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不认识黑莲花后翻车了(175)
他猝然一惊,飞快地转头,却见少女低头,闭着眼睛,轻轻在他心口处那处狰狞的疤痕上吻了一下。
陆景行喉结滚动数下,一时间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
“是我的。”
片刻后她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身下红了眼眶的男人。
“这具皮囊是我的。”
她轻轻抚摸着伤疤,眼眸中泛起深沉。
“这处伤疤是我的。”
修剪平整的指甲陷入伤疤,泛起隐约的锐痛,陆景行绷紧了身体赤红着眼睛在她手下发着抖。
“这伤疤之下的那颗心脏,也是我的。”
随着最后一句带着笑意的话语吐出,少女蓦地抬手,手中握着的那支新折的海棠花枝被高高举起,然后毫不客气地重重抽打在男人心口处。
霎那间,露珠四溅,海棠花新鲜娇嫩的花瓣被这一下碰撞得散开,粗糙树枝狠狠抽过,在皮肤上留下一道暧昧的痕迹。
然后,是昏暗床帐中,男人蓦然睁大的双眼和一声猝然响起的压抑闷哼。
感受到对方身体的变化,沈长宁突然挑起唇角,恶劣地笑了一下。
“这么不经逗呐?陆大人。”
陆景行被她撩拨得面红耳赤,却哑然无语,根本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看着少女慢条斯理地抽下自己的腰带,然后缓缓束住了他的手。
第98章 交融她动弹不得,只能被迫感受着一切……
陆景行少时便被父亲陆诏安送到燕文帝身边,成了他的暗卫。
从只能跟着师父学到已经可以代替师父独立护卫燕文帝出行只用了七年的时间,七年后他师父在一次刺杀中不幸去世,他便自然而然地成了燕文帝身边所有暗卫的首领。
哪怕他当时在所有人中年纪最小,但绝没有人会因为这个决定而对他心生不满。他本就同他师父一样是燕文帝身边最绝密的暗卫,他师父死了,这位子自然就该传给他了。
因为从来任何任务,只要这个比他们都年幼的少年一出手,对方便不可能有脱身的可能。
少年虽然也佩长剑,但更爱用刃,那种没有任何刀鞘的白刃,薄薄一片,夹在指尖,摘花飞叶间能轻易抹掉人的脖颈,鲜血喷溅而出时连他的袍角都沾不到。
若说飒沓流星,便也就在那一抹弧光中体现得淋漓尽致了。
因此谁也想不到,当日那样威名赫赫,让无数暗卫心生惧意,每每出现便会让一众暗卫连呼吸都不由自主放轻,后来做了大理寺卿后又因为其毫不手软的雷霆手段惹得朝野上下都不由自主对之敬畏有加的人,将来某日,竟然也会有露出这样狼狈模样的时候。
好端端垂落的床幔遮住了
内里凌乱的床榻。
男人仰躺在床榻上,衣袍已经被全然解开,他的手腕被少女随手抽出的腰带缚住,挣扎间早已经在皮肤上磨出暧昧的红痕。
“……阿离”
仰头看着少女,喉结滚动数下,陆景行嘶哑着叫沈长宁的名字,声音中隐隐能听见隐约的求饶。
但沈长宁却只是笑看着他。
“在呢,陆大人,有事吗?”
少女弯起唇角,漂亮的眉眼间是恶劣的笑。
陆景行刚要张口,却又蓦地紧紧抿住唇瓣。
在那隐秘的阴影中,少女手中握着那根海棠花枝,慢条斯理地沿着脖颈划下,粗糙枝干毫不留情地磨蹭过胸膛,腰腹,然后柔软的花苞轻轻一抖。
陆景行几乎是瞬间绷紧了身体。
他用力到全身都开始颤抖起来,他才终于勉强忍下那些仿佛马上就要从口中吐出的不体面的声音。
他不住地呼吸,胸膛起伏,可看着沈长宁,却再吐不出半个字。
但少女看着他,不仅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手下的动作也变得越来越恶劣。
她往后退开一点,人便坐在了陆景行的膝盖上。本就动弹不得的男人被她压住,那已经被蹂躏得掉了许多花瓣的海棠花枝也跟着贴了上来。
陆景行僵硬着身体,呼吸在喉间哽住,还不等他吐出便变了调子,扭曲成有些怪异的闷哼。
花枝撩动春色,一切尽在不言中。
沈长宁笑吟吟地看着她,嘴角弯起笑容。
上一秒还是粗糙树枝划过摩擦出的细微痛感,下一秒就是花瓣拂过如同羽毛一般轻柔的触碰。
两种截然不同的触感交织缠绕,直白得几乎让陆景行觉得难堪。男人额角青筋蓦然暴起,看着沈长宁的目光一时间几乎如夜色一般暗沉。
但沈长宁无所畏惧,只笑吟吟地看着他,明知故问道:“怎么不说话了,回答我啊,陆大人,叫我干什么呢。”
陆景行看着她,刚刚开口吐出两个字,便蓦地扭曲了脸色。
“阿离……唔!”
原本只是贴着轻轻蹭动的花枝突然被举起,然后狠而快地抽了上去。陆景行蓦地睁大了眼睛,口中溢出一声变了调的呼痛
“在呢,陆大人。”
沈长宁抬手,摸了摸他的眼睛。
少女的衣物早已凌乱,露出洁白细腻的皮肤,让人移不开目光。她一边回答一边轻笑着俯身靠近陆景行,唇瓣轻轻吻他的下巴,唇角,还有沾了些许细汗的眉眼。
陆景行急促地呼吸着,两人目光对视,片刻后男人仰头和她接吻,两个人面颊相贴,唇舌缠绕,呼吸亲密交缠,淋漓的春意闷在潮湿的亲吻中,一点点发酵。
陆景行移开面颊,亲吻逐渐从少女的唇齿间落到她的脖颈,肩颈。沈长宁微直起身子一手握住他一手撑住床榻,微眯起眼睛,居高临下地看着男人痴迷着目光将亲吻落到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