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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娶明月(217)

作者: 白鹭下时 阅读记录

她搬出大夫的嘱咐来:“大夫说过你要静心养伤,不可以做那种事……”

“王兄,你不要这样。你得对你自己的身体负责任。”

女郎雪净的脸上绯云未褪,纤密如芳草的眼睫边仍残留着一二滴晶莹的泪珠,瞧上去极是惹人怜爱。嬴澈爱怜地以指拂去,另一只手则温柔抚着她的背:“大夫说禁绝房事,只是怕我剧烈地动,又牵扯到伤口。我不动不就行了吗?怎么就完全不行了?”

这事不就是要他动么?他不动,还能怎样?令漪愈发不明白了。

“这样吧。”她实是被逼得急了,只好松口,“你先好好养伤,等你好起来,你想怎样都可以……”

听上去这已是女郎肯为他做出的最大让步了,嬴澈看着她无声地笑,指腹抚上她温软湿润的唇瓣轻轻揉弄几下,故意打趣道,“真的什么都可以么?”

令漪一愣,旋即却反应过来,通红了脸打他:“你坏死了!成天就想着这事,没个正经!”

嬴澈失笑,胸膛都为之微微震动起来,牵动着背后的伤口,漫开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到底同不同意?”他憋笑催促着,不顾疼痛地搂住她腰,“不同意,现在就帮帮为兄。我也不想逼你做你不愿的事。”

令漪自己也是羞得面红耳赤,心里一阵密集的鼓点。

要那样对他,她宁可死。可他却不是没那么伺候过她,这样是不是不公平?

她犹豫良久,最终还是松了口:“那,王兄要我怎么帮?”

第92章 “王兄既然知道,还要欺……

他所说的“帮法”说来简单,对令漪而言,做起来却十分不容易。她红了脸,羞涩地低下头去:“别吧,怪羞人的。”

嬴澈道:“你要觉得羞,那我不t看,或者你背过身去,我看不见你你看不见我,不就不怕了么?”

“我……”

令漪仍心有疑虑,但见他眼巴巴望着自己的模样实在可怜,且自己方才也是答应过了的,实在不好再抵赖。只好难为情地应下:“那好吧。”

“那你不许乱动,我来。你也不要逞强,要是碰着了伤处,你就说一声。”

说话间,她已慢腾腾地爬上了榻,双膝分跪在他腰间两侧。

嬴澈心间熨帖,伸手轻柔捋了捋她鬓边垂下来的一丝乌发。令漪只觉他又在笑话自己,羞恼瞪他:“你笑什么?”

他道:“我笑溶溶嘴上埋怨,可实际上还是不舍得要我失望。”

她愣了一下,嗫嚅着唇道:“王兄既然知道,还要欺负我。”

“怎么是欺负呢。”嬴澈笑着抚上女郎红透了的脸颊,“难道,是我从前伺候你伺候得不够尽心,让你对我深恶痛绝?连取悦自己的女人都做不到,那我可还真是失败啊。只是,我从前瞧着,你也挺喜欢的啊……”

真烦人。

见他越说越露骨,令漪一恼,作势拿起旁边的软枕在他胸膛上砸了一下:“闭嘴吧你。”

“你要再这样胡说八道,我,我就走了。”

说着,她作势真要离开。却被嬴澈伸手揽住了腰:“怎么还反悔啊。”

他笑着用另一只手抚着她的脸:“答应了的事又反悔,溶溶是小狗不成?”

“嗯啊,我就是小狗,又怎么样。”

令漪忿忿道,当真俯低身在他胸前咬了一口,印下淡淡的齿印。

下巴却被他轻握住,另一只手掌着她腰,轻而易举地将她扯至了身前,

令漪哀怨地瞪他一眼,

“可以了。”他气息微微不稳,语声沙哑低沉,“你自己来好不好?我不看就是了。”

令漪含羞点点头,拿过软枕背过身子,俯在了软枕上。

她身上衣物已在方才耳鬓厮磨间脱落,如落花般堆积在腰肢两侧,露出纤薄的肩背。

镂雪为肤,揉酥作骨,长长的乌发绸缎似的滑下来,遮住了两翼精致绝伦的蝴蝶骨。

说让她来,嬴澈便当真没有动,倚在床栏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动。

轻轻摇,慢慢磨,她吃得辛苦,脸亦涨得通红,偶然滑落出来,还不待她红着脸用手去够,他便一掌拍在那晃动的白玉团上:“专心些。”

令漪羞耻难当。

“谁叫你要生得这么……”她忿忿地抱怨道。

生得怎样?

嬴澈支起耳朵想听,无奈却没了下文,她重新吃进去,缓缓动着腰,闷闷地说了下去:“王兄和我一点儿也不匹配。”

人亦是,物亦是。

“再不匹配不也还是叫你吃干抹净了?”嬴澈道。

“你……”

令漪下意识想反驳,可回头想想,似乎还真是自己先去招惹他的,轻轻一噎。

嬴澈可不给她反驳的机会,宽大的手掌从身后握住了她的腰:“好了,春宵苦短,现在不要说这些扫兴的话。”

说完,他径直以手掌着她腰,助她上下,研与磨,吐与纳,力道一次比一次重。

“你别……”

女郎未能完全出口的拒绝都被颠得支离破碎,泣音也一声比一声更大。温暖静谧的春夜里,好似枝头黄鹂啾鸣婉转悦耳。很快她便经受不住地求起饶来:“王兄,王兄你放了我吧。”腰肢如柳条乱摆。

可兴致上来的男人又哪是那么容易被打动的,况且他熟知她,知道她什么样子哭是不适,什么样子哭却是极致的快乐,因而聆着女郎急促破碎的哭音,反而愈来愈兴奋,索性坐起身来自身后抱住她,像大海里航船的舵手一样紧紧掌控着她,劈波斩浪,一往无前。

令漪意识稀薄,原还惦记着他身上的伤,不适合这样大开大合,但浪花打上来,那仅有的一点反抗念头也如大海里的一叶小船,很快被浪头掀翻,身后的男人又如猎豹扑起,将她死死压在软枕上,咬着她后颈愈深愈勇,她终于受不住,彻底沉溺进汹涌澎湃的波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