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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同人)[原神]拥有两个游戏账号的我成为了魔神(114)

作者: 九行诗 阅读记录

看见了王座上迭卡拉庇安的颓势,迪卢克和阿莫斯对视一眼,现在正是反击的时候。

高塔外的安德留斯给高塔的盖子破了一个大口,巨大的狼首从塔顶伸了出来。祂张开巨口,向着王座吐出一口寒冰的风弹,祂没有

收着力,因为春之女神在这里,她一定会保护好这里的人们。

此时,迪卢克从右手边发动攻击,阿莫斯从左手边拉弓搭箭击,风精灵和春之女神则是正面对上了迭卡拉庇安。

一时间,火焰、冰雪、飓风、绿植一齐袭上高塔孤王。而他的行动被藤蔓牢牢束缚住,似乎他已经逃无可逃。

迭卡拉庇安只是抬起了头,双手合上,像下挥出一道攻击,巨大的冲击力抵消了来自两侧和正面的攻击,但是上面的攻击却避无可避,他闷哼了一声,嘴角渗出鲜血。

藤蔓接住了被攻击波及而向后退的迪卢克和阿莫斯,他们俩都伤到了骨头,但春之女神只是挥了挥法杖,两人便又毫发无损了。

迭卡拉庇安叹了一口气,这样下去对他不利,他的消耗远远大于他们,即使是他也没有余韵一次性对上三个魔神。但是,身上的藤蔓还在贪婪地吸收着他的力量,越来越沉重,如果他用全力打破了藤蔓,那么他之后就只能逃离现场,没有力量再次反击。

神王思量着,可他现在还不想灰溜溜地逃走。

“刚才的攻击对他有效,我们得加快了,以免他逃走。”春之女神如此提醒着。

而此时,西塔和奎德已经搞定了下面的守卫,他们也加入了战场。

迪卢克和奎德背对背战斗,就像兄弟一样;西塔和阿莫斯站在一起,她们此刻是亲密的姐妹,风精灵和春之女神在正面牵引着迭卡拉庇安的攻击,上头还有一个狼王准备随时补刀。

几个来回下来,即使是迭卡拉庇安身上也开始出现伤痕,血沾湿了他的白袍子,就连青色的长发也带着血迹。

迭卡拉庇安现在想要逃离战场了,他越来越虚弱了,这样下去没有赢的可能。他汇聚力量,想要撕裂困住在他的藤蔓。

就是现在——众人对视了一眼。

铺天盖地的攻击来自四面八方,仿佛已经避无可避,但迭卡拉庇安的唇微微勾起,终于要结束了吗。但是,他浑身的风还没有投降,他们抗争着,即使主人已经浑身伤痕,他们也要反击这群可恶的人类。

狂风又一次击退了人们的攻击,迪卢克握着的狼末从他手里脱落,被风抛掷到一边,而接住这把重剑是看起来文弱的少年诗人。

此时,阳光从层层白云下露出了脸,他逆着光,对温迪说,“我给你的礼物放在摘星崖,那么……再见了。”

路德维希只留下这一句,就顺着光的轨迹,催动风元素力,转瞬间就来到了王座上。此时,迭卡拉庇安刚抵御上一阵攻击,他松下了警惕,谁又能想到这位看着不起什么作用的诗人会是关键人物呢?

路德维希双手握紧黑铁的大剑,洞穿了迭卡拉庇安的心口。

青发的神明吐出一口鲜血,他的心脏已然破碎,他快死了。在临死前,他望了一眼少年的模样,路德维希背对着众人,他看上去像是杀死恶龙的勇士,可是谁又知道,这位勇士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安静地流着眼泪,他的脸色苍白,嘴唇开裂着没有一丝血色,他看上去快要碎掉了一样。

迭卡拉庇安,不、应该称呼她为塞莱斯特,此刻她终于可以卸下伪装,不用跟众人周旋,防止自己被看穿。她看着路德维希,他看上去那么难过,她张开嘴想要安慰他点什么,可是一开口,又吐出了一口鲜血。

鲜血溅在路德维希脸上,划过他没有血色的唇,他抿了一下嘴,全是苦涩的滋味。但他无法发出声音,就连悲伤他也得瞒得好好的。

塞莱斯特想说,别这样,不要哭了。但是,时间已经来不及了,如果再不让路德维希走的话,就没办法脱身了。在她看见的那个未来里,路德维希会被飞箭杀死。

她扭过来,看到了那支箭矢,那来自阿莫斯,她本来想趁机给迭卡拉庇安致命一击,但是……这么下去,恐怕先杀死的会是路德维希。

塞莱斯特猛得把路德维希一把推开,她再一次伪装成了快要死的烈风之主。他在狂暴着,即使死也要拉上众人陪葬,他的身躯化作了无情的飓风,吞噬了箭矢、路德维希和离他较近的迪卢克。

春之女神(散兵)看出来了塞莱斯特的用意,这个时候不能让其他人阻碍她啊。于是,散兵装作保护其他人的样子,用植物隔开了人们。

巨大的烈风席卷着,看不清风卷中的模样。而此时,事先刻画在王座上的法阵生效了,那是在时间神殿学来的秘法。迪卢克被卷入只是为了符合既定的历史,只要他完成了历史的使命,这个法阵就会即刻生效。

塞莱斯特用最后的力量制造出幻境,在幻境中路德维希如同预言般那样,被飞箭贯穿身体,最后被风卷撕裂。这是为了把路德维希一同带向未来,如果他不在这个时空,那么也跟死了没什么两样。

法阵在亮起一瞬后就暗了下去,没人看见那稍纵即逝的光,被卷入的两人都不见了身影,只留下一把黑铁的大剑重重地摔在地上。

变故来得太突然,还没有来得及意识到,他们的同伴就永远地离开了他们,甚至连残躯都没有留下。

阿莫斯难以接受这样的结果,她又一次杀死了自己的同伴,而神明至死也没有看过她一眼。巨大的悲痛,让她有了寻死的念头,她靠近了还遗留着的风卷,聚拢的烈风快要撕裂她那般疼痛,但她仍然固执地走向那烈风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