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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王孙(7)CP

作者: 公子轻尘 阅读记录

朱珩愉悦一笑,抱起阮韶揉进怀里,急切的吻落下。阮韶十分难耐,身子越发软……

许久后。阮韶瘫软在地,乌发被汗水打湿,贴在鬓角和背上。

朱珩抱他起来,擦去他脸上的水迹,道:“累吗?”

阮韶微微张开双眼,目光弥散,浓浓媚意无意识地散发出来。

朱珩喉咙一紧,又将人压在了地毯里……

第5章

阮韶回到家中,天色已微明。阿姜心照不宣,侍候他沐浴。

他倒在床上,一睡就是一整天,乌金西沉的时候才起床进膳。

麒麟班的生意恢复了正常,依旧宾朋满堂,场场爆满,也再无人来砸场子。

阿远是戏班中年纪最大的,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于是来阮韶这里磕头赎罪。阮韶借口旧伤不适,一直没见他。

少礼便问:“师父可是真生气了?”

阿远苦涩道:“师父不会真的生气,他只是……师父收养我们这些孤儿,就是我们的再生父母。是我拖累了他。”

“大师兄,我不懂。那姓朱的也未再来闹事……”

这时一个白衣公子只身走进了院子,玉带金冠,面容俊逸,身躯挺拔,一身贵气,不是中山王是谁。

就连少礼也隐隐知道师父和这个王爷关系暧昧,更何况阿远。

两个少年略一行礼,匆匆告辞。

可走出了院子,阿远略一迟疑,又轻轻地折返了回去。少礼不明所以,只知道跟着他。

书房东面的窗户对着一排爬满了藤萝的篱笆,两个少年蹲在篱笆后,可清晰望见屋里的景象,听到里面两人的对话。

阮韶给刘琸倒了茶,刘琸讥笑道:“你这里一年不如一年了,连你这个当家的,都喝这样的茶叶渣滓。”

阮韶不耐烦道:“想喝特贡的明前,王爷大可回家去。”

“我才来不到一炷香,你就急着赶人了?怎么,有了新的相好,就不认得旧人了?”

“王爷哪里是旧人?”阮韶冷笑,“我这等贱民,怎么会结识中山王?王爷和我可没交情。”

“那你和朱珩交情倒不错。”刘琸冷笑,“他还出资给你修了新戏台,接下来,就该给你换个新的院子了吧?想你之前还巴巴地来求我,真是多此一举。”

“王爷,这与你何干?”阮韶道,“你当初不也的确不肯见我吗?这事你从头到尾都没插手,怎么现在又来过问了?”

刘琸目光深沉地望着阮韶,伸手轻抚了一下他的脸。

阮韶没躲开。刘琸的手忽然抓着他后颈,将他拉近过来。

“我当初放你走,你偏偏要赖在京城。为什么?就为了这里男人多?朱珩摆弄得你可爽?我听花巷里的人说,他十分粗壮,你大概爱煞了吧?”

阮韶仰头轻笑,“当初就说好,既然放了我,那我和哪个人,也就和你无关。再说,我现在这样,不也是王爷您亲自调教出来的吗?”

两人挨得极尽,气息交缠。刘琸看着阮韶眼里水光,猛地将他吻住。

外面,少礼惊得发出一声低呼,随即被阿远捂住了嘴。

刘琸猛地松开阮韶,将他一把推进一张椅子里,随后欺身过去,一边和他啃咬般地吻着……

……

两人倒了已经温的茶水喝了,这才缓过气。

刘琸通体舒爽,意犹未尽,拉过阮韶在怀,剥他剩下的衣服。

阮韶推了他一把道:“别在这里。去后面。”

刘琸一笑,拉着他就朝屏风后面走去。

此时的阿远和少礼正红着脸把浊液抹在草叶子上。屋内已看不到两人身影,却很快就又有暧昧又响亮的动静传来。

阿远拉着少礼,悄悄地溜出了院子。

-

云停雨歇时,日暮已西沉。

阿姜送来了晚饭便告退,刘琸搂着阮韶在床上吃着晚饭。

阮韶今天被欺负得狠了,现在还浑身无力,昏昏欲睡。刘琸喂他什么,他闭着眼睛张口就吃,忽然吃到一块姜,五官皱做一团,逗得刘琸大笑。

“真无聊。”阮韶咳了几声,剜了刘琸一眼,嗓音沙哑得厉害。

刘琸愉悦一笑。

“对了,有个消息,你或许乐意知道。你那老情人欧阳臻,哦不,应该叫越国叛王阮臻,近日打了一场胜仗,就快要把越国君逼下王位了。怎么样,高兴不?”

被中的身躯猛地一僵,又放软了。

“是呀。”阮韶懒洋洋地笑,“他越好,我越高兴。你不是一直知道吗?”

“即使他把你丢在这里,不闻不问?”刘琸冷笑,“你不会以为他真的相信你已经死了?”

“你那点没头脑的小伎俩,怎么会骗得过阿臻?”阮韶轻蔑道。

“阿臻,叫得好亲密。”刘琸翻身将阮韶压着,直视他的双眼,“要不是他,你如今也不会陷入如此可悲的境地。你却还对他痴情不改。好个痴情种子呀,阮老板。”

阮韶淡淡道:“若不是你们大庸侵占越国国土,逼迫我们臣服,玩弄我们臣民,我和阿臻也都不会为光复越国而如此辛苦。”

“是吗?”刘琸伸手掐住他细瘦的脖子,“还有一个事,本来不打算说来让你不开心,不过现在却有说的必要。你大概不知道,阮臻一路如此顺利,就是因为他身边有一位军师为他出谋划策。这人你或许也认识,就是你们越国著名的才子徐子攸。徐子攸对阮臻可真是赤胆忠心,一片深情,为他倾尽所有,甚至不惜背叛自己家族,背负叛徒骂名。好在阮臻也没让他真心白付。听说他们俩同进同出、形影不离,甚至同席而食、同塌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