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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被死对头青梅养成小皇帝(2)

老嬷嬷叮嘱乖巧模样的小王女,还不忘塞着糖果出声:“老奴等人就在外候着,若是想吃些喝些,随时恭候,小王女莫怕。”

张琬没敢说自己并非来学习,弯眉甜甜应:“嗯,知道啦。”

辰时,学堂讲课,铃声响彻,四处却并不寂静,学傅无奈出声:“请诸位小王女快些练字,否则今日需留堂。”

语落,一些小王女开始闹性子哭喊,更有一些小王女乱砸笔墨发泄不满。

学傅一时不防,面上亦染上大片墨汁,顿时狼狈不堪。

“哈哈哈,好玩!”胖嘟嘟王女齐锌带头作乱,言语嘲笑,其余小王女们跟着戏弄,一时嘈杂的很。

语落,忽地另一只正义小手沾满墨水啪叽的贴上胖嘟嘟王女齐锌脑门,随即迅速盖章!

“呜呜,你、你敢欺负我!”

“谁欺负你啦,刚才不是你说好玩的嘛?”

张琬生的一张人畜无害的怜人脸蛋,满眼无辜解释,小掌心却已经捧住笨重砚台,毫不客气泼向齐锌干净衣物,欢喜念叨:“真好玩,一块来玩呀!”

这下彻底是把齐锌给气到不轻,随即便真动起手!

“打、打!”小王女们纷纷打闹成团,纸张纷飞,无数笔墨更是如箭支横飞。

可怜的学傅趴在地面,谁都得罪不起,只得去爬出课堂去求救。

午时学堂外的车马接走各家小主子,齐王听闻自家女儿在学堂被欺负,当即亲自来问责。

满身脏兮兮的齐锌见到母亲,更是哭的稀里哗啦,软声唤:“母亲,您快替锌儿教训她!”

齐王看着自家小女脑门的巴掌印,更是心疼,狠戾出声:“学傅,谁家王女如此猖狂!”

原本角落里的学傅瑟瑟发抖,犹豫的出声:“回齐王,另一人乃张亲王之女张琬。”

语落,齐王面色微变,视线看向另一方顺从端坐的稚童,只见她周身衣物亦是脏乱,眉目却没有半分慌乱,倒是有几分与年岁不相符的沉静,真不愧是棺材里出生的邪物!

张琬哪里知道对方已经把自己想象成妖魔鬼怪,此时满心里只有跃跃欲试的高兴。

打架,肯定是坏事,到时京畿之内王族必定传遍,秦氏女应该也会知道的吧!

齐锌见母亲突然不吱声,探手扯着衣袖唤:“母亲快替锌儿教训她!”

“算了,这事就此作罢。”齐王制止小女胡言,随即探手一把抱走,以免沾染邪乎。

学傅看的是目瞪口呆,齐王怎么突然如此好说话?

张琬见人走光,双手抱着笨重书箱起身,走近唤:“学傅,琬儿告辞。”

“好、小王女慢走。”学傅莫名有些受宠若惊。

老嬷嬷左等右等,终于盼到小王女出学堂,眼见满身污秽,便以为受了天大的委屈,连忙抱上马车,回府告状!

傍晚时分,张亲王看向登门来访的齐王,客套笑道:“小儿玩闹,齐王客气了。”

齐王亦附和赔笑道:“是啊,还望两家和气才好。”

不多时,齐王离开张府大门,面色骤变,弯身上车马,暗想若非张家跟太阴祭司之女联姻关系,自己才不会就此罢休!

夜幕之下张亲王同小女用膳,视线落在她脸颊鼓鼓囊囊可爱模样,欲言又止道:“琬儿,明日还去学堂吗?”

“嗯,琬儿喜欢上学。”张琬吃着肉糜,弯眉笑出贝齿应声。

“那就好。”张亲王还担心幼女会受惊弃学呢。

至于齐王所说的打闹,肯定不是自己乖女儿的过错,张亲王心思偏袒,便不再过问。

次日张琬入学堂,其它小王女通通避讳,齐锌更是张扬念叨:“哼,母亲说你是小邪物,大家都不会跟你玩!”

张琬对此,非但不生气,反而很开心!

上一世大家就是如此避讳自己,张琬早就无所谓了。

时日辗转,学堂生活枯燥之中,迎来休假。

学傅讲话道:“诸位小王女明日是祭典大礼,两位祭司共同祭天,国都严令禁行车马,更禁宴席聚集,还请后日再来学堂。”

“好耶!”小王女们听到放假开心不已,张琬却在想祭典秦婵会出现么?

本来张琬的王族身份可以参加祭典,奈何因尸胎的名声,所以母亲从不让张琬出席。

于是祭典前日的傍晚,张琬以早睡为由,独自溜出亲王府!

国都街道门户紧闭,每户屋檐悬挂两盏幽暗祭灯,更有不少兽骨吊饰,张琬走着走着才发现自己迷路了!

夜雾越发浓重,荒无人烟,张琬模糊看见一辆车马,暗自诧异!

奇怪,国都祭典不是不许车马出行嘛?

张琬迈动小短腿追着车马想问路,结果却莫名来到一处林子!

眼见马车消失于黑暗,张琬冷的哆嗦,视线困惑看着山石处黝黑入口,鬼使神差般踏入其中,没想脚下踩到松动砖石,身后石门骤然关闭!

张琬吓得不轻,只得无助摸黑行进,可怜的软声唤:“请问有人在吗?”

好一会,空旷冷寂的石道内里,并无人回应,张琬很是后悔自己刚才的大胆念头!

正当张琬绝望之时,忽然笨重石门展开,光亮处,竟显露一道纤长玉立身影!

这人周身沾染纷飞冷白银辉,美目幽静似深渊,独立其间,不言不语,亦足以摄人心魄,仿若天上月神。

寂静无声,张琬看的恍惚,禁不住犯傻,结巴地唤:“请问你是菩萨神灵么?”

秦婵居高临下审视闯入的女孩,眉目不见波澜,微摇头,以作回应。

随即秦婵身形轻移,周身断续响起清脆空灵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