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穿男之一眼入心(3)
但就是这么勤奋,挣的和花的完全持平。
因为这个家的钱七成都花在他身上了,除了上官学是自费生,也就是每年给官学交钱才能上,而且吃住笔墨等都是大花销。
官学里大多有头有脸的公子哥,辛父辛母怕儿子受委屈,吃穿用上可是不差,衣服不说多好的料子,但从未有补丁。
要知道家里连辛父都没这个待遇,里衣缝缝补补多回。
父母疼爱,花多少不心疼,还觉的亏欠。
辛承望对原主不予置评,可此时真真是羡慕。
转念一想,往后花这么多的是自己,顿时一怔。
明明上辈子自己那么想好好上学,但是没钱上,还得自己打工攒钱,差距大到捂住心口安慰自己。
安慰三秒就没事了,遇到的坎坷太多,这都不是事。
接着想起原身有个儿子的事来,对这个好一番心里建设。
长什么样子也没个记忆,那孩子从小不得原主喜欢,见到就觉的灾星似的,是被辛父辛母带大,晚上也搂在他们屋睡。
没说过话,更没给过个正眼。
这次原主生病,照顾不过来,辛母就把孩子送自己的娘家去了。
这么一想,等把孩子接过来慢慢熟悉就好。
说拿当自己孩子没那个信心,但处成朋友还是有自信的。
杂七杂八想着,还虚着的身体倒是抗|议了,晕乎乎的想睡,这个时间也不知是回笼觉还是晌午觉?
第2章 朋友卷就卷呗
醒来时,整个屋子都已比早上亮堂太多,原来是从纸糊的窗那映射进明亮的光。
明明外面“呜呜”的风声不绝于耳,但此刻心情就是好。
父母开门推开厚帘进来,见到的就是儿子已经起来靠床头的笑模样。
二老呆住,侧身擦擦湿润的眼睛,孩子这个模样好久没见过了。
又喝了三天药,这天中午辛承望说道不想喝了。
其实不是嫌药苦,上辈子从小缺糖,生病吃甘草片都觉的甜。
就如同现在,闻着再苦的药喝到嘴里回味甘甜,也可能是他独特的技能,什么药到嘴里都吃不出苦来。
就只个鼻子发挥作用,知道个药是苦味。
但俩老人对视一眼,直接开启哄小孩模式。
辛承望无奈,真不是怕苦不想吃,是心疼钱,再说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当然这话嘴上换了个说法。
可爹娘有他们自己的坚持,最后结果就是再喝两天,到时候请大夫上门看看再说。
行吧,这也没白费嘴皮子。
正高兴呢,上来一阵“哐哐哐”咳嗽,辛父辛母赶紧一人拍着后背一个顺着胸口。
一炷香后,喝着温开水的辛承望听着父母的责备不吱声了。
模样乖的反倒俩老人说了几句不舍得说了,只剩下辛承望有点疑惑的看着爹娘离开。
*
正把碗放床头边,外面传来个高声,只听一妇人喊“辛家妹子”之后就是说笑声。
自从病好些了,每天都有人来,听着外面的动静,辛承望好奇的跟猫抓似的。
别看他喜欢自己独处,怕跟人打交道,社恐一个,但尤其爱看八卦,要是有人在,还是个嘴巴不住下的外向人。
起身披上棉袄,扶着床走了会,一使劲肋叉骨疼的不得了,赶紧又再重新走回去躺床上去。
咳嗽太勤,右下边肋叉骨不动都疼。
真是烧好退,喉咙气管发炎难治,这一折腾,只能老实的躺着了。
等到外面没了说笑声,辛母好像还送到门口,听着进院子的脚步声,更郁闷了。
真想好啊,哎,窗户怎么不在床这边,偏偏在床对面那边。
这么一想又觉的找事似的,围起来的才叫家,墙有个窟窿还得了。
这种心情来的快,去的也快,他从不为难自己。
傍晚时分,突有个声音洪亮的青年来了自家。
很快就被爹娘领了进来,辛承望正在慌着,爹娘进来给他身后放了豆枕,披上了棉袄坐了起来。
别看心底正发慌,面上刹那浅笑模样。
等看清是谁,心定了,原来是西边邻居家从小一起上学、一起长大的伙伴儿,李卓。
穿着个黑色一体长棉袄,显眼的是腰间系了个粉色的腰带。
只多看了两眼,接受良好。
就没觉的一个男人喜欢粉色有什么,再说上辈子自己也从小就喜欢粉色。
即便这颜色太娇贵、不耐脏,但就是觉的超好看。
可再喜欢,上辈子没穿过一回。
外婆从小就给买颜色暗的穿,等大了自己都挑黑色、深灰色这种耐脏的颜色,总觉的不配穿这颜色。
*
李卓比原身大3岁,从小就罩着、拿当亲弟弟似的。
不过小时一起上学堂,同去同来,但随着长大两人也不经常见了。
虽都是在官学,但不一个班,也就偶尔来找自己也是催上进。
在原身心里,这个李卓早就变了,开口闭口也是跟爹一样的烦人,除了让好好念书没别的话。
但此时不一样了啊,知道这李卓为人仗义的大好人,可得把这友谊捡起来。
从没有朋友的人渴望交朋友的结果就是,辛父辛母出去了,都没张开嘴。
想说的太多,可不知哪句最合适当第一句。
李卓倒是没意外,自个拿个木凳坐下,嘴上说身体好些了就好,手从袖子里掏出卷起来的纸扎。
等李卓住了嘴,辛承望听明白了,官学每周有一天的休息日,要往常也不会来家,跟其他同窗一起探讨学问。
但这他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