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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她总想和我贴贴[快穿](112)

作者: 鱼碗酒 阅读记录

一股冰凉的触感直击灵均的心口,她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嘶……”接着老老实实地回答她的问题,“今天早上起来头有些昏昏的。”

沈栖归又听了会她的心跳,随后拿下了听诊器道:“心率有点不稳,吃什么了?”

“很正常啊,一个鸡蛋、一碗粥。最多就是吃了几口自家酿的咸菜。”灵均自然道,随后又想起昨晚喝的那杯特调的玛格丽特,登时多了一丝心虚。

“你抽烟了?”沈栖归眉头微微皱起,直直地盯着灵均。

这是怎么看出来的?灵均颇有些讶然,她自己会些医术自然是明白的,只是这些至少是要把脉才能看得出来。

她昨晚和今早都刷过牙了吧……

沈栖归没再说话,似乎是在等着自己的回应。

灵均支支吾吾的,在沈栖归满是审视的目光下,终是应下了声:“就吸了那么一小小口……”她说着,食指与拇指紧紧捏着比着手势。

眼前这人什么也没说,她倏地拉着灵均的手腕,双指并拢搭在脉搏上。

灵均不禁瞪大了眼睛,她不是西医么!

“你还喝酒了!”沈栖归的眉头皱得更深了,她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一瞬间气势有些吓人,“不是说让你忌口,为什么不遵医嘱!?”

灵均:!?

她还真会把脉!?

没等灵均开口解释,沈栖归拉着灵均就往病房里走。

她手上的力气有些使劲,捏得灵均手腕有些痛意,又随着她的力道往前踉跄了几步。

想着先让人气消,灵均眨了眨眼连声解释道:“沈医生,我只是一时没控制住……不碍事的。”她自己的身体她晓得。怎么说她自己就是个中医。

沈栖归根本不想听她解释,她将人拉到病床上,冷着一张脸生硬道:“你就作吧!”

这话哪是让人气消,火上浇油还差不多。

灵均见她气势十足,一时闭了上了嘴,干脆看着她忙活。

沈栖归先是去拿了消毒碘伏,又拿了些一会要换药的器具。

她将东西都准备好了端到小推车上,拉上蓝色的遮帘,将走廊与病床这处隔绝开来。私密性十足。

她戴上了一次性的塑胶手套,朝自己抬了抬下颌。

只见她朱唇微动,翕合间生硬地命令道:“躺下,衣服脱掉。”

灵均掀开眼皮瞅了她一眼,她早上来的匆忙,又懒得穿内衣,嫌绑得紧。胡乱套了件宽松的长袖和外套就来了。

她磨磨蹭蹭地脱掉外套,就像是雨后天晴的蜗牛在地上漫步似的。

“快点,换个药也墨迹!你抽烟喝酒的时候怎么不考虑那么多?”沈栖归双手举在空中,不耐烦地催促了一声。

灵均抓着自己仅剩的长袖下摆犹豫,她再三思忖,又瞟了一眼沈栖归的脸色试探道:“要不然我自己换吧?”

沈栖归没说话,只是定定地看着自己。

灵均从她的眼神里都能读出三个字:你说呢?

她咬着下唇磨磨唧唧地将衣服掀到肚脐之上,随后一脸羞涩地躺倒。

谁知头顶上传来一声:“这么小谁看你,你掀这么点我不好操作。”

说完,一只手拉着她的衣摆往上又掀了些。

第59章 换药

怎么会有人恬不知耻说这样的话!

灵均虽然同为医师,但她绝不会当着人的面这样说话。这太冒犯了!

她顾不上思考这些,双手只顾着去挡自己的胸口。

然而这一切发生得太快,所有的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沈栖归在掀她衣服的时候,就已经来不及了。她修剪整齐地指甲划过那团柔软的时候,灵均猛地打掉了她的手,她用力很大,把她的手拍得脆声作响。

对面那人略带着尴尬,以前虽说也大大小小做过二三十台手术,该见过的不该见过的都见过,却从不像今日这样慌乱。

沈栖归轻轻揉着自己被灵均拍过去的手背,讷讷开口问道:“你怎么没穿内衣……”

灵均有些奇怪地瞧她:“我难道一定得穿吗?”谁规定的女性一定要穿内衣,如果不是有定型与健康的需求,她或许是想天天都不穿的。那得多自在又轻松。

“我不是那个意思,对不起……我不知道……”沈栖归不知怎的,以前从未在意过这样的事,如今却在意起来。

不管当下两人有尴尬,灵均身上的药总是要换的。她轻叹了口气,在心底替沈栖归找补。

算了,她也不是故意的,虽然说的话不好听了些,总归是要换药的。

她兀自再次掀起衣摆,双手合着衣摆托着那两团柔软再次躺下,她有些不自在道:“没事,换药。”

灵均感受到身上贴着纸胶带的纱布被卸下,伤口那处呼吸到了空气感觉更为舒服了些。

要是能忽略伤口自然恢复所带来的痒意便更好了。

她感觉到头顶上的那人动作极轻,换涂药膏时很是温柔,仔细得不像话。甚至还分神和她说:“看起来恢复得还行,这药你每隔两天就来找我换一下,一个月应该能好起来。至于留疤的问题,肯定是会留疤的,到时候再说吧。”

灵均瓮声地“嗯”了一声,她用棉棒涂抹伤口时就像是羽毛扫着人的脖颈,痒得不行,她侧歪着头,一直不敢往上去看。

心里不停地默念着一二三四,盼着这个折磨的时光能赶紧过去。

蓦地,伤口上的棉棒顺着她伤口结痂的地方开始小心地拨弄,方才的痒意更加明显,甚至有些难耐得受不住了。

灵均轻哼了一声连忙转头,她微微抬起了身子,一只手扣住了沈栖归的手腕。脸上瞬间爬上了点地梅般的红意,她有些羞愤地怒瞪着沈栖归:“你在干嘛!能不能好好上药!”她的话音拐了一声,听起来更像是情人间的嗔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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