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美继室摆烂后,禁欲权臣他慌了(57)
他的掌心滚烫,仿佛带着魔力,将南知鸢一遍一遍地从深渊之中拉起,却又同样将她推入漆黑的万丈深渊之中。
迷迷糊糊间,南知鸢感觉自己脑子都有些生锈了。
于是,她将手心里的汗全部抹在谢清珏的后背,却发现他后背几乎都湿透了。
南知鸢嘤咛了一声,换了一个地方,尽数擦在了他的头发上。
忽的,南知鸢脑海之中一根弦断了,她突然想问一件事。
虽然南知鸢知晓,这个时机好像不是太适合问这个。
南知鸢还是将谢清珏的耳朵一下就揪住了。
“停!我想问你一件事。”
被打扰到了的谢清珏眼眸之中闪过一丝不耐,可他却死死压制住了。
“什么事?”
南知鸢瞧了一眼他的神色,而后又掩盖了心底的心虚。
她凑近谢清珏,轻轻问道。
“长姐,为何不喜欢你?”
谢清珏的抬眸,精准无误对上她的眼睛。
南知鸢无法形容她看见的那一双眸子。
漆黑,晦暗,暗流涌动,似乎随时都能将她吸进去。
南知鸢缩了缩脖子,她觉得背后有些发凉。
“呵。”
谢清珏扯了扯嘴角:“难为你如今还有心情想这些。”
南知鸢刚想说些什么,唇瓣动了动,却什么都说不出。
她瞳孔猛然紧缩,整个人仿佛在一团团热浪之中。
直到南知鸢隐约听见了景哥儿与棠姐儿的声音。
直到南知鸢丧失了最后的力气,眼皮子瞬间耷拉了下来。
迷迷糊糊间,南知鸢仿佛在白雾之中,她只剩困倦,便是指尖都再提不起一丁点的精神了。
忽然,南知鸢听见了一声微弱的叹息。
好耳熟。
她下意识皱了皱眉。
可一息之后,有人抚上了她的眉心,安抚的将它抚平了。
而后,那只手的主人,似乎贴在了她的耳边,轻轻说了一句。
“便是当初你不愿嫁,可这辈子,你只会是我的妻子。”
“阿鸢。”
“我该拿你如何办。”
第50章 再入梦
南知鸢猛然坐了起来。
梦中与现实相互交织,竟叫她有些分辨不清楚,她如今处在的世界究竟是梦境,还是现实。
可下一瞬,酸疼胀痛一下席卷南知鸢全身。
她小脸一下皱在了一起。
“柳絮!”
南知鸢想大声喊,却发现自己一开口就是沙哑,喉咙更是干涸得如同沙漠似得。
南知鸢挣扎着右手的两根手指,终于,将床边的铃铛给拉响了。
柳絮一进来,掀开了床幔,瞧见南知鸢这副模样便忍不住捂着嘴偷偷笑了。
南知鸢脸一红,她瞪柳絮一眼:“笑什么。”
柳絮面上却满是喜气洋洋:“夫人是和三爷和好了吗?”
南知鸢偏过头去,虽然床榻之事她与谢清珏确确实实契合,她也从中寻到了乐趣。
可若是说当即便和好了,那当然不是。
“未曾。”
“啊...”柳絮面容上闪过一丝可惜:“可今早三爷走时,面上都挂着笑意呢。”
柳絮没有提昨日究竟叫了多少次水,她数过了,整整六次!
柳絮虽吃惊,可还是记得没有在南知鸢面前直接提这件事。毕竟,她家主子面皮有多薄,柳絮是知晓的一清二楚的。
南知鸢虽不知晓柳絮究竟在心中想着些什么,可她也没有错过柳絮面上的揶揄。
南知鸢微微板起了脸:“还叫你来笑话我了不成,你这小蹄子,真是皮痒了。”
柳絮又与南知鸢玩闹了片刻,才叫小丫鬟将水端来,服侍了南知鸢洗漱。
等到南知鸢坐在铜镜面前时,看着镜子之中娇似芙蕖的女子,南知鸢都微微有些出神。
昨日闹到最后,南知鸢便直接睡下了,刚开始她睡得迷迷糊糊倒是在养神,可到了后半夜,南知鸢又开始做梦了。
她已经好几日都没有做过那些梦,原本南知鸢以为自己的死劫过去之后,她便再不会有这般玄乎的事情。
可昨日梦境之中的内容,也着实是叫她稍稍吃惊了。
南知鸢梦见原本自己死后的场景——
她的女儿与现实之中的一样,莫名的入了长公主的眼。
长公主疼她如亲女儿一般,还将她认作了干女儿。
只是好景不长,有一日棠姐儿被长公主接去公主府了之后,却不知晓怎么的,长公主那来之不易的胎儿竟莫名的掉了,而当时,与她共处一室的便只有棠姐儿一人。
长公主虽难受,却知晓此事并非棠姐儿所为。
驸马不忍见妻子憔悴的面容,独自一人去酒肆喝的酩酊大醉。第二日醒来,竟发觉自己身边躺着的,不是自己的长公主妻子,竟是那酒肆东家的女儿!
驸马尚且没有回过神来,那酒肆东家的女儿竟一头碰死。
长公主刚丢了孩子,便听闻驸马闹出这般的祸事。
她与驸马青梅竹马多年,自然是相信驸马的品行,四处游说终于将驸马从牢狱之中接了出来,可她的身子却早已垮了,连冬日里都没有到,便早早病逝。
皇帝震怒,派了谢清珏去查此事。
竟发现驸马当真是被人做了局,可因着时间太久,竟然查不出背后之人究竟是谁。
驸马恢复了清白,可数日之内接连失去了孩子与妻子,原本在战场之上鲜衣怒马的小将军,便日渐变得萎靡不振。
而棠姐儿,明明与这些事情并没有什么关系,却被京城之中的贵妇圈子里流传,说她天生孤命,克一切亲近之人的流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