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她总想和我贴贴[快穿](49)
听着关栖归句句在实,解虞瞪大了双眸阴森道:“你又如何知晓?朕真是小看了你这凛国的摄政王!”说话的功夫迅速抽出随身的无妄鞭破风抽去。
无妄鞭破风而来,关栖归抬剑气海凝聚铆劲将鞭抽了回去,倒刺勾芡在皮肉上,发出了“呲啪”的声响。
伴随着痛意,解虞身形不稳跌坐在地,头冠金珠散落一片。她乱了发丝目露凶色恶声道:“你这身功夫何时有的……”
“一别十余载,本殿怎又是当初那个手无缚鸡的鹌鹑?”关栖归只觉得好笑,她俯看这仪态尽失曾高高在上的仇人,剑指解虞眉心。
“陛下!”万生皱着眉头朝着解虞的方向跑去,未跑两步,静巧将其拦住。
解虞回头一看,面色一僵,瞳孔紧缩,阴郁着神色盯着静巧接着道:“静巧,你这是何意!”
如此解虞也明白了这些年为何对变化万千的关栖归一知半解了,她慌忙掏出手鼓,变换着手法敲出铿镪顿挫。
“咚,哒,咚……”
关栖归闻乐捂着腹部如临大敌,解虞见此宛若有了定心之物,僵硬的面色缓解许多道:“看来你还未能解了伏舞,你既是朕的骨肉,又怎能蜉蝣撼树?”
静巧袖口捏的匕刃紧上一分,略带担忧地看着关栖归。
解虞身心放松,毫无防备地又撵出藏在袖口的毒针,对着关栖归的脖颈处比划片刻。闷哼一声,解虞的嘴角渗出乌血。关栖归趁机捏剑指向手腕,挑去解虞的手筋。
“啊!”解虞颤着双手惊恐地望向眼前的人,从前的小绵羊如今已然不是她所认知的人了。
关栖归讽刺一笑道:“玄幽罪人,皮毛之蛊,也敢信誓旦旦?所在安乐久了,目光怎得如此短浅。”
“反噬!伏舞竟被你所破!怎么可能!”解虞不敢相信,伏舞此蛊虽说不上顶,却也绝非寻常,这世间寻常也是绝非能解的才是。更何况她从未教过关栖归御蛊。
难得心善一回,关栖归指着心口处道:“你知道天蚕吗,就在这。”
“天蚕!哈哈哈哈哈……”解虞极尽疯狂,双眼充血,嘴角渗着乌血,无妄鞭勾芡的伤口已然麻木,她此刻才明白,她的大势已去。
尽管如此,解虞摇头强颜笑着:“朕不信,天蚕这种稀罕蛊,据我所知玄幽也就一人有之,她那样的人可不会管这些!”
“本殿不知道你所说何人,如今只是你我二人的别离罢了。你的惑本殿解不了,你还是下去好好恕罪罢。”关栖归的耐心已然全失,拿起解虞备好的毒针,刺入她的心门。
“奉天承运,罪人解虞,犯欺君、谋反、谋大逆、不道、不睦、不义等数罪,德不配位,狱中暴毙。今长公主关栖归执掌大义,择日登基,钦此……”
阳春三月,柳爬宫墙数几枝,墙深叹息何人知。枝下零落三两书,催促成群人憔悴。
“催催催!真是没完没了!”灵均拂去桌上催促的折子,不解气又拿起一些将它们扔出门外。
小梅颤微捡起折子,安馨在一旁满是心疼,转手接过整理。小梅回到灵均的身边劝道:“陛下,大臣们也是一片心意,何况摄政王……”
未等小梅说完,灵均强硬打断道:“是禄国的女皇!”
“是是是……”小梅只好顺着灵均说,边说还边顺着灵均的气接着道:“那位陛下前日不还书信说忙……”
灵均再次打断,语气责怪中还带着酸意道:“忙点好啊!她关栖归借物不还!俗话说,好借好还,再借不难!怎么,她这一去便是一年半载!何意?当真是在逼朕!”
安馨目光与小梅对视片刻,舔了舔唇角道:“陛下,奴婢有一主意。”
“你说。”
“陛下何不从大臣们的人选中挑个,据奴婢所知,礼部侍郎家的嫡女秋伶瑛与戚诚商会家的千金戚夜来往颇甚,只是秋侍郎从中作梗,令两女不再往来。这其中的门道,陛下当能猜中一二。”安馨冷静地诉说着此事,关栖归的脾性,虽说她接触并未有灵均多,却也了解一二,此事的把握,只多不少。
贴身婢女的心思,当主子的还能不知?灵均扬眉问道:“你是说,朕先娶了秋伶瑛,气关栖归回来,再为其与戚夜指婚?”
安馨点了点头道:“陛下英明。”
灵均大掌一挥,勾唇一笑道:“就这么办!”
空亭横长巷,新叶散悠香,一笔朱红,纤纤玉手泪珠落;一笔朱红,葳蕤紧捏休旨国。
金銮殿中,大臣们议论纷纷。
灵均轻咳了声道:“众爱卿以为,她禄国所求何如?”
方千藏气得憋红了脸道:“有违常伦!万万不可!”
灵均眉头一挑:“那你替朕远嫁禄国?”
“微臣!微臣……”方千藏这一噎便是一炷香。
“既然你们想不出法子,若是不嫁,便要与禄国开战,此等缘由,朕可不想百姓因此受战乱苦扰。折中吧,朕问问可否娶她。”
一笔朱红,执旨人莞尔而笑。
“主子……”黑鹰看着奏折上的国玺玉印,抬眼满是担忧。
“你去通知关林,准备登基。朕要嫁人了。”关栖归指腹抚着灵均朱笔写的两个大字,那纸透劲满心恳切。只见旨上两行小字下方的“嫁我”两字,铺满旨书。
百里红妆,从这头到那头,是世间从未有过的繁灯盛宴。
春暖花朝,风和日丽。天边彩霞映成双,花开并蒂作春宵。
凛国与禄国的两皇婚约,罕世俗惊人情,却又为许多佳人添得勇气,再旷世中互诉情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