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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王孙(10)CP

作者: 公子轻尘 阅读记录

刘琸一把拉住他,触手肌肤滑腻汗湿。

只这么一碰,阮韶身体就软软地倒在他怀里。

刘琸刚想骂他发骚,鼻尖却嗅到一股淫。靡的香气。他心下明了,只冷哼一声,没说话。

阮韶倒在他怀里喘气,忽而听到路那头传来杂乱的脚步声。

他惊慌挣扎,可身子软得使不出劲。

刘琸却被他挣扎得起了火,一把将他抱起来,从另一条小路走了。

广安郡王最是讲究情致,别院也修得步移景换、曲径通幽。

刘琸抱着阮韶一通乱走,渐渐听不到湖边的笑闹声,这才发现迷了路。

阮韶这时挣扎着从刘琸怀里下来,道:“多谢王爷出手相助。这里顺着北走就可到后门,我自去和戏班的人汇合。就此谢过。”

刘琸看他气都还喘不匀,身子微颤,冷笑道:“你就这样见你的人?既然不肯玩,又何必和广安他们搅和在一起?”

阮韶苦笑道:“我也不想和王爷您搅和在一起。这事我有选择吗?”

刘琸脸色一冷,抓过阮韶。

挣扎之间,刘琸的手碰到一处,阮韶顿时一阵颤抖,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怎么搞的?”刘琸又按了按,换来阮韶更加压抑的喘息。

那处明显夹着点什么,隔着衣料摸不真切。

阮韶咬牙推开他欲走,却被刘琸一把抓住,推倒在了一株树下。

阮韶挣扎着欲坐起来,刘琸却将脚踩在那有异样的一处。阮韶身子顿时软倒了回去。

刘琸好整以暇地笑着,脚在那处时轻时重地碾着,“本王还真好奇了。自己解开,让我开开眼界。”

阮韶被他折磨得浑身颤抖,咬着唇,好半天才解开了腰带……

阳光透过树叶洒落的光斑早已经变成了胡乱飞舞的光点,周遭景物也全变得光怪陆离,炫目的烟花在眼前飞舞爆炸,刺目的光和灼人的热度将身体包围。

呼吸都要燃烧起来,肌肤也在这盛夏的热浪中被烤成灰烬。

脑子里一片虚幻,只有身体上的快乐如此真实……

刘琸注视着阮韶涣散的眼神,耳边只听到如鼓击般的心跳,俯身又将他吻住……

……

刘琸满足又畅快地笑。阮韶渐渐找回了点力气,也开始整理衣服。

刘琸把裤子丢过去,却拿起了那串玉珠,在手里掂了掂,收进了怀里。

“就要出征讨伐越国那个叛王,有一阵子见不到你,就拿这个留个念想吧。”

阮韶眼神一闪,默默穿衣。

刘琸托起他的下巴,在他唇上轻啄了一下,“我不在的时候,你老实一点。广安这个玉的成色还不够好,等我回来,给你打一串更好的。”

阮韶把脸别开,“王爷先有命回来再说吧。”

“嘴巴真毒。怎么不喊我阿琸了?”刘琸捏着他的下巴,“叫一声来听听。”

“王爷是凤子龙孙,贱民怎敢称呼您名讳?”

刘琸冷声道:“若不叫,回头我阵前见了你那位阮臻,就把这串珠子送他,说是你托我赠的。你说,他会怎么想?”

阮韶脸上红晕尽退,半晌,才低低叫了一声:“阿琸。”

刘琸得偿所愿,却丝毫不觉得满意,反而更加烦躁。

他丢开手,扫了阮韶一眼,转身大步而去。

-

越国叛王大军逼近王城,越国王急急向大庸讨救兵。建安帝看双方已不再势均力敌,也决定助越国王一把。

此次出征的多为年轻将军,只点了德胜大将军陈老坐镇。朱珩,刘琸果真在列,均封了少将,各自领军。

大军出京那日,阮韶没去长安街相送。广安来找他,两人叫了戏班里的女伶唱曲,一边喝酒,不亦乐乎。

广安忽然问:“你觉得,这一仗,会打到什么时候?”

阮韶说:“年底就应该能见分晓。”

可是他错了。庸越一战,却是战战停停,持续了三年之久。

第7章

三年后,又是盛夏。

阮韶正把他看完的密报就着烛火烧了。

今年是三阳火年,大庸各地都有旱情传来,连帝都也酷热难耐。阮韶处理完了密报,已是一身细汗。

阿姜早已细心地准备好了浴汤。阮韶泡在凉水中,舒服地叹气,眉头却始终紧锁着。

庸越这一战拖得太长,吃苦的还是越国百姓。

最初,两军势均力敌,相持不下。而后庸军水土不服,加之补给粮草被截,让阮臻逼得节节败退。

次年正月,阮臻终于攻至越都天历城下。

越国王丢下满朝文武和妻儿,只带着最宠爱的丽妃和她生的一双儿女逃走。

越王妃大怒,主动开城迎了阮军进城,率文武百官叩拜阮臻。

阮臻废了越国王,登基称帝,恢复了越国帝制,年号为正统。

之后阮臻便以帝都为据,对抗庸军,誓要把被侵占的国土夺回来。

这其间,双方一度和谈过,却是没有谈拢。而后各自休养生息了一阵,战火又起。

阮臻一鼓作气率军抢夺回大半领土,而刘琸也已磨砺出师,与他对抗。

刘琸用兵如有神,竟然又扳回这局,还一路追打,又把那两个州夺了回来,然后逼近了越帝都。

那时大庸举国都为刘琸的胜利而欢呼,这份喜悦也冲淡了建安帝唯一的儿子康平王夭折的伤感。

那时,刘琸风头最胜,无人能敌。本就是玉树临风的俊美王公,偏偏又还是阵前骁勇有谋的大将军。

皇帝无子,身体也一日不如一日,京中关于立刘琸为皇太弟的流言也渐渐多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