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哄你睡觉短篇合集(906)CP+番外

作者: 扇葵 阅读记录

盖曜:“好。”

两个人换了个地方,严端墨扶着墙,盖曜这次没有留余力,做得又快又狠又痛快。

然后,全都射进了严端墨的身体里。

洗完澡,严端墨困得要命,直接爬上了床。

盖曜坐在客厅里做题。

严端墨睡醒一觉,是晚上两点多了,客厅的灯还亮着,楼下的灯已经关了。

走到客厅,盖曜听到声音抬头,干干净净的男高中生眼睛有点熬红了,对他温柔地笑了笑。

严端墨“啧”了声,说:“睡吧,和谁比熬鹰呢?”

盖曜点了点头,放下了笔。

大概是真困了,盖曜躺在床上,抱住他,几乎秒睡。

严端墨也困了,打了个哈欠,将脸埋进了那个带着书香气的怀抱

迷迷糊糊里,他起身走到了客厅。

已经中午了,他打着哈欠,抱怨了句:“大中午的,你又喝酒。”

“我高兴,”沙发里的人慢悠悠道:“此时情绪此时天,无事小神仙。”

严端墨翻了个白眼,看看乱糟糟的客厅,道:“神仙有你这么乱的吗?”

“养你干什么的?”那满头白发的老头儿哼了声。

严端墨收拾的动作停住,眼泪忽然哗哗流了出来,他看着坐在阳光里的老头儿,因为光太盛,视线有点模糊。

他说:“你怎么才来看我?”

老头儿喝着酒,慢悠悠道:“故意的,我一直在这儿,你自己也成长不起来。”

严端墨笑了声,眼泪却停不住,他说:“那天我没去送你。”

老头儿说:“我也不愿意你去,有人帮你忙活还不好?”

严端墨点点头,说:“我现在挺好的,你呢?”

老头儿把酒放下,转过身看他,眼泪被客厅里过于刺眼的夏日阳光反射,视线还是不清晰,看不清老头儿,他连忙擦擦眼。

老头儿忽然说:“你师叔那个小徒弟不错。”

严端墨愣了愣,摇头苦笑:“我算不出来,想问问你,他是我的桃花劫还是桃花煞。”

老头儿笑呵呵地说:“小墨,你为什么不想他是你的正缘桃花呢?”

梦就到这里,老头儿喝光了杯子里的最后一口酒,笑着对他点点头。

睁开眼时,天已经蒙蒙亮。

盖曜的指腹擦过他的眼角,轻声问:“严端墨,你梦到了什么?”

严端墨怔怔看着他,少年脸上仍带稚气,可心性稳而正,盖曜无论是家世还是修行天赋都是万里挑一的,未来只会比现在更耀眼。

他轻轻笑了笑,重新闭上眼,说:“梦到老头儿了。”

盖曜没说话,只是把他抱紧了点儿。

屋里安静了许久,盖曜低声说:“高考那两天,你去接我,好不好?”

严端墨:“嗯。”

盖曜:“我准备报本市的大学,学校离你这里不远。”

他们市的学校还不错,能考上的都会被发奖金那种。

严端墨无权干涉他的想法,没吭声。

盖曜:“早上吃包子还是肉饼?”

严端墨:“……”

他睁开眼,声音微哑:“闭嘴,去上学。”

盖曜“哦”了声,坐了起来。

他俯身,在严端墨裸露的肩头亲了亲,这才下床,洗漱完,出了门。

严端墨起身,站在窗前。

盖曜穿着校服经过楼下,身后不远走着穿着不同样式校服的高中生,楼下的小满。

天光刚刚亮,晨起的潮湿凉气裹在少年身上,还有路边含苞待放的玉兰花。

清晨的鸟鸣清脆悦耳,生机勃勃,空气清新,沁人心脾。

严端墨心里忽然轻松了起来,仿佛脱胎换骨一样,心境也好像提升了不少。

盖曜若有所觉,抬起头,正对上严端墨看向他的目光。

少年笑了起来,仰头对严端墨招了招手,扬声说:“吃早饭。”

楼层不高,清朗阳光的声音听得清晰。

严端墨弯弯唇,懒懒散散趴在窗边,撑腮看他。

阳光恰好这个时候跳了出来,是今晨的第一缕,静穆,浪漫,充满活力。

就像盖曜一样。

希望下一次相遇,我们都会更好

# 堂上仙

第438章 堂上仙

人言“南茅北马”,前者指的是茅山派,后者说的就是东北的出马仙。

民间传说东北有五大仙家,俗称“灰黄狐白柳”,即老鼠、黄皮子、狐狸、刺猬、蛇几位动物仙家。

故许多人有误解,以为出马仙家就是指这五位,但其实在萨满文化里,五大仙家是指“胡黄常蟒”四位加上“清风鬼主”。

我五岁那年,奶奶生了场大病,病了一个多月,人就要不行了,当时叔叔婶婶已经把棺材预备好摆在了院子里,可有一天晚上,眼看要咽气的奶奶忽然睁开了眼睛,醒了。

第二天奶奶就能下炕去地里打猪草,扛着扁担挑水健步如飞。

我当时年纪小,只记得自己哭了好几天,日日夜夜跪在奶奶身旁守着她,生怕一个眨眼她就不见了。

她醒过来那天晚上,后半夜我实在撑不住睡着了,梦里好像看见一个影子,在和奶奶说着话,我竖起耳朵想听,可那说话声缥缈,像是隔着层纱,听不真切。

等那影子走了,我忽然听到奶奶叫我,猛然惊醒,就叫她已经醒了,笑着叫我:“小礼,怎么睡在这儿了?快让奶奶抱抱。”

我抬头在屋子里四处看,屋子里就我和奶奶,没有别的影子,便真以为自己是做了梦。

奶奶从第二天就好了起来,身体甚至较从前更加硬朗。

也是那天开始,家里多了个堂口,靠北墙,红色的堂单,上边供奉着什么,我也不清楚。村里孩子启蒙晚,没有那条件上幼儿园、学前班,所以我那会儿是个小文盲,也不认得上头写了什么,只知道奶奶日日换贡品,上香,从不让我靠近。

上一篇: 破格 下一篇: 时差