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美继室摆烂后,禁欲权臣他慌了(216)
南知鸢最开始还有些不明所以,只是,当她看见驸马正笑着与林溪砚谈论着什么时,南知鸢松了一口气。
“既然有消息了,那便好了。”
他们来湖州也快有两三个月了,若是南知鸢记得没错,如今长公主怀胎也快五六个月份了。
如今,长公主身体里的毒既然有了下落,那无论是驸马,还是陛下,心下也算是了结了一桩大事。
南知鸢还在出神之际,谢清珏从袖口之中拿出来个东西。
是个叠起来的帕子,只是从外边看,像是被墨迹沾染上了一般。
“你打开看看。”
谢清珏伸出手来,将东西递给了南知鸢。
南知鸢好奇地抬眸看向谢清珏,小声嘀咕:“这是什么?”
谢清珏没有直接回答她这话:“你打开瞧瞧,便知晓里面是什么了。”
南知鸢接过,可等到她打开时,却是一阵愣神:“这,这是?”
这帕子大概是画布,上边画了一株鸢尾花,只是瞧得出此人画技着实是有些稚嫩,笔触不精,却极为认真。
谢清珏专注地盯着南知鸢手里的“画”,等听见南知鸢的问话,他才勾起唇角来,回答了南知鸢的疑惑:“这是驸马带来给你我的。”
南知鸢心中闪过一个想法,她定定地看向谢清珏,唇瓣翕动了片刻,却终究挤不出来一个字。
“这...”
谢清珏见南知鸢像是已经猜到了,便没有想再卖关子了,他颔首:“是棠姐儿画给你的。也不知晓是棠姐儿说的,还是贵妃或者公主的意思,总之,驸马将它带了过来,方才交到了我的手中,叫我给你。”
谢清珏目光温柔:“阿鸢,女儿想你了。”
短短几个字,却瞬间击中了南知鸢心中最过于柔软的部分,她手上下意识想要用力,可指腹触碰到柔软的帕子时,却一激灵,便是手头上的力道都轻柔了许多。
南知鸢低下头来,挂在屋子边角点燃着的蜡烛洒下一道光影,落在南知鸢的脸颊上,也同样映照出来她眼眸之中将落不落的泪光。
“棠姐儿...”
她也想她的棠姐儿了。
屋子外侍从来来往往,行动迅速,将所有这件事有关联的人,事,全部清查清楚了,等到日后奉送给大虞最尊贵的陛下。
而屋内,烛光摇摇晃晃间,南知鸢却只觉得整颗心脏都是暖和的。
她抬眸,看向谢清珏,便是话语之中都没有丝毫带着争取意见的,而是明晃晃的提醒:“最迟明日夜里,我们回京。”
南知鸢指腹揉了揉那画布,看向谢清珏时的眼神之中都带了些许的倔强。
谢清珏伸手,将她耳边的碎发,别在了耳朵后。而后开口:“好,我们一道回去。”
谢清珏视线几乎都要凝在南知鸢身上了。
他自然也想棠姐儿了,只是,他更想与阿鸢一道,回到真正属于他们自己的家。
第186章 回京之前1
一夜之间,这湖州原本最为奢华的何宅,却如同被海浪席卷而去一般,便是周围的宅子里的百姓都听见了夜里何宅的动静,忍不住地琢磨打探着究竟怎么了。
陛下的旨意与白日里的第一道光亮一道下来了。
等到由驸马念完之后,跪在第一排的何太守,面上如今也只剩下一片衰败之景了。
“呵,成王败寇罢了。”
何太守头发凌乱,如今落入这境地之下,便是在湖州叱咤风云这么多年的太守大人,与最底层的阶下囚,都没有任何的区别了。
何家其他房的少爷,夫人们都紧张地扫视着这周遭的环境,满眼的惶恐不安。
何家的倒台,便是整个湖州都要随之震荡。
只是,与他们不同的是,驸马看向这何宅的富贵,都不自觉地转过身来同谢清珏开口:“还好谢大人将他们在湖州所做的事情都查得水落石出了,否则,也不知晓他们还要在湖州作威作福到什么时候。”
的确,何家在湖州的这些年来,几乎成了土皇帝的存在,整个湖州甚至有不少人只知何太守,不知陛下的事情存在。
谢清珏低垂着眸,将视线落在了何太守的身上。
如今整个湖州虽面上看着颇为繁华,可若是仔细去看那些乡野间,才能知晓何家连同他手下的家族这么些年来,究竟吞了多少的民脂民膏。
“如今的一切,都是他们应得的罢了。”
谢清珏看向驸马:“只是还有一事,我觉着还是要同你说的。”
驸马一愣,他倒是有些好奇谢清珏这是要同他说些什么,毕竟他也着实是第一次见到谢清珏的面上流露出这般纠结的神情。
“好。”他对着谢清珏招了招手:“什么事便是连谢大人都给困住了。”
谢清珏扯了扯嘴角,并没有直接同段璋说些什么,只是将他带到了关押青荷的地方。
段璋一见到青荷,便皱了皱眉头,他下意识转身看向了谢清珏:“这是?”
他心中冒出来了个答案,只是这答案有点无厘头。
谢清珏如今倒是没有掩盖:“她名唤青荷,如今虽尚未知晓她的身份,却知晓,她并非我们大虞人。”
段璋听见谢清珏的话,脸色猛然一变,他侧过身来,小声开口:“那岂不贵妃娘娘她也...?”
谢清珏摇了摇头:“与贵妃娘娘无关,她并非贵妃娘娘的生母。”
段璋一听这话,第一反应是不信。
“这世间哪里会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更何况,便是她当真不是贵妃娘娘的生母,长相几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又怎么会与贵妃娘娘没有丝毫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