熄了灯,月光朦朦胧胧,情.潮在明葭月脸上时隐时现。
很隐晦,反而更动人。
季霜辞勉力克制住起浮的情愫,牵起她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亲,声线暗哑,尾音蜿蜒。
“姐姐, 你自己说的, 那就明天再继续。”
灼热的呼吸轻轻拂过手背,明葭月觉得自己好似整个人都被她的气息包裹住漂浮了起来,浑身都是酥软的, 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明葭月伤了腿,后续的清理都由季霜辞代劳。
重新换了床单, 换了被套,季霜辞才将明葭月重新抱到床上去,紧跟着自己也躺上去,手环住她的腰,人跟着贴过去。
暖热交融,密不可分。
神思逐渐回拢,明葭月眸光无意一瞥,换掉的床单与被套都草草堆在床尾,她忽地想起换床单时,季霜辞咬着她的耳朵,指着床单说。
“姐姐,真漂亮的水墨画,我们一起画的。”
脸颊攀上热度,一些焦躁紧绷的情绪混杂其中,明葭月十分不喜欢这种事情脱离掌控的感觉,尤其是和季霜辞的关系经过这一夜,完全里偏离了她预设的轨道,甚至可以说背道而驰。
这不是她一个任务者该做的事情。
有些恼,有些烦。
季霜辞和她,不过是缘于系统任务才会产生联系,从始至终,都该是明明白白的算计,可现在她竟生出了一点真心。
这倒让人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明葭月习惯了一个人睡,突然间和人同床共枕,虽然很疲惫,但仍是难以入眠。
听着身旁的呼吸声渐渐绵长,明葭月小心翼翼的往床外侧挪了挪,试图同季霜辞拉开一点距离。
谁知明葭月刚有动作,季霜辞便搂紧她的腰,贴了上来。
明葭月偏头一看,季霜辞睁着一双亮的惊人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像只随时要咬过来的小狼崽子。
明葭月心猛地一颤,下意识闭上眼睛,背过身去,轻轻说了句。
“睡吧。”
季霜辞嗯了声,没再有什么动作。
明葭月本以为自己会睡不着,结果第二天醒来时,已近中午。
季霜辞推着明葭月洗漱完,然后抱着她去了一楼,顺便将手机还给了她。
姿态语气都亲昵的十分随意,好似她们本就是一对两心相知的恋人。
在工作中,明葭月是一个逻辑与行为高度自洽的人,但对于亲密关系,对于感情,这块她轻易不涉足的陌生领域,她总是保持警惕,还十分的拧巴。
即便年岁上去了,仍是如此。
某信上已有许多条未读消息,明葭月脑子仍有些昏沉,逃避般低头去翻看着消息,偶尔挑出几条要紧的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