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霸总私下竟是搓澡工(98)+番外
长海穿了件白T恤,刚要系围巾,就见姥姥拿了件大花长袖:“人家刚来就让人家干活,这多不好啊。”
正十忆皮笑肉不笑:“没事儿,姥,他抗干。”
听懂意思的长海立马接话:“啊,对,姥姥我可抗干了。”
话音未落,苞米地就在当家院对面,老正都快累秃噜了,看见车来,立马就进屋逮人。
“撒冷的吧,前面那十亩都给你俩留好了。”
长海一个箭步窜出屋,小围巾朝头上一系,正十忆在后面紧着撵:“把衣服给我套上!整埋汰了谁洗啊?!”
长海宁可衣服脏,重买一个也不穿花衬衫,唔唔撩进苞米地,正十忆在后面riri追。
大晌午,俩人往苞米地里一杵,看着满地苞米杆子,愣了半天。
正十忆硬把衣服给他套上:“新过门的女婿干吧,你老丈人在地里看着呢。”
长海微微笑着,顶着七十年代穿搭,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扒苞米。
“放心,你爷们儿我别看过门了,那也比驴能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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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番外三)扒苞米[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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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正听见两人没吃饭,一到院里就被抓过来扒苞米,瞬间着急把脚下的大兜子拎给俩人。
“先对付一口,你姥还没做饭呢,等吃饭咋也得半黑了,你俩也虎,就不会在家吃一口在来?”
长海扒苞米扒的起劲,别看老久没干,一上手照样娴熟。
正十忆坐长海旁边,一看这兜子,哪有功夫去翻吃的啊,随口应付老正:“早上起来哪有空啊,你赶紧回去干吧,让我妈留点嫩苞米,晚上呼了。”
一听见呼苞米,长海双眼闪亮,仰头看着老正“亲爱的爸爸,在给我整点茄子土豆呗。”
老正一瞅长海这出,脸上笑就绷不住:“这大馋小子,好吃的吃多了是不,行,还想吃啥晚上都给你俩做。”
说完老正赶紧回去继续干活,长海一边扒苞米,一边用肩膀撞正十忆,眼睛挤咕道:“哎,媳妇儿我好不,这回不用你做了,咱爸做饭哈哈哈哈。”
正十忆这回胃里才感觉饿,拎着兜子边翻边说:“现在乐乐吧,这也就是头两年,你等时间长的,老正不大鞋底子抽你,我都该咋咋地的。”
长海扭头看看身后的老正,人两口子正干活呢,根本没空瞅这边,回过头,照着正十忆脸上飞速亲了一口。
正十忆翻东西根本没反应过来,下意识脱口而出:“唉呀妈呀!”眉头立马压下来,抬手就给长海来了一大脖溜子,“你要死啊?!”
正十忆紧张地要命,眼神一个劲儿瞅老正,好在没让爸妈看见,心脏差点没让他给吓死:“我跟你俩我一天天提心吊胆的,你能不能给我省点心。”
长海憋不住偷摸笑,故意朝他旁边坐近点:“行,咋不行呢,这不没忍住吗。”
相处这么久,早就知道怎么哄媳妇儿了,典型的口不对心,媳妇儿说啥,反着来就行了。
正十忆摘下手套,翻出一袋风干的五仁月饼,刚放嘴里硬的都硌牙,脸上五官顿时皱成一团。
长海一看,又往兜里瞅瞅:“哎呦我天,才想起来,后备箱给姥姥姥爷买的东西没拿出来,这玩意儿你别吃了,那里头不有雪碧吗?你喝那个。”
正十忆牙硌的现在还疼呢,一看这大瓶雪碧啧啧两声:“你喝吧。”
没等长海吱声,拧开瓶盖塞他手里了。
长海抱着喝了一口,还以为82年雪碧呢,结果是纯天然大井水,又看看掉色分不清字的商标:“么这不雷碧吗?咱姥搁哪整的非物质出土的文物啊?”
正十忆团吧团吧,全塞回袋子里了:“那谁知道,干完等晚上吃吧。”
俩人饿着肚子干了一下午,临近半黑老正和老妈就回去做饭了,苞米地里就剩下长海和正十忆。
夜空渐渐黑下来,灼热少了很多,就这么一下午的功夫,正十忆裹得严实,本就爱惜自己的脸,哪舍得让自己晒黑?
扭头一看长海,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平常挺白的脸,这会儿晒黑一个度,站起身一脚踩在苞米堆上,把原有的力量感放到了最大。
围巾早早就摘下来了,这会儿把捆好的苞米杆子一摞摞扛起,放到一边。
被汗水浸湿的衣服贴在身上,把胸腹肌显得一览无余,重达几十斤的苞米袋子扛起,牵动手臂结实肌肉,就连覆在胳膊上的汗水,都充满了情。涩的滋味。
正十忆看的入迷,视线回过来才发现,长海已经走到自己面前。
“看啥呢?”
正十忆眼神立即闪躲,装作很忙的样子,脸颊热的不行,抬手卸掉身上额外的束缚,嘴上打结道:“没有,我看啥啊,哈哈哈哈。”
长海欺身凑近,他这一副心虚的样子,指不定心里在想什么,不擅长说谎的人啊,一说谎眼神就发飘。
正十忆转身就想跑,腿还没迈出去,就被长海拦腰给抱起来,胳膊一使力直接把人抗在肩头。
身体陡然一轻,正十忆险些骂出声,一手掐着他脖子,不住在他耳边小声道:“你快放我下来!”
长海笑得得意,扛着人大步流星走向一片空地,抬手捏捏媳妇儿的屁股:“老夫老妻害什么臊啊,放心,没人看。”
正十忆见挣不开,低头埋在他胸前,丢人丢大发了。
好不容易从他肩上下来,背后刚躺在厚厚的苞米堆上,身前那张充满攻击性的脸就凑了过来。
长海喘着粗气,勾起嘴角盯着身下人,一直没松开的眉头显在白净的脸上,那双深邃瞳孔里略微带着怒意,耳垂染上的薄红愈发明显,胸膛起伏不断,满脸不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