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她总想和我贴贴[快穿](12)
不如……赏花会照办,正室廉晨,世子若是看上了便再指个妾室!
灵均离了寿康宫便朝着镇山寺前去,不能再耽搁了!
今日出行,灵均身边跟着的也还是小梅,她边走边道:“小梅,你是廉晨的人,断不可一心伺二主。”
“奴婢自是。”
小梅答应得快,可灵均不信。
镇山寺山雾栾绕,清新怡人,不怪国师选在此地修行。
进了院内,灵均让小梅在门外等着,她自行进去参拜。
灵均心无信仰,不拜天地不拜鬼神,自然只是说说而已。进了大殿象征性的烧了寺香,便朝着内院走去。
眼疾还在,摸了好几个门才找到一位冥想的和尚,灵均在门外问道:“这位长老,多有叨扰。可知国师身在何处?”
国师半眯眼瞧来人,指着对面的蒲团道:“吾就是,坐罢。”
灵均欠身行礼坐于蒲团上:“国师在上,廉晨请赐教。”
国师瞧着她双目清朗,心下了然,牵起她的左手:“得罪了。”
细看半天,越看国师越是心惊,原是帝星竟在眼前。
“无量地天,善恶相会,阴阳翕合呐!”国师合手唏嘘感叹,这实在不是他能掺和的事了。
灵均抿唇暗暗地抠着手指。这回是她文化沙漠了,她属实是听不懂国师在说什么。
“公主此次前来,所谓何事?”
灵均作揖跪下:“请国师指条明路,廉晨不想嫁与丰逸。”
国师掐指精算,悠然一笑:“公主不必担忧,自会有人替你解困。”
“廉晨还有一事相求。”
“何事?”
“国师在上,请受廉晨一拜。”
灵均刚要叩拜,国师吓得起身拦住:“不可,吾受不得如此大礼。”
“不知国师可否收廉晨为徒,廉晨想为自己谋条出路。”
受不得礼?不应该啊?灵均以前从未听说国师不受礼,听闻尉迟龚曾都对国师叩拜过,怎的她受不得?
“若是公主不嫌,便来镇山寺寻吾罢。吾必当知无不言。”
“师傅在上,廉晨有礼了。”既然叩拜不行,那便欠身行礼吧。
灵均不明白,她也想不明白。这一切太过顺利,顺利的仿佛有人为她提前开好通道一般。难道是……大灵?可祂自从她来到这世上,便再没联系过她,不可能……不过她的目的达成了,且走且看罢。
自那以后,灵均每日除了去寿康宫请安便是去找国师学习,关栖归的事她仿佛抛在脑后。
关栖归领着丁笑笑送来的几人去长阳宫,原想着灵均以为她未听进那番话,如今送人来时定当不知所措的神色。
可谁料想。这长阳宫内万籁俱寂半个人影都没有!闯了空门!
关栖归径直走向灵均的闺房,环顾四周,玄杖也不在,料想她是出门了。她坐于红木桌前唤了声:“黑鹰。”
窗沿边闪进一黑影。
“属下在。”
“去查查,这些日子小公主都在做些什么。”关栖归把玩起桌上的茶盏,拿起朝着日光,透光看去上方纹样,啧,长阳宫用度物什,怎么才这等档次,可怜的二两公主。
“是。”
第7章 诉不尽的委屈只消拥怀
浸山雨雾绕着山路紧随着空气里的氤氲一路追笼,松是肃穆,石是朴苍,影是婆娑。抬头望去,树木就像是披上了绿葱葱的大氅,在这山间里重叠在一起又随着氤氲涌入云际,远远瞧看去,山野的黄昏如万家灯火般,暖人暖心。
山路因着氤氲变得有些泥泞,镇山寺乃国之根本,九曲回肠也让能工巧匠们修出一条康庄大道,一节一节的石阶也让灵均不那么难以而行。
宫规森严,要说灵均去镇山寺得有随行令牌才是,头次去镇山寺前灵均磨了好些时间,太后念她可怜,总不出去走走会憋坏了身子,这才将令牌予她。
灵均这些日子都是带着小梅去的镇山寺,她在里头听国师教导经书常理,人文历史,小梅就在外头候着。
具体的教授内容小梅自是听不真切的,每日下课回去的路上,小梅总会变着花样问灵均,国师都与她聊些什么。
就像是今日,小梅问她:“奴婢今日时而听到些笑声,想来公主今日与国师聊的甚欢,奴婢打心里觉得高兴,好些时日没见公主如此开心过了。”
灵均自是明白小梅的心思,一来小梅确实也为自己高兴,二来呢,皇后那边也想知道些什么。
“今日国师说与廉晨听些江南人土风情,形容了许多外面的世界,国师巧舌,说得绘声绘色就像是廉晨亲眼见到,廉晨自然是高兴的。”
小梅弯弯眉眼真心替灵均高兴:“公主高兴便好,公主以前总是闷在屋里愁眉不展的,小梅也不知该如何为公主纾解,还好有国师。”
回宫路途平平,灵均如往常一般从御花园旁的羊肠小道绕过,前方有人影带着些侍从原地等待着,还未等灵均眯眼看清来人,小梅连忙扯着灵均的衣袖颤道:“公主,前方路不好走,随奴婢走另一条道吧……”
灵均不解,但也没说什么,像是默许了小梅的动作。
前方人眼看着灵均要走,掐着腰肢扇着淑女扇朝着灵均款步而去,边走还笑出声道:“好巧啊廉晨姐姐。”
一听见来人矫揉软糯的声音,小梅顿时僵在那不敢动分毫,她心想糟了,躲不过了。
灵均本能地颤着身子,那是来自内心深处对那人的恐惧,这样的感觉令她十分不适。她知道来人是谁了,是她!
四公主尉迟烟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